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
我的心绪如同整个巍峨的宫城内的人儿一般,鼓鼓慥慥,寻不得安宁,竟是一夜未眠。
我伫立在宫阙之上,凭栏而望,整个东京方方物物都尽收眼底,也许在一天前,我还在整个硕大的城市中尊享权贵,一夕之间,却全全变了模样。
金军又一度南下,一路上攻城陷地,杀烧抢掠,犹如虎狼之势,已是围了这东京城数月有余,我除却将一些很少用度上的首饰全部捐出犒劳军士之外,便每日都到宫内的万清观去祈福,希望这次能能如上次一般,能安然待得那些金军撤退。
可终究是世事无奈,几日前金军攻破了东京的城门,好在父皇提提前称臣投降,方才让这东京城免遭屠城的厄运。
我和一些胆子大些的宫中女子,兢兢战战的爬上了巍峨的宫墙,四下里瞧过去,就能望见满城的硝烟,泛起暗淡的火光,各种哭喊之声不绝于耳。
虽然金国的统帅没有让手下屠城,但那些入城金兵依旧在烧杀抢掠,奸淫夫人。
偶尔有一些惨绝人寰的女子叫声刺破天际,不仅刺破了我的耳朵,更扎在我的心头,无时不刻的在提醒我,大宋便这般灭亡了。
我虽从未见过那些金人,但在坐拥三千佳丽的皇宫之内,总是有能听见国事的宫女跟太监,据说那些金人骁勇善战,皇太极更是一代雄主。
(前言提到了,书中的金国是满清跟金国的合体,金国的皇帝就定为有戏份的皇太极了)跟大宋打了百余年依旧巍然挺立的辽国转瞬间就覆灭,所有皇室尽数被擒,宋军面对金军也尽是一路溃败,上次金军围攻东京,守军仗着高墙之利才勉强守住。
而今金国卷土重来,一举而破城门。
这几日,这皇宫内便尽如逢丧,人人惶惶不可终日。
过往的雍容华贵的楼宇高阁,郁青芬芳的深宫院落,一夜之间仿佛失了颜色,尽皆暗淡。
那金国的权贵们搬进到了皇宫之后,每日都能听见各种骇人的消息。
一些容貌出众的妃子被那些金人抓走,肆意奸淫,还有许多宫女被抓出宫外,去犒劳军士,便落得个轮奸致死的下场。
虽说我的宫殿靠在皇宫深处,但这些可怕的事情终究如芒在背,让我心生惶恐。
我是皇上的第九女,本名叫做赵徽媞,但在宫内大家自小便叫我阿九管了,自己的真名倒是很少用了,以致于宫内人人皆知有个阿九公主,却很少有人记得我的名字。
主要还是因我生的国色天香,母后本是父皇最宠爱的妃子,却在生下我之后不幸过世。
我瞧见过母后的画像,跟我却是有许多相像,皆是倾城倾国之貌。
我父皇却是生性风流,号称每日必御一处女,对我什少关怀,所以我连后娘也没有,就在伺候过母后的几名宫女的照顾下长大。
我虽然久居深宫内院,清清淡泊,不常与人言说,但我自知自己的容貌无双,只在闲暇之时,去那湖面之上,或是在铜镜之中,悠然欣赏自己的美貌,我的肌肌肤白洁无暇,宛若玉脂仙膏,好似那最精美的白瓷,微微之间就吹弹可破。
一张全然匀称的脸颊,上微圆,下略尖,恰如那画中的仙子,多了一丝少了一毫便没了那儿仙气。
皓齿明眸,身材窈窕修长,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我更喜欢穿那种清新素丽的白色衣裙,娟丽的丝袖飘扬飒飒,随风而起,像是天空的皓月飞雪,在我的绝色之貌下衬托的愈发完美无缺,让人见了就心醉不已。
宫内的人见我都说我是广寒宫下凡的嫦娥,一次酒宴上,我这个被终日被忘却的人儿,竟然破天荒被邀请了。
我终是年幼,抵不住心中激动,精心妆容打扮了一番。
我犹如广寒宫的仙子,一袭白衣款款而来,淡淡尔雅,不食人间烟火,飘入了整个大殿之中,霎时间众人纷纷落下手中的凡事,朝着我顾首而望。
不光是父皇在直勾勾的盯着我看,那些皇子们也都用惊为天人的眼光欣赏着的瞧着我,让我浑身隐隐觉得有些不舒服,我生怕风流成性的父皇把我收入后宫,自那以后我就更少露面,只在自己的宫内活动游玩。
不过我这等样貌,终究还是牢牢印刻在了当场诸人的心上,长平公主的倾国之貌在宫内传了出去。
自那以后,我每每沐浴更衣,都要暗自留心察觉,生怕被我那些行为孟浪放荡的皇兄们偷看过去。
我自是喜欢书中的那种翩翩公子,不仅要才气横溢,还要顶天立地,我曾暗暗期许我的驸马能是如我所想这般,二人恩爱有加,相敬如宾。
只是我见过的男人之中,却皆是金迷纸醉之徒。
不过我却一直没等来我心中瑶瑶期盼的驸马,倒是我这般闭月羞花的容颜,铸就了我而后的种种劫难。
我起床不久后,就寻见有宫女就慌慌张张的跑来,说韦皇后为了讨好金人,跟那金国的元帅完颜洪烈说我是这皇宫第一美人,要将我如同玩物一般来送给金国权贵,讨好侍奉,以换得他们的苟延残喘。
我心中不禁气愤悲鸣,想我在宫内世事不争,静心休养,竟然还有人能如此恶毒的惦记着我。
好在我先前已经有了准备,我先前每日去惨白的万清观,有位号称木桑道人的道长,据说是华山派的得道之人,被父皇请到了皇宫内,探讨道学跟炼丹。
我自负大好年华,不想就这般不明不白的身死明节,便去求那木桑道人,能赐自己一种变丑的丹药。
但那木桑道人却告诉我世上怎可能由此药,但他瞧见我心地善良,整日诚心祷告,顿时有些怜悯之意。
想那金军攻破城池后,奸淫掳掠,我又生的这般绝色动人,便给了我一枚丹药,称是那炼丹失败的残留之物,吃了之后几日内人便肤色暗淡枯黄,但却对身子大大有害,嘱咐我不到万不得已莫要服食。
后来那木桑道人还劝我削发为尼,便可全然脱离此劫。
我迟疑了一番,我虽然生性淡薄,但那终日面对青灯古佛,吃斋念佛的日子,我却还是受不得的。
那木桑道人见我不肯,也不执意强求,便取了丹药交予我。
我昨天就服食了这种丹药,今晨便寻见镜子里的自己肌肤黑黄了甚多,虽然五官精致难掩,但这浑身的肤色一暗淡枯黄,整个人便颓然失色。
不过我依旧还是心绪不宁,毕竟我未经世事,只能寄望这个样子能糊弄住那些金国的权贵放过我。
不一会儿,宫内就来了一群人接我。
为首的居然是我的皇兄赵构,他生的倒是有些父皇的神色,面容十分俊朗。
我还能记住他的一个原因,便是他先前跟一些皇兄们偷看我沐浴,他长相出众一些,我自是模模糊糊的记住了他。
赵构本来面色神伤,显得黯淡无光,毕竟要送自己的妹妹供人淫乐,而且那妹妹是他见过生的最美貌动人的公主,诸多皇子梦寐以求的佳人。
但他瞧见我一脸蜡黄的面相,还是颤颤的吃了一惊,我连忙对他眨了眨眼睛,他倒是心领神会,便没有再做过多的举动,毕竟这随行的人群之中,还是有金国人的。
让我万分意料未及的是,他们连衣衫都带了过来,却是白色的华服。
我想定是那皇后的主意,想把我打扮的如同那仙子一般,盛装出席,让金人欣然笑纳,便能让他们好过一些。
我很是生气,但奈何国破家亡,还是不得不换上了这身精心雕琢的华服罗衫,即便如此,我一身蜡黄的肌肤却依旧让真身华美的衣衫都黯然失色。
那些胭脂粉黛我却是没有涂抹,我自小没有母后,甚少有人关怀,那些妆容之物我从未有过。
即便是我长成少女,我也没有涂抹过这些献媚之物。
我绝伦倾城的容颜,即是清清素颜,也是浑然天成,风华绝代。
我上了轿子驶离我的宫殿,心中顿时觉得空了起来,盈盈绕绕却不知道到底少了什么,不自觉的委屈落泪。
那轿子在宫城之内婉转了许多楼墙院落,终于止了下来,下轿子前我已经哭过了一场,收拾好了自己的妆容后,倒是无人察觉。
这是间华美的楼宇朱墙金粉,雕栏玉砌,本是父皇的养心殿,现在居然成了金人的住所,我顿时心头有些不是滋味,但还是不得不被人迎到了殿内。
皇兄赵构跨过门槛,就拉着我一同跪下,恭敬的说道:启禀六王爷,罪臣将长平公主待到。
我低着头不敢环顾四周,生怕稍有不慎就会跌落进无底的深渊,身子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来,抬头让我瞧瞧。
那人说话很有磁性,显得温文尔雅。
我没想到那个六王爷完颜洪烈居然会说宋国话,不过我依旧是羞愧且畏惧着。
我不敢抬头,毕竟我是被送来跟人行房事的,临走前一个老宫女还跟我嘱咐了很多行房之事,听得我面红耳赤。
尤其是说男人的生的一根粗长的阳具,要插进我下面小解的玉壶穴口,而且第一次被男人插进去,我还会会十分疼痛,更是让我心中充满了畏惧和担忧。
赵构瞧见我的失态失仪,连忙用胳膊肘触碰了我一下,我才很不情愿的缓缓抬起头来。
那六王爷倒是比我想像的要好了许多,一副英武雄才的模样,散发着男人的刚烈气息,瞧上一眼便是地位尊崇之人,那种不怒自威的神态却是寻常人等学不出来的。
而那个六王爷旁边还坐了个楚楚可人的美人,瞧那模样应该是他的妃子,一张宛若芙蓉秋水的面庞,神态眉宇之间露出一副盈盈弱弱的娇可模样,让人瞧见了就忍不住的爱怜。
那六王爷瞧见我抬起头,看了一眼便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我顿时心中大喜,心想这丹药终究是有效果的。
只见那六王爷完颜洪烈对他身旁的美人说道:惜弱,你瞧这公主,这一身的肤色,倒是可惜了那副绝伦的模样了。
那美人微微一笑,仪态甚是好看,微微点头,居然也是用了宋国话说道:也确是如此,王爷,你瞧这姑娘刚才吓的浑身发抖,你瞧也瞧见了,便送她回去吧。
那六王爺完顏洪烈點了點頭,忽然眼珠子一轉,好似想到了什麼一般,我心中頓時覺得不妙,好似有種不祥的預感如芒在背一般。
果然那六王爺完顏洪烈改口說道:恩,我本是想把她送回去,卻突然想起來先前玉真子道長求我賜個宋國宗室女子給他,這也是恰巧。
惜弱你意下如何?那美人哀歎了一聲,卻仍是柔和的說道:王爺的公事,王爺自己決定,我一個婦人家怎麼管這等事呢。
恩,那便依此。
之後那完顏洪烈便轉頭扭向我說道:長平公主,我今日便做主,將你賜給我手下的玉真子道長,那玉真子道長也是個得道高人,被皇上親自冊封的《護國真人》,你跟了他也是你的福分。
那完顏洪烈也不管我答應不答應,便轉手將我送了出去,好似沒有生命的物什一般。
而且對方好似還是個什麼道士,讓我本以為相安無事的結果轉瞬即逝,心中又翻了味道,不知如何面對。
接著我就告退了下來,出門繼續乘著轎子在路上輕輕顛簸著,一點一滴折磨著我的身心,好像就是一個漫長的噩夢,我甚至希望早點見到那個玉真子,給我最後的結果。
不過我心中又立刻有了這樣的想法,或許是那個叫完顏洪烈的王爺旁邊有個嬌滴滴的美人,他才不肯收下我,或許到了那個地位低一下的玉真子那裡,我即便是面容枯黃,怕是也難以逃脫了。
待得轎子落地,我的心中又忐忑不安起來,止不住的砰砰跳動,我下了轎子,瞧見的卻是一個妃子的寢宮,周圍竟然尋不見一個太監,放眼看去,儘是一些模樣俏麗的宮女。
我心中更加不安起來,這玉真子很可能就是個淫邪好色之徒,不然他一個道士怎能住在妃子的寢宮之中,周圍還儘是如花似玉的宮女。
我進了屋門,屋內的陳設就讓我覺得心裡害怕,整間屋子全是暗紅色的格調,屋內門窗緊閉,琉璃的宮燈燭台,生起微弱的火焰,那挺立的紅燭燃燒著,還夾帶著一股奢靡的熏香味。
更讓我吃驚的是屋內的宮女,全部穿著能瞧見身子的透明薄紗,衣衫內不著寸物,整個屋子飄蕩著一片淫靡的氣息。
那道士見我進屋,連忙親身迎了過來,站在我面前,一雙奸邪的眼睛好生的瞧了我一番。
我也微微抬頭去看那個叫玉真子的道士,只見她神態之間盡顯蒼老,身形很是瘦弱,面貌沒有道士的那種仙風道骨,反到有些戾氣,讓面相顯得有些兇惡,五官堆雜在一起,整個人看上去竟是有些醜陋。
即便是我不想獻身給任何人,但比起方纔的完顏洪烈王爺,這個玉真子當真是顯得處處不堪,我甚至開始有些懊悔,不該給自己吃那個丹藥,被那完顏洪烈收入房中,也比這個有些老醜的道士強上許多。
而且那個完顏洪烈對他夫人也是恭敬如賓,那夫人也能看出來是個多愁善感的好人,不過都為時已晚。
長得的確是個佳人,不過這膚色卻是糟蹋了這張臉,宋國第一美人,當真是言過其實了。
那玉真子看了我相貌之後,不禁搖頭說道。
不過忽然他眼中金光一閃,好似發現了什麼一般,又盯著我細細觀察了片刻,說道:哦,莫不成是師兄煉的丹藥?我聽那玉真子嘴裡說到師兄跟丹藥,就覺得我的事跡好似敗露了。
這玉真子也是道士,難不成那木桑道人真是他師兄不成。
你們都退下去!那玉真子摒退了左右宮女,伸手抓起我的素腕,我十分不情願,從未有男人能如此輕薄於我,但奈何他手勁極大,我連抗爭的機會都沒來及,就徑直被抓了過去。
那玉真子拿捏住我的手臂號脈起來,只見他老醜的表情之上頓時神采飛揚,瞧模樣甚為高興,他又細細看著我俏麗的臉頰,不禁興奮說道:看來貧道撿到個寶貝了!我卻是不知道那木桑道長確實是玉真子的師兄,而後玉真子受一些損友影響,誤入歧途,開始變得好色成性,之後被逐出師門,便投到了金國六王爺完顏洪烈的門下。
木桑道長那煉丹藥的廢渣,他以前可是親口吃過的,自然是知道是怎麼回事。
他瞧見了我這副模樣,當下便從懷裡掏出一根銀針,在我兩個手的胳膊上個紮了一下,我頓時驚呼刺痛。
那玉真子卻猛然抓住我的手掌,頓時我感到一股熱流從他身上傳過來,順著我的脈道經絡遊走了一遍,從方才被扎針的地方湧了出來。
這應該就是江湖上所說的內功吧,我雖然沒學過武功,但道聽途說,終究還是知道一些的。
我低頭去瞧自己的胳膊,烏黑的血的接連流了出來,想來應該就是我先前所服食的丹藥。
待得那股熱流退散,我流血的手臂也戛然而止。
我瞧见自己的肤色,全然不见方才的黯淡无光,莹莹白嫩,竟是跟正常的自己再无两样。
再抬头一看,那玉真子一双淫邪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自己,瞧见他又老又丑的模样,跟那双满是欲火的双眼,让我不禁在心底泛起了恶心的感觉。
世间竟然能有如此绝艳的美人,当真是仙女下凡啊!让贫道赚到了!那玉真子说着这话,身子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双眼淫光暴露,好似要把我吞掉一样。
仙子,让贫道慢慢品尝你的身子把。
猛然间,那玉真子一把抱住了我,他的身子紧紧的贴在我身上,挤压着我的抹胸上娇嫩的乳房。
我的裙摆之下,被一跟棍棒一样的东西抵了过来,隔着衣衫夹在我双腿之间,我能感受到那东西炽热的温度,想来就是那老宫女所说的男人的阳具,我心底十分厌恶,而我的下身感觉也是怪怪的,让我更加难受。
那玉真子突然把嘴凑过来,意欲亲吻我,我连忙摇头反抗,但这看似瘦弱的道士力气却是十分之大,他手臂稍稍一用力,我便动弹不得。
双唇被他吻了上去。
那玉真子还不停的在我唇上来回缓缓摩擦,轻轻的吮吸,像品味香茶一般,我原本有些干涩的嘴唇全然被他的口水打湿。
他身下盯被我双腿夹着的阳具好似有了生命一般,一点点的膨胀着。
想到我的初吻居然被这样一个又老又丑的道士霸占,我心中的委屈全然翻涌出来,两行热泪从眼角缓缓落下。
那玉真子的脸触及到我的眼泪,眼睛顿时向上一扬。
他的嘴巴缓缓离开了我的嘴唇,顺着我泪痕的轨迹,从我的嘴角开始向上亲吻,一边亲一边将面上的泪水洗干净,在我脸上留下他酸酸的口水味道,最后他径直吻到了我媚眼如丝的眼睛。
玉真子用整个嘴唇包裹住了我的眼睛,我连忙紧紧闭着双眼。
他却贪婪着吮吸着我的眼睛,还伸出舌头在我的睫毛上舔来舔去,这个举动让我更加的恶心,身子止不住的颤抖,泪水更是夺眶而出。
那玉真子却是用嘴巴在我双眼上来回亲吻,吸允,把我流的眼泪全然吸走咽下。
他紧抱着我的一只手趁机松了开来,甚是利落的穿梭过了我的层层衣衫,伸到了我的抹胸之上,手指轻轻一挑,我的抹胸就落了下去,两片如无暇玉石般的美乳散落开来,透着白色的薄纱衣衫,若隐若现,分外诱人。
我从未被男人这般亲近过,更别说触碰到我的娇嫩的乳房,我又奋力挣脱起来,但即便是那个淫道一只手搂着我,我也无力反抗挣脱他,这种无力感让我愈发的不知所措,好似我只能逆来顺受一般。
那玉真子继续亲吻着我潮湿的眼眶,手指缓缓的抓住了我的一片娇美细腻的乳房。
我的乳房圆润笔挺,大小合适,显得玲珑有致,让那玉真子如奉珍品。
玉真子粗糙的手掌整个覆盖在了我的乳房之上,他好似从未摸过如此温润香艳的美乳,显得爱不释手,握着我的乳房轻轻摇晃揉动着,让我身上传来了一股痒到心扉的感觉,很是痛苦,但好像又有些说不出的曼妙。
接着玉真子又将他的两个指头上移,轻柔的扣在了我的浅粉色的乳晕之上,去捏住乳晕上那颗犹如精雕玉琢的美丽宝石。
我的乳头第一次被人捏着,有些微微刺痛感,其外更多的就是那种刺入你心底,还无可言说的曼妙美感。
这个玉真子应该很会玩弄女子,我被他这般一折腾,泪水便不知不觉的缓缓止住。
他寻见我不在流泪,便将嘴巴脱离了我的眼睛。
待得我睁开眼睛,眼眶已经是一片湿滑,我的眼帘睫毛之上,都沾满了玉真子酸酸的唾液。
接着他又有些用力的亲吻我的樱唇,之后还在我嘴唇上微微咬了一口,才悠然离开。
之后连伸入我胸前的手也拿了回去。
我本以为他就此完事,不料他却一把将我拦腰抱起,搂着我那犹胜小蛮的纤细腰间,径直朝屋内的一张华美大床上走去。
他缓缓的把我放在床上,瞧着我畏缩在一团的娇娇媚态,身子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那眼光就像是在表露他淫邪的心态,床上这个坠落凡尘的仙子,马上就要被他压在胯下奸淫。
玉真子!突然门外想起了叫喊声。
我也忍不住的朝屋外看去,那玉真子听见这个人叫他,神色顿时有些恼怒,他正欲行好事,却在紧要之时被人打断,准备起身去门边,不料那喊他的人却突然进来了。
那玉真子连忙站起身来,顺手一把将床边的帘布拉上。
我透过床帘,瞧见玉真子走到门前,听见他恼怒的说道:鳌拜,灵智上人你们二人找贫道何事?我偷偷挑开一点床帘,看着门外的来人,那叫做鳌拜的是个高大魁梧的金人壮汉,那灵智上人却是个身穿紫红僧裙的喇嘛。
二人进了这屋门。
便一个劲的蹭着脑袋朝屋里看。
那鰲拜先開口說道:聽說王爺賜給你了個公主,據說還是什麼大宋第一美人,趕緊讓兄弟們瞧瞧。
我心裡頓時有些惶恐,我居然被稱作大宋第一美人,還傳到了那些金人耳中,瞧那些金人如狼似虎的模樣,這下讓我如何是好。
是啊,不過是個尋常女子,就是生在了皇宮之中,才傳的神乎其神,我現在都大失所望。
我聽見玉真子那老道如此說道,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不過轉念又想到這淫道是打算獨自霸佔我,才這麼敷衍那二人。
不過好像玉真子的話沒有起到作用,那二人相互使了個眼色,那兩人頓時心領神會,趁著玉真子不注意就往屋內衝進去。
那玉真子本是倒是有所防備,右腳猛然邁了一步,身子一側,運足了內力將旁邊的番僧給抓了回來。
那叫鰲拜的瞧見玉真子露了空當,連忙也往屋裡跑,那玉真子反手再去抓鰲拜卻不料被那靈智上人阻撓了一番,只揪下鰲拜衣角上的一片布料,讓他衝了進來。
我連忙翻身退到了床邊,那叫鰲拜的卻是人猛然拉開床簾,我這才瞧清楚那鰲拜的模樣,身形甚為高大魁梧,膚色黝黑,五官兇惡,透著一股草莽之氣。
我在床上畏縮著,面若桃花,一身銀白色的華服之下,白瓷般肌膚若隱若現,宛如雨中亂花迷人眼。
胸前被人除去了抹胸,嬌嫩雪白的乳房巍巍而立,誘人心扉。
那鰲拜看見我驚為天人的嬌靨面龐之後,連著張嘴動了好幾下,才激動對身後的玉真子說道:玉真子,你這老道好不老實,居然藏著個這麼美的美人。
那玉真子瞧見鰲拜拉開床簾頓時勃然大怒,一把甩開那被喚作靈智上人的番僧,幾步便飛躍到床邊,牟足了勁道抓住了鰲拜的肩膀。
玉真子,你想幹什麼?鰲拜感到玉真子身上的殺氣,頓時大驚失色。
他反手去抓玉真子的手,卻是動彈不得。
我很是期望這幾個人打起來,我便能尋個機會逃跑了。
不過那身後那個被喚作靈智上人的番僧卻在後面勸說道:玉真子,你快放手,怎麼能為了一個女子傷了兄弟們的合氣。
,那靈智上人說完便瞧見了畏縮在床上的我,一雙色瞇瞇的眼睛頓時泛起了淫光,直勾勾的盯著我的身子,讓我渾身發毛。
那玉真子好像思索了一番,便放開了手,冷冷的說道:你們二人見都見過了,還不快走?那鰲拜卻是捂著自己方才被玉真子抓著肩膀,憤恨的說道:哼,你說走遍走?老子跟著王爺征戰四方,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那遼國皇帝的妃子咱們不都一起玩過。
可這個卻是人間絕色,我鰲拜活了幾十年,今天要是不在這最美的女人玉壺裡射上一發,就是死我也決計不會離開的。
聽到那魁梧的壯漢鰲拜也妄想與我行那床上之事,我心中更加恐懼,我一刻也不想再這個房中待了,卻又懼怕的連身子都不敢動那麼一下。
那玉真子聽見鰲拜如此說道,頓時殺氣騰騰的叫道:鰲拜,今日你膽敢碰她一根汗毛,你便走不出我這屋門!鰲拜,這是王爺賜給玉真子道長的女人,自然應該先有玉真子享用完了,才能輪到我們。
那靈智上人又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解圍,眼光卻一直放在我身上,我自是知道這三人皆是卑鄙無恥的淫邪之徒,一切之行都是為了侵佔我的身子。
玉真子,老子可不怕你!媽的,以前老子有女人的時候次次都叫著你一同玩樂,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等忘恩負義之人。
若惹毛了老子,直接將此事宣揚出去,到時候來找你麻煩可就不止我跟靈智上人了。
我聽見那鰲拜咆哮的叫喊,心中冷意更甚,這幾人話語之中透露了他們的淫邪之行,居然能一同淫樂一個女子,想到我那清白的身子要被這三人姦污,我身子經不住畏懼的顫抖了起來。
那玉真子在一旁猶豫著,我期盼著他能將這二人趕走,不過他的回答卻讓我驚愕失色。
只見那玉真子對那二人說道:你們二人若能保證管住你們的嘴,我便答應你們二人幹上一次,記住,只此一次,而且不能射到裡面。
你們二人若有逾越,就別怪貧道翻臉不認人了。
我瞧見那那靈智上人很是愉悅的點了點偷,而那的鰲拜卻好似依舊在心存不滿叫罵著:哼,真他媽的事多,看著這小美人份上,老子答應了。
我自知難道這番厄運,心下悲痛欲絕,如墜深淵,自己的清白身子,寶貴的處子之身,居然要同時被三個男人姦污,而那三個男人卻是一個又老又醜的道士,一個如同狗熊一樣的黑臉大漢,還有一個面目可憎的喇嘛,想到我一會兒要褪去衣衫,赤裸著全身跟這三人行房事,心中就泛起的委屈苦水讓我潸然淚下。
在我光洁柔滑的脸颊上缓缓而落。
你们在一边候着。
我听见那玉真子对那二人叫嚷了一句,便急不可耐的爬上了床,再次把床帘合住。
那玉真子将我从床角拉了出来,放平躺在床上,我颤抖着做着无用的抵抗,终究也是无济于事,我只是祈求这场噩梦能快点结束。
那玉真子靠近我,我便能很清楚的感觉到他那瘦弱的身躯在疯狂的颤抖着,体内的阴雨高涨,随时能把我吞噬掉。
他直接褪去衣衫,露出一副灰白色的丑陋身子,小腹下长了很多蓬乱的黑毛,那黑毛之中,挺立了一根紫黑色的阳具,像是没有眼睛的蛇一般,中间有一条小的缝隙,像是蛇的嘴巴,想到这样一个东西一会儿要插到我的身体里,让我觉得又恐怖又恶心。
那玉真子压在了我的身体上,我感觉到了一团炽热的火在我身上,他的鼻息都是沉重温热的。
玉真子还是先用嘴巴亲吻我的樱唇,他贪婪的拥吻着,嘴巴霸占住了我樱桃小口,还伸出舌头朝我的齿缝中伸了过去。
尽管我紧紧咬住牙,还是被他撬开了嘴巴,一条粗大的舌头伸入到了我的口腔之中,夹杂了许多口水唾液,在我的舌尖周围来回搅动,肆意妄为的舔蹭着我的舌头。
我睁眼看见他那又老又丑的面貌,和那没穿衣服的灰白色恶心身子,我就痛苦外分,我嘴巴抽动着,却被他所控制着,我只得发出呜呜的悲腔。
之后他居然对着我的小巧柔滑的灵舌用力一吸,吸到了他的嘴里,他双手捂住我的脸,将我的那娇小温软的舌头含在嘴里,不停的吸允舔弄着,我心底觉得非常恶心,但又泛起了那种莫名的曼妙感觉,身子隐隐有些发热。
他接着双手扶住了我的柔弱的双肩,将衣衫一点一点的向下褪去,使我的香肩跟美乳若然完整的呈现在他的视线之中。
那玉真子微微起身,嘴巴脱了我的姗姗玉口,一个唾液的长丝从我口中连带出来,在我跟玉真子的嘴巴之间连起了一条细线,才断落下去。
玉真子瞧见我白嫩的耀眼夺目的玲珑玉体,咽了一口口水,大大的喘了一口气粗气,便又将身子压在我身上,用他苍老且有着褶皱的皮肤触碰挤压着我的美乳,一只粗糙厚实的大手还抓在乳房,缓缓拿捏拨弄着那一块触感销魂的美肉。
接着玉真子剥开了我耳畔的屡屡青丝,用嘴巴贴到了我的耳根,一边轻轻轻吻着,一边用舌尖舔弄着。
一阵难以忍受的酥痒从耳根传来,在全身弥散,惹得我受不住的摇起头来了。
我摇摆着脑袋逃避着,青丝微然扬起,在我那张绝色容颜下散落,更显得楚楚可人。
最后我只得娇声乞求着:好痒,好痒!不要,不要舔那里,我好痒。
我那娇嘤动人的声调婉转好听,动人心扉,刚一说出来,就瞧见床帘外的鳌拜跟灵智上人朝床边凑近了过来,我看着薄纱之外隐隐若现的人影,分外的羞愧,那二人的手却是忍不住伸入了自己的裤裆之中,来回揉搓起来,这种行径被我瞧了个清楚,顿时那种无奈的羞耻感在心头飘散开来。
那玉真子全然不顾床外有两人欲火焚身的看着这幅春宫美景,顺着我的耳根就吻了下去,滑落到我的脖子上,婉婉转转的停留吸允了片刻,又落在了我香肩之上,在我那优雅精致的锁骨之上来回游离着,紧接着他两只手托起了我的美乳,呈现在他那枯槁的丑陋的脸前,他捏起我的一颗如花蕊般含苞待放的精致乳头,用嘴巴含进去,细细品味着,舌头还在我的乳尖之上飞快舔弄着,那种酥痒不言而喻,我再难忍受,浑身都如同初破茧的蝴蝶,在玉真子的身下翩翩扭动着。
我知道哀求无济于事,却仍不自觉的喊了出来:求求你,不要再亲了,快停下吧!那玉真子只顾着品尝着我的美乳,脑中只有我这具如若仙境的玉体,我的叫喊声,他听不进去寸字。
他在我的两片莹莹洁白的美乳上来回流连,一边用手揉搓,一边亲吻吮吸。
直到床帘外的鳌拜叫骂道:玉真子,你这老道,是不是不行了?前戏都要作弄这番费事,你要急死我不成。
那玉真子心中本无方物,全然忘我的欣赏品味着我骄横玉体,听到鳌拜这番说话顿时觉得大煞风景,再我的美乳上又用力舔弄了几下,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那玉真子满心都是占有我的欲望,意图在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之上,都留下他的印记。
他一边将我的罗裙向下滑落,一边舔弄着我的光洁如滑腹部,舌尖伸入到我那如同花瓣之心的肚脐中,又是一番舔弄。
待得他將我整件羅裙褪下,我如茭白般的溫潤修長玉腿橫落,下腹下一片光潔,沒有一絲一毫寸物,在渾身透體的熒白膚色下,顯得格外耀眼迷暈。
我感到整個身子被人一覽無遺,最為私密禁忌的地方就這般暴露在這個醜陋的淫道眼前,面紅耳赤,體溫急劇升高,臉頰泛起讓人迷醉不已的微紅,像是那落幕的紅霞,嬌羞百媚。
那玉真子沒有想到我居然是白虎之軀,嘴巴止不住的撬動。
他又細細看著那白嫩之處,一個宛如半落楊桃,又好似兩片花瓣的陰戶微微向外鼓起,形成一個曲線優美的弧度。
兩片花瓣之中,露出兩片淺薄的絲絲寸肉,鮮紅粉嫩,晶瑩剔透。
在皎潔如玉的花瓣之之中,耀眼迷人。
玉真子從未見過女子的陰戶能生的如此曼妙誘人,望著我那神工巧琢的陰戶,像是被勾了魂魄一般,心中儘是褻瀆之意,不自覺的用嘴巴湊了上去,吻在了我那花瓣之中,兩片粉色姚瑩的陰唇被他吸在嘴裡,舌尖在陰唇之間的幽谷前方來回舔弄著。
我不想這玉真子居然如此淫邪無恥,竟然用嘴親住了我小解的地方,那種酥癢從我下身襲來,在我全身奔湧著。
我慌忙的用玉腿併攏著,身子向上抬起,意圖脫離這個淫道的污穢之口。
但那玉真子僅僅是用嘴就吸住了我的花瓣,任憑我如何掙扎,整個陰戶依舊被他含在嘴裡舔弄著,巍然不動。
漸漸我開始了些許暢快之感,那玉真子舔弄著我的花瓣肉唇,讓我有種說不出綺麗之感。
漸漸我的玉壺之中泛起了陣陣潮濕,零零落落的流出了涓涓細水,如絲如滑。
那玉真子吮吸到的玉壺之中流出的淫液,竟是猛然睜了一下眼睛,我卻是渾然不知他心中的想法。
那玉真子品嚐過許多女子的陰戶淫液,那些味道都是腥酸苦澀的,卻沒有想到我的淫液居然如同花蜜一般香醇芬芳。
但他卻沒有繼續露出張揚之色,他可不想讓身後的鰲拜跟靈智上人知曉了,也一同來品嚐我的甜醉淫液。
那玉真子貪婪忘我的吮吸著著我的玉穴,把流落的淫液如縫甘露般全然吸到嘴裡,任憑鰲拜如何催促,他依舊不肯將嘴巴離開我的玉穴分寸。
我不被玉真子舔弄了多久,被他喝下了我多少的淫液,我逐漸渾身都酥軟起來,腦中竟是有些朦朦的迷離。
直到玉真子用手攔起我的後頸,我才如夢初醒。
我能清楚的感受到,玉穴的花瓣之外,有根棍子一般的東西,在我那兩片肉瓣外挑撥著。
我的玉穴之中,早已水光流轉,濕滑不已,那玉真子的陽具抵臨我的玉穴口前,我心中又是惶恐害怕,卻又不知道生出一種急渴的妄想,身子之下,那玉壺肉瓣之中,滿滿的渴望有東西填滿那蝕骨的空虛。
玉真子摟著我的玉頸,我向外微微散落的青絲秀長烏黑,如同沐浴的仙女一般出塵絕艷,他又一次的吻到了我的嚶嚶玉口之上,我還是能感受到這個醜陋的淫道馬上就要佔有我,我只得心中幻想著我現在正跟一個俊朗的情郎親熱,心中的痛苦頓時減弱了許多。
那玉真子趁著我一臉迷醉,突然用陽具挑開了我的粉嫩唇口,一下子插到了我的玉壺之中。
啊!我忍不住的痛苦的大叫起來,玉穴之內,傳來一陣揪心的疼痛,好似把我的身子撕裂出一個口子,硬生生的插進了一個異物一般,讓我苦不堪言。
想到多年來的清白,我的嬌美身姿,如今被一個又老又醜的道士所玷污,眼角頓時就有瑩瑩淚珠在打轉,雙手不由得死死的抓住了床單。
那玉真子的陽具進入到我的宮腔之中。
頓時感到一陣銷魂蝕骨的暢快,那花穴之中,肉壁層層疊疊,如同重重山巒,細細的包裹著他的陽具,只是稍稍一動,就能傳來非比尋常的摩擦之感,玉真子心中頓時大呼過癮,他上過的女人多到數不清,卻從未能見過方方面面皆是一等一的極品美人。
他低頭瞧見玉穴之外的殷紅的血絲滑落,心中不由得癡狂竊喜,如今這毫無瑕疵的仙子,渾身上下皆是名器的絕色佳人,就這麼被自己褻瀆了,他今生第一次從未這般滿足過。
玉真子緩緩移動著陽具,我感到玉穴之中的花壁傳來陣陣火辣的刺痛,但又夾雜著點點滿足愉悅,那種美妙的感覺即便是細微的難以察覺,但我也能從中體會到一種先前從未有過的奇異感覺。
啊!疼啊!你不要動了啊。
我還是吃不住疼痛,癡癡的叫了出來。
仙子,你稍稍忍耐片刻,貧道就能讓舒服的欲仙欲死。
那玉真子瞧見我嬌哭的模樣,心中不由得升起了憐惜之意,看我喊疼,連忙安慰道。
玉真子緊緊的把我摟在懷裡,親吻著我的芳唇,腹下的陽具在我的體內輕輕攪動著,我咬著牙強忍的火辣的刺痛,眼角的淚痕垂落下來。
玉穴之中的花壁被陽具研磨著,微微收縮跳動著,分泌出越來越多的淫水,順著玉真子的整根陽具,在我的玉穴之中蔓延開來,整個花壁都沾染上了水嫩,開始柔滑起來。
那玉真子的陽具的抽插頓時流暢快速了許多,我的玉穴內的刺痛感也在一點一滴的緩緩減輕著。
隨著玉真子愈加流暢的抽插,我的玉穴傳來了無比愉悅的酥爽之感,整個身子都輕浮起來,所有的觸感都彙集到了下身的花穴之中,我止不住的發出低聲的嬌吟。
嗯!嗯!玉真子瞧見身下美艷如仙子的我被干的有了婉轉嬌吟之聲,便有加快的勁道,希望我能繼續滿足的放蕩叫著,但我方才不由自主的浪蕩之聲已經讓我無從面對,我是決然不會再讓淫道在聽見那等聲音。
我咬著牙抵抗著花穴傳來的陣陣歡愉,下腹搖曳顫抖著。
那玉真子突然感到我腹部的顫動,伴隨這玉穴的花壁急劇收縮著,他感到我的花穴之中有一股銷魂的吸力,將他整根陽具都裹得嚴嚴實實,又突然鬆懈開吸引著。
他自譽御女功夫極高,卻沒有經受住我的這番顫動,整跟陽具如臨決堤,即便是他停下來不再抽插,還是被我花穴的銷魂顫動感染著,頓時精關一鬆,一股濃稠的精液噴湧而出,濺落在我的花壁之上,灌滿了我的整個玉穴花腔。
我感到花穴之中一陣滾燙,愈加的歡愉無比,一股噴湧力量伴著柔滑的液體噴射到我深處的花心,傳來陣陣淫靡蝕骨的酥爽,溫熱液體霎時間充滿了我整個蜜穴。
玉真子在我的蜜穴之中顫動著陽具,射了好半天,才整個身子如釋重負的軟在我身上,滿是蒼老皺紋的身子緊緊貼著我曼妙柔滑的肌膚,我心裡又是委屈又是噁心,但卻連哭的力氣都沒了。
那被射入蜜穴的液體,應該就是先前宮娥告訴我的精液,男人將這種液體射入女子的蜜穴之中,就有可能讓女子懷孕。
想到有可能被這醜陋的淫道玷污懷孕,我心中的惶恐委屈如若漫天陰霾。
可沒等我悲痛欲絕之感穿透眼簾,滑落出淚水,就聽見一邊的鰲拜急色的叫道:玉真子,你可算完了,趕緊出來!那鰲拜瞧見玉真子在我體內射了陽精,便急不可耐的拉開了床簾,瞧見玉真子趴在我絕美的身子上,淫火頓時在渾身翻湧。
玉真子戀戀不捨的將陽具從我的蜜穴之中抽出,順帶出了粘稠的乳白色液體,中間夾雜著血絲點點,流落在床榻之上,分外妖嬈醒目。
我頓時感到蜜穴之中空空蕩蕩,鼻口發出雲雨之後的低沉喘息聲。
那鰲拜也不顧我蜜穴的一片狼藉,直接跳上床,掏出早就急不可耐的陽具,瞬間就抵到了我的花瓣口,野蠻的插了進去。
啊!感到空虛的蜜穴又一次被陽具填滿,我不由自出的哀叫了一聲,不知是痛苦還是歡愉的滿足。
好在蜜穴之中混雜了各種淫液,鰲拜的這次插入並未有先前的吃痛。
我不禁感到命運的輾轉多折,方才剛剛被玉真子姦淫過,現在又迎來一個膚色黝黑魁梧的漢子,他長得就如同狗熊一般,讓人生不起一點的好感,而且還如此野蠻,竟是比玉真子還要讓我厭惡。
那鰲拜一把抱起我的嬌軀,讓我跟他龐大的身軀對坐而立,他寬大的臂膀將我嬌美的身姿完全罩住,用手臂晃動著我的身子,下面的陽具似乎好不懂得憐香惜玉,用力抽插著我的蜜穴。
這美人的蜜穴真是人間極樂,真是從未有過的爽啊!怪不得玉真子如此快洩了陽精,這便讓我來滿足你的騷穴吧。
我聽見那鰲拜滿嘴污穢的淫邪話語,臉上不由的露出了甚是厭惡的表情。
不料那鰲拜瞧見我這般痛苦可人的模樣,更是心頭淫邪之氣大盛,竟然伸出他寬大噁心的舌頭,對著我的臉頰就舔了過來。
我瞧見她一臉黝黑的面貌,伸著一張格外醒目的腥紅舌頭,又張著血盆大口朝我襲來,心中止不住的厭惡,連忙側臉躲閃,卻被他手臂用力一攬,我的身子就緊緊的貼在了他的懷中,一張沾滿唾液的噁心大舌在我臉上舔弄肆虐著,我不由得痛苦的閉上了雙眼。
他下面的陽具還在瘋狂抽插著我的蜜穴,用強勁的力道狠狠的撞擊著我的臀骨,發出一陣陣辟辟啪啪的聲響,我那蒲柳之姿,怎能經受住他這等力道。
加之鰲拜這種毫無風情的野蠻行徑,更讓我十分的厭惡。
蜜穴之中原有的水嫩也開始漸漸乾澀起來,讓我的花壁一片火辣的刺痛。
求求你,不要再插了,啊!我好疼啊!快拔出去,求求你了我低聲的哀求毫無作用,只換來鰲拜更加猛烈的抽插,我渾身如同風中散落的柳絮一般,漂浮搖曳著沒有歸處,讓我覺得再這樣下去被他插下去,我就要死了一般。
啊!啊!啊!啊!快停啊!我不要!啊!我發出一聲勝過一聲痛苦嬌吟,在這淫靡的大床之上流轉著,卻只能徒增這些淫邪之人姦污的慾望。
一旁的玉真子瞧見我被鰲拜瘋狂抽插著花穴,嬌嫩的身子來回搖擺,痛苦的哀嚎著,他的臉上顯出一副僵硬之色,露出一副懊悔的模樣。
我悄然察覺到了他的神色,心中更是可恨,這個無恥淫道,不僅將我的處子之身玷污,還將我送予他人淫樂,這會兒居然臉上露出愧色跟醋意,真是好不要臉。
我正氣憤著,卻不想一旁靈智上人已是不甘於在一旁揉搓自己的襠部,一副猴急的模樣,慌忙的跳上了床,從身後一把抱住了我,雙手握住了我那嬌嫩的美乳,五指扣在上面,緊緊托住,用力的揉搓起來。
而且那靈智上人的嘴巴也不閒著,和鰲拜一樣,伸出舌頭舔弄著我另一面的臉頰。
我就像是個毫無尊嚴的娼婦一樣,美麗的身軀被這兩人肆意凌辱玩弄著,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是他們可以染指的地方,我卻無力反抗。
此時我終是明白無論再怎麼哭泣也是無濟於事了,只得默默受著,希望這場噩夢能盡快了結。
那鰲拜瞧見靈智上人跟自己一同玩弄我,便面露淫光的說道:靈智上人,不如你去幹這美人的屁眼,咱倆倆個二穴水路並進,豈不是爽翻天了。
我聽到那鰲拜的污言穢語,心中甚為惶恐,身後已經隱隱能覺察到那靈智上人身上的慾火,我自是知道後庭是何物,這二人皆是好色無恥之徒,若是真要用那陽具去插我的後庭,我又能如何。
好在玉真子聽到二人的話語,立刻憤怒的叫了起來,我心頭才如釋重負。
你倆誰敢逾越一下,便休要怪貧道無情了。
那玉真子瞧見二人欲圖不軌,徑直掏出一把長劍,殺氣騰騰的叫道。
鰲拜聽後頓時叫罵道:他娘的,玉真子,你這忘恩負義的小人,咱們三人的交情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求之不得!你倆盡完事,以後莫要再來煩擾於我!鰲拜聽得那玉真子這般一說,心中更是怒火大勝,全然將怒氣用陽具發洩在我嬌柔的身子之上,使出全身的力氣瘋狂抽插著我的蜜穴。
啊!啊!啊!快停下啊!啊!我要死了!求你,求求你,快停啊!我玉穴被鳌拜的蛮力一波接着这一波抽插着,脑中一片空白,竟是都忘记了疼痛跟委屈,忽然身子猛的一颤,体内一股浪潮从花心处掀起,好似决堤的洪流,大量的淫液从花壁上卷涌而出,从化花穴口迸发出如丝如潮的水花。
我原以为自己是失禁尿了出来,但心底又隐隐想到,这透白的水花不是从尿道之处出来的,却是源自自己蜜穴的花心之中。
哈哈!玉真子,你瞧你这美人,居然能玉壶喷水,当真是极品,不过却是被我干了出来!那鳌拜狂妄的笑着,叫嚣着,我心中更是羞愧耻辱,在一片淫言荡语中失身的痛苦,谁人语说。
我的蜜穴满是潮湿的水色,花壁开始了强烈的痉挛,大起大合的收缩起来,把鳌拜的阳具折腾的欲仙欲死,顿时让他觉得精气游离在龟头前方,如箭在弦。
鳌拜原本想拔出来射在我身上,不过他转念一想到玉真子这般见色忘义,便心中大为不忿,决定全部将阳精射在我的蜜穴之中。
鳌拜做出一副依旧在卖力抽插我的模样,可阳精已经从他的体内之中喷涌而出,我被鳌拜紧紧抱着,花穴之中却在被他持续喷射着浓稠的阳精。
一旁的玉真子瞧见我一脸的潮红,那鳌拜又是一副满足的模样,心中暗道不好,连忙抬手去抓鳌拜。
那鳌拜早就有所准备,从我的秘穴之中抽出阳具起身便逃。
那鳌拜逃离之间,夹带着一串浓稠的阳精甩了出来,玉真子抬起袖袍遮挡,却被鳌拜寻了个空当,起身便越出门外,那玉真子心中大火,提起剑就追了出去。
我被鳌拜疯狂的抽插,已经有些失了意识,醉眼迷离的卧在床上。
那灵智上人瞧见鳌拜跟玉真子都出了屋,便将我的身子翻转了过去,头抵在枕头上,双膝跪在地上,露出整张诱人有致的翘臀。
那灵智上人看见我精美雕琢的花瓣美穴,夹杂着各种淫靡粘稠的液体,他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口水。
他向上看,又寻见我的后庭,层层褶皱重叠排开,粉美的动人心魄,在光洁如玉的臀肉衬托下,让人止不住的想要亲吻一番。
我觉察到我的臀部被人抬起,露出两处羞耻的私密美穴,心中就暗自觉得不好。
果然那灵智上人将舌头伸到了我的后庭之上,舌尖将菊门缓缓剥开,钻入到里面搅动着。
我本就未经世事,今日接连遭逢如此劫难,浑身上下都被人玷污了个遍,没有想到就连那排泄污秽之物的后庭,也被人侵犯了。
可在屋檐之上,传来阵阵打斗之声,那鳌拜跟玉真子就在房梁之上相斗着。
灵智上人本想破了我的后庭的处,却想到玉真子近在咫尺,不由得心中有些惶恐起来。
他是吐蕃的番僧,不似那鳌拜本就是金人,武功又不如那玉真子,他是全然招惹不起这个玉真子的。
瞧见今日玉真子这等急色的模样,怕是自己真要破了这美人的后庭,日后定是要不死不休。
灵智上人犹豫了片刻,只得掏出了自己粗的吓人的阳具,对着我的蜜穴插了过去。
我背对着灵智上人。
瞧不见身后的光景,只是感到蜜穴口外的两片肉片再次被人挑开,一个极其粗大的阳具捅了进来,将我的整个花壁撑开。
好在这个阳具却是十分短,不如一开始的玉真子,更是不如方才的鳌拜,我才没有多少吃痛。
那灵智上人刚一进去,便如临仙境,那蜜穴之中的幽谷,嫩滑无比,又层层叠叠,包裹着他的阳具,那是他从未尝过的美妙。
他连忙抽动着身子,研磨起已经春潮泛滥的花壁。
不过屋檐上的打斗声,让他心神不宁,他匆忙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腹部撞击在我的臀部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我虽然被人奸污了两次,但终究是刚刚被破了身子,花穴之中甚为紧致,花壁更是紧绷不已。
那灵智上人的阳具本就十分粗大,每挺近寸缕就要被突破层层山峦般的花壁,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他就在我的蜜穴之中射出了满满的阳精。
那灵智上人临走之时,又用舌头拨弄了我的后庭一番,才恋恋不舍的离去。
而在窗外的一角,隐隐藏着一个早就被人忽视的赵构。
他本来打算在外面等一等,却不想那玉真子屋内的宫女全部被赶了出来,他瞧见整个宫院空无一人,便寻了一处有树木花丛能遮挡的地方,悄悄的潜在了窗外,观察着屋内的一举一动。
他瞧见阿九妹妹被那玉真子用内功逼出了体内的铅毒,尽显风华绝代的面容。
之后又被那玉真子肆意的猥亵,而后还被破了身子。
更让他悲痛欲绝的是之后又有两个丑陋的男人继续玷污了阿九妹妹的绝美身子。
赵构万分心痛,如若不是国破家亡,倾国倾城的妹妹怎么会被人这番凌辱奸污。
他恨自己的無能為力,也恨父皇兄長的無能。
但是面對屋內那驚心動魄的淫靡,他卻如同中了魔障,鬼使神差的不願離開,看見自己的妹妹被人輪姦強暴,讓他心頭湧起別樣的刺激,他下身慾火滿滿,按耐不住,竟是在妹妹的一片哀嚎嬌吟之中洩出了陽精,才面色神傷的泱泱離去。
第二章但願長醉不復醒深宮樓宇之上,端莊肅穆,廝殺之聲卻連連傳來,玉真子此刻正跟鰲拜在房梁之上打的不可開交,你來我往,左右交戈,一時間工整的牆瓦紛紛應聲落地,發出叮叮光光的破碎之聲。
鰲拜靠著一身金剛門的硬派功夫,又仰仗著自己天生神力,竟是空手跟玉真子鬥了幾十回合不落下風。
不過他多次想脫離這玉真子的糾纏,但奈何那玉真子出身鐵劍門,一身輕功用的格外高明。
鰲拜幾次拚命相搏,竟然都被玉真子給攔住了去路,讓他逃無可逃,不由得大為光火。
那玉真子方才姦淫了阿九之前,耗費了許多真氣來逼出鉛毒。
眼下他居然跟鰲拜相持不下,頓時也愈發的焦躁起來。
二人一副不死不休的樣子,驚動了過往巡邏的金國士兵,很快完顏洪烈就帶人趕了過來。
那二人全以比武為借口,算是應付了過去,不過樑子算是徹底結了下來。
我迷暈的趴在床上,雙腿依舊半跪著,玉臀微微揚起,玉穴之外一片狼藉,粘稠的陽精順著我臀部流到了大腿上,再慢慢低落在床單上,形成一個深色恥辱的結節。
我渾身上下提不出一點力氣,被三人姦污的玉穴開始隱隱作痛,蔓延到整個身子,我哪怕是輕輕移一下腿,就傳來一陣讓人死去活來的痛楚。
不知何時那玉真子已經回到了屋內,他瞧見我的玉穴之中,被灌滿了腥臭濃白的陽精,心中的無名之火大起,想到鰲拜跟靈智上人紛紛把陽精射入我的蜜穴之中,他咬著牙捏著拳頭站了好久,方才將怒氣平復下去。
玉真子拍了拍手,招呼過來幾名宮女,吩咐她們去燒火,一會兒要給我沐浴。
之後就坐在床邊,將我的身子翻轉我過來。
啊!好疼啊,不要碰我!我身子剛被玉真子一移,那種劇痛立刻從玉穴之中傳來,繼而全身傳來撕裂般的痛感、仙子,你稍稍忍受一下,待一會兒我給你洗淨身子,便你敷上靈丹妙藥,就安然無事了。
那玉真子這樣說道,我只能強忍著巨痛,讓他將我翻身。
毕竟这个姿势很是放荡无耻,而且还让我的身子分外难受。
我几乎快要昏死过去,才让玉真子将我的身子翻了过来。
我终于可以放平身子躺在床上了,那玉真子却直接坐到了我身旁,用手轻轻剥开我的青丝,抚弄着我俏丽的脸颊,另一只手又在我有些微红的骄横玉体上游走抚摸着。
我难受的连抗拒的心思都没有了,任由玉真子在我身上抚摸着。
只是觉得头昏蒙蒙的,眼皮不停垂闭打转着,我恍恍惚惚之间便睡了过去。
待得我醒来之时,瞧见玉真子正准备将我从床上抱起来,一旁有宫女告知他火已经生好了。
我一片迷迷糊糊中,被他抱到一间专供人沐浴的房间。
或许因为我刚刚睡醒的缘故,睡眼朦胧之下,倒是麻痹了一部分下身的疼痛。
玉真子将我放平在了光洁平滑的地板之上,就立刻有数名衣衫单薄的宫女拿着木桶跟巾帕,前来服侍我沐浴身子。
那青砖的瓦石下,盈盈冒着丝丝热气,我即便是全身赤裸的躺在上面,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凉意。
那些宫女的动作的甚为娴熟,她们在我的玉穴之上涂抹了一些清凉滑腻的油脂东西,下身的疼痛就减弱了许多,她们缓缓分开我的双腿,擦拭着那些散落全身的污秽之物。
我的纤纤玉手跟柔弱香肩,甚至连娟秀的脚掌心,都有宫女在为我拿捏按摩着。
母后过世后,我只有三个宫人伺候,我自小就没有什么享受的余地,早早的就学得了自力更生。
竟是没有想到这几名宫女的手法居然能让我这般舒服,我开始明白了那些妃子们为何要孜孜不倦的去献媚争宠。
我的身子平缓的放松下来,在一片舒畅之中沐浴着,不时有宫女将温度适宜的水从我肩头泼洒下来,顺着我的身子,一直浇落在我的脚趾。
我悠然自得的平躺着,下身的疼痛却好似已然不在,充分享受着这等如临仙境的沐浴,竟是忘了了玉真子就在一旁瞧着我。
那玉真子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精致的瓷瓶,倒出一颗银白色的药丸,他用手指轻轻一捏,那药丸就卡嚓一声破碎开来,流出了一些晶莹剔透的液体,化开在玉真子的掌心。
玉真子用手指在掌心上蘸了一抹那液体,径直向我走来,那些宫女便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起身避让到一旁。
那玉真子用手指将那些液体在我的玉穴上涂抹着,一股摄人心扉的奇异味道在屋内弥漫开来。
那药竟是分外的神奇,我玉穴之外的两片肉瓣的红肿,随着那液体的涂抹,迅速吸收着,竟是一点一点的消退了下去。
玉真子瞧见我一脸惊讶的表情,便化作一脸的吹嘘之状,说道:这可是九转熊蛇丸,天下的疗伤至宝,,也就是仙子的玉穴了,贫道自己受伤了都舍不得用。
我仿佛又从仙境之中跌落到了眼前,这个又老又丑的道士,每每都叫着我仙子,我很厌恶这种称呼,或许换了其他人这么称呼我,我还能有一丝的心悦。
但这个大了我几十岁的老头,将我的大好年华跟青葱岁月夺走奸污,亵渎凌辱,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又是十分的绞痛。
他在我的玉穴好生均匀涂抹了一番,瞧见我的花瓣唇口红肿渐消,居然又将手指伸入到了我的蜜穴之中。
那沾满了九转熊蛇丸液体的手指在我的蜜穴之中左右搅动着,我起先还是十分疼痛的,花壁上的哲麻之感,如同火燎。
但随着那些液体沾附在花壁之上,那些火辣的感觉就开始消退,逐渐演变成了一种夹带着丝丝渴望的欢愉。
很快我的蜜穴之中激起了丝丝涟漪,那玉真子也感觉到了那不同于手上液体的异样,那种潮湿之感让整个蜜穴都温润起来。
那玉真子好似觉得这样不够一般,居然又抬起一根指头,一并插入了我蜜穴之中。
他两根手指稍稍弓曲,整个手指向上抠提着,瞬而又向蜜穴中抽插着,那手指虽然不同于阳具大开大合,却是胜在小巧灵活,给我一种别样的感觉。
那玉真子瞧见我神色动容,好似已再无疼痛之感,转而加快了手指抽插我蜜穴的速度。
啊!啊!快停!啊!好痒!玉真子的手指快速摩擦着,花壁瞬间就传来阵阵难以压抑的酥痒之感,我连忙挺起半截身子,双手护在我的玉穴之上,紧紧抓住玉真子的手,但依旧不能终止玉真子手指的抽插。
那种止不住的酥痒萧萧瑟瑟,拨弄着我脆弱的心智。
我全身不停的摇摆着,湿了的青丝顿时凌乱起来,我娇声摇晃着头,风情无限。
玉真子的手指却是愈发的纵横驰骋,进进出出之间带出的淫液飞溅四处。
哦,嗯!啊!哦!我转而发出婉转动听的娇吟,蜜穴的深处,好似有了一股热流,随着手指的抽插,在逐渐积蓄着力量。
瞧見我的絲絲媚態,玉真子的手指用快到分不清進出的速度抽插起來,我頓時感到那股熱流在花心處炸開,花壁飛速收縮著,那種無比銷魂的感覺讓我不自覺的發出聲聲浪叫,身子猛烈的顫動著,滾燙的淫水從蜜穴之中噴湧而出。
那玉真子瞧見我高潮迭起,連忙把手指伸了出來,可我依舊在止不住的晃動著小蠻腰,那飛射出來的淫水噴了好高好遠,一波接著一波,竟然是如同小解一般,但場面卻是淫蕩無比。
我的蜜穴接連噴射出了四五次,我才顫慄的躺了下去,臉頰跟跟雪膚全然被這種高潮的刺激染的奼紫嫣紅。
我又瞧見周圍的那些宮女全然看見了我的浪蕩之色,我頓時覺得羞愧無比,嬌羞的縮起身子閉上了眼睛。
玉真子瞧見我媚眼如絲的醉態,早就憋忍了許久的陽具此時飢渴難耐,他如同一頭餓狼一般撲倒了我的身上,雙手在我的美乳上混亂的揉搓起來。
又忙亂的褪去衣褲,攔腰挺進,陽具輕而易舉的就插入了我潮水氾濫的蜜穴。
玉真子的陽具方一進去,就感到了我那溫潤而暖的柔柔絲滑,滿是淫水的蜜穴卻依舊緊致柔嫩。
他轉而抱住我,整個身子將我壓在身下扭動著腰部,享受著我的蜜穴給他帶來的人間極樂。
高潮的過後迷暈,起初玉真子的陽具在我蜜穴的抽插是有些索然無味的,但很快,先前高潮殘留的餘溫漸漸被他挑撥起來,蜜穴之中傳來了癢癢的感覺,但我瞧見周圍站著的宮女都神色迷亂的瞧著眼前的這幅春色,便強壓著心中的慾望。
那玉真子察覺出來了我的羞澀不安,便出言調戲道:仙子,你若是抱著我,我便讓這些人都退下去。
不要!我當即就拒絕了,即便是這個淫道把我弄的十分舒服,我也不願意去摟抱著他老態龍鍾的身體。
仙子,你我魚水之歡,便是抱著貧道又能如何。
若不成貧道再叫多點人瞧著咱倆陰陽交合之態。
我沒有理會玉真子,只是羞澀的閉著眼睛。
那玉真子卻對旁邊的一個宮女使了個眼色。
那宮女退了下去,很快這房間之中便站滿了宮娥,裡裡外外竟然排了三層,皆是面露嬌羞的瞧著我被玉真子壓在身下忘情抽插著。
我終於忍不住這種羞恥的目光注視,抬起玉臂摟住了玉真子的脖子。
我的纖纖玉臂嬌若靈蛇,纏在那玉真子身子之時,他眼光頓時閃爍起來,心頭泛起別樣的滿足,便立刻吩咐道:你們都下去吧,貧道要跟仙子獨處了。
仙子,你的蜜穴被貧道伺候的如何?玉真子瞧著我婉轉壓抑的低聲嬌吟,色瞇瞇的問道。
我不願理會這醜陋淫道的淫邪之語,他卻依舊不依不饒的說道:仙子可知道,女人的蜜穴通常卻是乾的,只有被作弄的舒服或者有了淫慾之時,才會潮濕出水,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