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禍得福
时间:2020/6/8 0:30:30
我走在無量山的半山腰上,全然沒有理會這是無量劍派的禁地。穿過一片樹林,只聽一陣叮叮咚咚的溪水聲把我吸引了過去。我迅步前去,往溪水聚集的水池一看。頓時腦袋轟的一聲,心頭一陣狂跳。
只見林中一處如茵的芳草地坐落著一間木屋,背依一潭清澈的泉水,此時正值初夏的午後,艷陽高照,天氣顯得有點微熱起來。
「喲……壞蛋……啊…!」
一陣銷魂盪魄的女子嬌喘聲息從潭邊傳來,水聲陣陣。
只見在小潭岸邊的青石上,兩隻雪白的肉體正扭纏在一起。
「師父,你還那麼緊……哦…好棒…」
「啊……用力…啊,啊啊—」
伏在雪白豐滿的女體上的男子,屁股在劇烈地挺動著,他的雙手已勾起了身下美女的修長雙腿,雙腳蹬在水下的岩石上,挺直了身子,更加用力地撞擊著。
女子亢奮的嬌聲尖叫著,一隻縴手撥開零亂的秀髮,露出了如花嬌美的粉臉,眉目如畫,俏臉暈紅,十足一美人兒。只是眼角細細的魚尾紋暴露出了她已經三旬以上的年齡。男子喘著粗氣,用力衝擊著美婦的豐潤肉體。「師父,啊……你又用素女功了……」
隨著男聲響起,一張淫浪得意的少年臉龐從美婦豐滿顫抖的高聳雙乳中抬了起來。少年臉龐瞧起來不過二十來歲,只見他趴在婦人白嫩芬芳的肉體上的身子肌肉虯結,爆發出驚人的活力。
「小壞蛋…誰叫你那麼……厲害的,啊……」
婦人媚眼如絲的浪叫著,豐滿的大屁股放蕩的扭了幾扭。銷魂的感受著下體潮濕的穴兒里那粗壯有力的男根的抽動。
「不行,不行了……」
少年感覺到師父溫潤濕滑的銷魂洞極深處一陣陣奇異的吮裹,弄得自己的大肉棒頂端陣陣酥癢的感覺直衝後腰。他忍不住加快了抽動的速度,帶起了陣陣的雲雨聲。
「啊,啊,啊……光豪,給我,給我……」
我一驚,這個男的就是於光豪。難道這個女人是辛雙清的徒弟葛光佩!不對啊,葛光佩應該比於光豪小才對!現在這個夫人起碼三十歲以上的年紀了!難道她是辛雙清本人,為什麼於光豪叫她師父,於光豪應該是左子穆的徒弟才對!難道是金庸寫錯了。
美婦在少年於光豪的快速進攻下,迅速地達到了高潮,嬌嫩雪白的胴體顫抖著綳直了起來,下體的銷魂處一陣濕熱,瀉了出來。
於光豪「啊」了幾聲,大屁股又用力撞擊了幾下,猛的從美婦的銷魂下體里抽出了自己的挺直陽具,移了上來。
陽光下,於光豪的陽具濕漉漉的沾滿了美婦下體晶瑩的愛液。
婦人粉腮暈紅的睜開如絲的媚眸,於光豪懶洋洋的在水中舒展開健壯的四肢,星眸微合,任由身軀在水面上半沉半浮的遊盪著。
美婦慵懶的雪白嬌軀仍舊趴在潭邊的青石上,俏美的桃腮上掛著滿足的微笑,粉嫩的後庭漩菊里於光豪的精華正慢慢地溢出,一時間,兩人平靜無聲。
「光豪,明天你就要拜入左子穆的門下了……」
婦人媚盪的俏臉上流露出失落的神色,或者她心裡不舍吧,又或者是盼望這樣的生活能夠永遠持續下去,不願意做回於光豪的離開。於光豪「唔」了一聲,道:「難道師父你不可以派其他師兄弟去當卧底嗎?」
我心中一驚,難怪於光豪在後面與葛光佩的比武中敗下陣來,原來這都是辛雙清的一手安排!
辛雙清道:「光豪!我知道你捨不得師父,但是為了以後我們能長久在一起,你現在必須要去拜左子穆為師。其他的弟子我不放心,而且他們也沒有你聰明!」
於光豪沒再有言語,跟自己師父玩了這麼久,現在離開這豐潤白膩的嬌媚胴體,真有點捨不得。但見這蕩婦已經食髓知味,還有的是機會。
「小壞蛋,你……嗯?」
美婦秀美欣長的雪白胴體滑入水中,如八爪魚似的纏在了於光豪的身上。於光豪感覺到師父飽滿高聳的雙乳貼在自己後背上,那兩顆相思紅豆立即硬立起來。
這時我實在忍不住了,不小心碰到一顆石子掉入了湖中!
只聽得背後於光豪大喝:「什麼人?」跟著披上一件衣服就急步追來。
我暗暗叫苦,捨命急奔,一瞥眼間,西首白光閃動,辛雙清手執長劍,正從山坡邊奔來,顯是要攔住我去路。我叫聲:「啊喲!」折而向東,心中只叫:「完了,我不會武功,怎麼辦??」耳聽得干光豪不停步的追來,過不多時,我跑得氣也喘不過來了,只聽干光豪叫道:「師父,你攔住了那邊山口!」
我心想:「奶奶的,難道我就這麼短命。」心中自怨自艾,腳下卻毫不稍慢,慌不擇路,只管往林木深密之處鑽去。
又奔出一陣,雙腿酸軟,氣喘吁吁,猛聽得水聲響亮,轟轟隆隆,便如潮水大至一般,抬頭一看,只見西北角上猶如銀河倒懸,一條大瀑布從高崖上直瀉下來,只聽得背後干光豪叫道:「前面是本派禁地,任何外人不得擅入。你再向前數丈,干犯禁忌,可叫你死葬身之地。」我心想:「我就算不闖你無量劍的禁地,難道你就能饒我了?最多也不過是死有葬地而已。有無葬身之地,似乎也沒多大分別。」腳下加緊,跑得更加快了。干光豪大叫:「快停步,你不要性命了嗎?前面是……」
我笑道:「我要性命,這才逃走……」一言未畢,突然腳下踏了個空。我不會武功,急奔之下,如何收勢得住?身子登時墮下了去。我大叫:「啊喲!」身離崖邊失足之處已有數十丈了。
我身在半空,雙手亂揮,只盼能抓到什麼東西,這麼亂揮一陣,又下墮下百餘丈。突然間蓬一聲,屁股撞上了什麼物事,身子向上彈起,原來恰好撞到崖邊伸出的一株古松。喀喇喇幾聲響,古松粗大的枝幹登時斷折,但下墮的巨力卻也消了。
我再次落下,雙臂伸出,牢牢抱住了古松的另一根樹枝,登時掛在半空,不住搖幌。向下望去,只見深谷中雲霧瀰漫,兀自不見盡頭。便在此時,身子一幌,已靠到了崖壁,忙伸出左手,牢牢揪住了崖旁的短枝,雙足也找到了站立之處,這才驚魂略定,慢慢的移身崖壁,向那株古松道:「松樹老爺子,虧得你今日大顯神通,救了我我一命。當年你的祖先秦始皇遮雨,秦始皇封他為『五大夫』。救人性命,又怎是遮蔽風雨之可比?我要封你為『六大夫』,不,『七大夫』、『八大夫』。」
細看山崖中裂開了一條大縫,勉強可攀援而下。他喘息了一陣,心想:「干光豪和辛雙清,定然以為我已摔成了肉漿,萬萬料不到有『八大夫』救命。他們必定逃下山去,卿卿我我,合而為一去了。這谷底只怕兇險甚多,我這條性命反正是撿來的,送在那裡都是一樣。不過觀音菩薩保佑,最好還是別死。慢著,這是無量山的禁地谷底,也是神仙姐姐的居住地,掉入谷底不死,這個情節不是發生的段譽身上的嗎?怎麼發生到我身上了,難道我變成了段譽不成!不對,段譽遇上的是於光豪與葛光佩,我遇上的是辛雙清與於光豪!」
於是我沿著崖縫,慢慢爬落。崖縫中盡多砂石草木,倒也不致一溜而下。只是山崖似乎無窮無盡,爬到後來,衣衫早給荊刺扯得東破一塊,西爛一條,手腳上更是到處破損,也不知爬了多少時候,仍然未到谷底,幸好這山崖越到底下越是傾斜,不再是危崖筆立,到得後來他伏在坡上,半滾半爬,慢慢溜下,便快得多了。
但耳中轟隆轟隆的聲音越來越響,不禁又吃驚起來:「這下面若是怒濤洶湧的激流,那可糟糕之極了。」只覺水珠如下大雨般濺到頭臉之上,隱隱生疼。
這當兒也不容我多所思量,片刻間便已到了谷底,站直身子,不禁猛喝一聲采,只見左邊山崖上一條大瀑布如玉龍懸空,滾滾而下,傾入一座清澈異常的大湖之中。大瀑布不斷注入,湖水卻不滿溢,想來另有泄水之處。瀑布注入處湖水翻滾,只離得瀑布十餘丈,湖水便一平如鏡。月亮照入湖中,湖心也是一個皎潔的圓月。
面對這造化的奇景,只瞧得目瞪口呆,驚嘆不已,一斜眼,只見湖畔生著一叢叢茶花,在月色下搖曳生姿。
賞玩了一會茶花,走到湖邊,抄起幾口湖水吃了,入口清冽,甘美異常,一條冰涼的水線直通入腹中。定了定神,沿湖走去,尋覓出谷的通道。
這湖作橢圓之形,大半部隱在花樹叢中,他自西而東,又自東向西,兜了個圈子,約有三里之遠近,東南西北儘是懸崖峭壁,絕無出路,只有我下來的山坡比較最斜,其餘各處決計無法攀上,仰望高崖,白霧封谷,下來已這般艱難,再想上去,那是絕無這等能耐,心道:「就算武功絕頂之人,也未必能夠上去,可見有沒有武功,倒也無甚分別。」
這時天將黎明,但見谷中靜悄悄地,別說人跡,連獸蹤也無半點,唯聞鳥語間關,遙相和呼。
坐在湖邊,空自煩惱,沒半點計較處。失望之中,心生幻想:「倘若我變作一條游魚,從瀑布中逆水而上,便能游上峭壁。」眼光逆著瀑布自下而上的看去,只見瀑布之右一片石壁光潤如玉,料想千萬年前瀑布比今日更大,不知經過多少年的衝激磨洗,將這半面石壁磨得如此平整,後來瀑布水量減少,才露了這片琉璃、如明鏡的石壁出來。
我尋思:「看來這便是金庸描述的『無量玉壁』了。既然段譽可以出去,我也可以,何況這裡還有許多武林秘笈,正好修鍊一番。」
想明此節,不禁得意起來。自從穿越時空來到此刻已有七八個小時,早餓得狠了,見崖邊一大叢小樹上生滿了青紅色的野果,便去采了一枚,咬了一口,入口甚是酸澀,飢餓之下,也不加理會,一口氣吃了十來枚,飢火少抑,只覺渾身筋骨酸痛,躺在草地上便即沉沉睡去。
這一覺睡得甚酣,待得醒轉,只覺田中氣運神定,我料想是昨天吃那果的緣故,那果肯定是增加內力的神品。只見日已偏西,湖上幻出一條長虹,艷麗無倫。我口中唱著曲子,興高采烈的沿湖尋去。一路上在所有隱蔽之處都細細探尋了。但花樹草叢之後儘是堅岩巨石,每一塊堅岩巨石都連在高插入雲的峭壁上,別說出路,連蛇穴獸窟也無一個。
找了半天,還是沒有找到出路,百無聊賴之中,又去摘仙果來吃,忽想:「什麼地方都找過了,反是這裡沒找過。別要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撥開酸果樹叢,登時便搖了搖頭。樹叢後光禿禿地一大片石壁,爬滿了藤蔓,那裡又有什麼出路。但見這片石壁平整異常,宛然似一面銅鏡,只是比之湖西的山壁卻小得多了,心中一動:「莫非這才是真正的『無量玉壁』?」當即拉去石壁上的藤蔓。但見這石壁也只平整光滑而已,別無他異。
我將石壁上的藤蔓撕得乾乾淨淨,除下長袍,到湖中浸濕了,把湖水絞在石壁上,再拔些青草來洗刷一番,那石壁更顯得瑩白如玉。可是還是沒有新的發現。
無意中我想到金庸書上提到有大小岩石的地方就是洞口,於是很快找到了那大小岩石,我將大小岩石之間的蔓草葛藤盡數拉去,撥凈了泥沙,然後伸手再推,果然那岩石緩緩轉動,便如一扇大門相似,只轉到一半,便見岩石露出一個三尺來高的洞穴。
大喜之下,也沒去多想洞中有無危險,便彎腰走進洞去,走得十餘步,洞中已無絲毫光亮。我雙手伸出,每一步跨出都先行試過虛實,但覺腳下平整,便似走在石板路上一般,料想洞中道路必是經過人工修整,欣喜之意更盛,只是道路不住向下傾斜,顯是越走越低。突然之間,右手碰到一件涼冰冰的圓物,一觸之下,那圓物當的一下,發出響聲,聲音清亮,伸手再摸,原來是個門環。
我伸手推門而進,一邊朗聲說道:「在下我,不招自來,擅闖貴府,還望主人恕罪。」停了一會,不聽得門內有何聲息,便舉步跨了進去。
我不論眼睛睜得多大,仍然看不到任何物事,只覺霉氣刺鼻,似乎洞內已久無人居。我繼續向前,突然間砰的一聲,額頭撞上了什麼東西。幸好他走得甚慢,這一下碰撞也不如何疼痛,伸摸去,原來前邊是一扇門。他手上使勁,慢慢將門推開了,眼前陡然光亮。
我知道自己進入了李秋水和逍遙子的住地,於是急著去找秘笈!其他的倒不想去考究了,反正都知道這個是怎麼回事!
很快我就找到了李秋水的玉像,只見玉像的她儀態萬方,身上一件淡黃色綢衫微微顫動;更奇的是一對眸子瑩然有光,神彩飛揚。
我口中只說:「從她的玉像中我就知道了王語嫣的美麗。金庸說她們長得很像。」我眼光卻始終無法避開她這對眸子,也不知呆看了多少時候,才知這對眼珠乃是以黑寶石雕成,只覺越看越深,眼裡隱隱有光彩流轉。這玉像所以似極了活人,主因當在眼光靈動之故。
玉像臉上白玉的紋理中隱隱透出暈紅之色,更與常人肌膚無異。我側過身子看那玉像時,只見她眼光跟著轉將過來,便似活了一般。我大吃一驚,側頭向右,玉像的眼光似乎也對著他移動。不論他站在那一邊,玉像的眼光始終向著他,眼光中的神色更是難以捉摸,似喜似愛,似是情意深摯,又似黯然神傷。
我呆了半晌,深深嘆道:「果然不愧為神仙姊姊,小生我今日得睹芳容,真是死而無憾。」玉像目中寶石神光變幻,竟似聽了我的話而深有所感。
此時我神馳目眩,竟如著魔中邪,眼光再也離不開玉像,當下四周打量,見東壁上寫著許多字,但無心多看,隨即回頭去看那玉像,這時發見玉像頭上的頭髮是真的人發,雲鬢如霧,鬆鬆挽著一髻,鬢邊插著一支玉釧,上面鑲著兩粒小指頭般大的明珠,瑩然生光。又見壁上也是鑲滿了明珠鑽石,寶光交相輝映,西邊壁上鑲著六塊大水晶,水晶外綠水隱隱,映得石室中比第一間石室明亮了數倍。
我又向玉像呆望良久,這才轉頭,見東壁上刮磨平整,刻著數十行字,都是「莊子」中的句子,大都出自「逍遙遊」、「養生主」、「秋水」、「至樂」幾篇,筆法飄逸,似以極強腕力用利器刻成,每一筆都深入石壁幾近半寸。文末題著一行字云:「逍遙子為秋水妹書。洞中無日月,人間至樂也。」
眼光轉到石壁的幾行字上:「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膚若雪,綽約若處子,不食五穀,吸風飲露。」當即轉頭去瞧那玉像,心想:「莊子這幾句話,拿來形容這位神仙姊姊,真是再也貼切不過。」走到玉像面前,痴痴的呆看,瞧著她那有若冰雪的肌膚,說什麼也不敢伸出一根小指頭去輕輕撫摸一下,心中著魔,鼻端竟似隱隱聞到麝般馥郁馨香,由愛生敬,由敬成痴。
我這時候才記得她跟前有兩個蒲團,裡面藏有武功秘笈,於是就拆開較小蒲團。裡面有一個綢包,左手便即伸過去也拿住了,雙手捧到胸前。
這綢包一尺來長,白綢上寫著幾行細字:「汝既磕首千遍,自當供我驅策,終身無悔。此卷為我逍遙派武功精要,每日卯午酉三時,務須用心修習一次,若稍有懈惰,余將蹙眉痛心矣。神功既成,可至琅擐(『扌』為『女』)福地遍閱諸般典籍,天下各門派武功家數盡集於斯,亦即盡為汝用。勉之勉之,學成下山,為余殺盡逍遙派弟子,有一遺漏,余於天上地下耿耿長恨也。」
我捧著綢包的雙手不禁高興的顫抖,只想:「果然是武林秘笈,太棒了!」打開綢包,裡面是個捲成一卷的帛卷。
展將開來,第一行寫著「北冥神功」。字跡娟秀而有力,便與綢包外所書的筆致相同。其後寫道:「莊子『逍遙遊』有云:『窮髮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魚焉,其廣數千里,未有知其修也。』又云:『且夫水之積也不厚,則其負大舟也無力。覆杯水於坳堂之上,則芥為之舟;置杯焉則膠,水淺而舟大也。』是故本派武功,以積蓄內力為第一要義。內力既厚,天下武功無不為我所用,猶之北冥,大舟小舟無不載,大魚小魚無不容。是故內力為本,招數為末。以下諸圖,務須用心修習。」
我贊道:「神仙姊姊這段話說得再也明白不過了。」再想:「這北冥神功是修積內力的功夫,學了自然絲毫無礙。」左手慢慢展開帛卷,突然間「啊」的一聲,心中怦怦亂跳,霎時間面紅耳赤,全身發燒。
但見帛卷上赫然出現一個橫卧的裸女畫像,全身一絲不掛,面貌竟與那玉像一般無異。但見畫中裸女嫣然微笑,眉梢眼角,唇邊頰上,儘是妖媚,比之那玉像的莊嚴寶相,容貌雖似,神情卻是大異。我似乎聽到自己一顆心撲通、撲通的跳動之聲,斜眼偷看那裸女身子時,只見有一條綠色細線起自左肩,橫至頸下,斜行而至右乳。他看到畫中裸女椒乳墳起,心中大動,見綠線通至腋下,延至右臂,經手腕至右手大拇指而止。他越看越寬心,心另一條綠線卻是至頸口向下延伸,經肚腹不住向下,至離肚臍數分處而止。我凝目看手臂上那條綠線時,見線旁以細字注滿了「雲門」、「中府」、「天府」、「俠白」、「尺澤」、「孔最」、「列缺」、「經渠」、「大淵」、「魚際」等字樣,至拇指的「少商」而止。我平時看多了武俠小說,知道「雲門」、「中府」等等都是人身的穴道名稱。
當下將帛卷又展開少些,見下面的字是:「北冥神功系引世人之內力而為我有。北冥大水,非由自生。語云:百川匯海,大海之水以容百川而得。汪洋巨浸,端在積聚。此『手太陰肺經』為北冥神功之第一課。」下面寫的是這門功夫的詳細練法。
最後寫道:「世人練功,皆自雲門而至少商,我逍遙派則反其道而行之,自少商而至雲門,拇指與人相接,彼之內力即入我身,貯於雲門等諸穴。然敵之內力若勝於我,則海水倒灌而入江河,兇險莫甚,慎之,慎之。本派旁支,未窺要道,惟能消敵內力,不能引而為我用,猶日取千金而復棄之於地,暴殄珍物,殊可哂也。」
我長嘆一聲:「神仙姊姊這個比喻說得甚好,百川匯海,是百川自行流入大海,並不是大海去強搶百川之水。借力打力,實在是不錯的選擇,對於我這種沒有武學根基的人最好不過了!」
再展帛卷,長卷上源源皆是裸女畫像,或立或卧,或現前胸,或見後背,人像的面容都是一般,但或喜或愁,或含情凝眸,或輕嗔薄怒,神情各異。一共有三六幅圖像,每幅像上均有顏色細線,註明穴道部位及練功法訣。帛卷盡處題著「凌波微步」四字,其後繪的是無數足印,註明「婦妹」、「無妄」等等字樣,儘是易經中的方位。我前幾日還正全心全意的鑽研易經,一見到這些名稱,登時精神大振,便似遇到故交良友一般。只見足印密密麻麻,不知有幾千百個,自一個足印至另一個足印均有綠線貫串,線上繪有箭頭,料是一套繁複的步法。最後寫著一行字道:「猝遇強敵,以此保身,更積內力,再取敵命。」
我心道:「這就是段譽日後的逃命法寶,太好了!我拿了,段譽豈非要死路一條,管他呢?先保住自己先。」
卷好帛卷,朝午晚三次練功,一定遵從。我見左側有個月洞門,緩步走了進去,門旁壁上鑿著四字:「琅擐(『扌』為『女』)福地」。想起神仙姊姊寫在帛卷外的字,心道:「原來『琅擐(『扌』為『女』)福地』便在這裡。天下各門各派的武學典籍,盡集於斯。天助我也。」於是秉燭走進月洞門內。
一踏進門,舉目四望,登時吁了口長氣,大為寬心,原來這「琅擐(『扌』為『女』)福地」是個極大的石洞,比之外面的石室大了數倍,洞中一排排的列滿木製書架,可是架上卻空洞洞地連一本書冊也無。他持燭走近,見書架上貼滿了籤條,儘是「崑崙派」、「少林派」、「四川青城派」、「山東蓬萊派」等等名稱,其中也有「大理段氏」的籤條。但在「少林派」的籤條下注「缺易筋經」,在「丐幫」的籤條下注「缺降龍十八掌」,在「大理段氏」的籤條下注「缺一陽指法、六脈神劍劍法,憾甚」的字樣。
想像當年架上所列,皆是各門各派武功的圖譜經籍,於是我就在裡面修鍊起來!
我心無掛疑,便將所有武林秘笈收集起來,先將逍遙派的武功修鍊,從第一卷經書,先誦讀幾遍,背得熟了,然後參究體會,自第一句習起。
我心想,練不好武功,到外邊闖蕩也是死路一條,反正這裡什麼都不缺,吃的東西又可以增加功力,何不在此修鍊成絕世高手再出去。幽谷中歲月正長,今日練成也好,明日練成也好,都無分別。就算練不成,總也比不練的好。我存了這個成故欣然、敗亦可喜的念頭,居然進展極速,只短短四個月時光,便已將逍遙派的秘笈盡數參詳領悟,依法練成。
之後我又開始鑽研其他門派的武學經典。越練到後來,越是艱深得心應手,進展也就越快,我只是呆了一年多,就功行圓滿。可能是現代人的領悟比古代超越,我學起來似乎十分省力,加上每天吃奇珍異果,內力大增!當我可以用手掌溶化鋼鐵之時,我知道自己已經是當世之高手了!
我練成了所有寶典,這才捨得離開,在離開之時,我將所有武力秘笈全部銷毀,這也是後來段譽掉下來找不見武林秘笈的原因所在。
處理完了這一切,我換上逍遙子的一身衣服,離開了這個居住一年的地方,開始了我逍遙武林之旅!
我出了福地山洞,外邊怒濤洶湧,水流湍急,竟是一條大江。江岸山石壁立,嶙峋巍峨,看這情勢,已是到了瀾滄江畔。我又驚又喜,慢慢爬出洞來,見容身處離江面有十來丈高,江水縱然大漲,也不會淹進洞來,但要走到江岸,卻也著實不易。
當使出輕功,飛離而去!同時將四下地形牢牢記在心中,以備日後可以再來此處,心想:「這裡不愧為隱世的好去處。」第二章辛雙清(上)
出洞第一件事,我就是要去找辛雙清和於光豪算帳,奶奶的,竟然想害死我!
我上了無量山,使用輕功避開守衛,進入了無量山的禁地,一年前我就是在這裡掉下山崖的!
重回故地,我驚訝的發現辛雙清竟然又在與於光豪在那裡打野戰!簡直冥冥中上天註定的,後來我才知道,原來一天後就是無量東西宗比武的日子,於光豪假借提前上山打探,實際是回來與辛雙清幽會。
「哦,哦…光豪……用力……」
辛雙清浪叫聲在寂靜的夜空里顯得格外淫靡,於光豪趴在女子的白嫩胴體上,大屁股沒命地起伏著,那跨下一根烏黑粗長的硬物在女子雪白的兩腿之間抽抽送送,漾起了濃濃的雲雨聲。
「師父,你的穴兒越來越緊……看我今天干不死你…」
於光豪伸出祿山之爪掀起了辛雙清盤在自己腰上的兩條光滑雪白的修長大腿,扛在自己肩上,這樣屁股可以挺動得更加劇烈了。
辛雙清胸前豐滿飽漲的兩隻大奶子劇烈抖動著,纖細的腰肢隨著道人的挺動而來回銷魂的扭動,嬌艷迷人的俏臉上儘是欲仙欲死的浪態,半張的櫻唇不住地吐出放蕩的嬌呼,「啊,啊…光豪,頂到我的…心兒上了,啊,啊,啊…」
「師父……你發浪的時候真美麗,我頂死你」
於光豪急速的在女子兩腿間濕滑柔嫩的甬道里抽送著,只覺得辛雙清的穴兒深處似有一股暗暗的吮吸之力,弄得自己精關幾欲要泄。
「噢,光豪……噢,不行了……」
辛雙清嬌聲尖叫起來,豐臀用力向上迎湊著,要進入極度快活的高潮中了。於光豪見此狀,淫邪的大笑著,張嘴吮著女子胸前豐乳頂端腫脹的紅潤櫻桃,大屁股加快了旋轉。「啊-──」
辛雙清雪白豐潤的玉體緊繃了起來,兩隻纖纖素手在於光豪的脊背上抓出了道道血痕,銷魂的下體愛液泛濫似地湧出。於光豪剛想給這浪貨最後的一擊,突然間只覺得渾身酸麻無力,如死狗似地趴在了女子的玉體上。
「誰,…在背後偷襲你……」於光豪頓時無氣倒在辛雙清的玉體上。
辛雙清原本媚波流動的美眸開啟,驚訝於光豪怎麼就斷氣了,抬頭一看只見我站在她的跟前,辛雙清連忙推開於光豪的屍體,顫聲道:「你是誰?」說著,她彎腰拾起散落一旁的衣裙穿上,企圖想穿上。
我道:「還記得一年前在這裡被你和你死去的徒弟打下山崖的那個人嗎?」
辛雙清這才想起來,看著我,驚恐萬分的道:「是你!!你是人是鬼?」
我笑道:「爺我不想嚇你!我沒有那麼容易死,今天是來索命的!」
辛雙清顫聲道:「當年我們並沒有推你下去,是你不小心掉下去的,我、、我、、、沒有想過要殺你!真的!」
辛雙清一臉恐懼,幾乎哀求的哭道。
我看著她的樣子,心又軟了下來,的確,如何不是他們緊逼不舍,我還沒有今天的成就!她也沒有推我下去,看著她潔白無暇的玉體,我心中充滿了渴望,或許我太久沒有過性生活的緣故,眼前的辛雙清讓我產生了強暴的慾望。
因為映入我眼帘的美景讓我的全身熱血沸騰。
只見,辛雙清將近四十的人完全像三十齣頭的少婦,一點也沒有下垂的兩座乳房依然是風采迷人。尤其是那根本就不像是近四十歲女人的乳頭,仍然留有粉紅的顏色。完全展現出了女人的丰韻。
我的心開始劇烈地跳動,辛雙清好像等待我的處決,一切開始變得靜悄悄的,好像我們都是在故意秉住自己的呼吸,靜聽著每個人的心跳聲。
這個時候,我滿腦子裡都是亂七八糟的幻想和矛盾。尤其是在辛雙清那頻頻發出體香的誘惑中,我更是心亂如麻,不知怎樣才能平息直線上升的春情慾火。
辛雙清見我沒有反應,於是想把衣服穿上,我喝道:「不許動!拿開衣服。」
辛雙清一驚,放開手中的衣服。
此時的辛雙清像一隻小綿羊一樣溫順,膽小。
我終於忍禁不住,道:「你不是要男人嗎?今天爺我來滿足你。」此時,我能清楚地看到辛雙清的身子有些顫抖。她不敢阻止我的行動,我伸手去摸她的奶子,她膽怯的向後撤了撤身子,沒有想到這樣就更方便了我的行動。
於是我也沒有客氣,將整團奶子握在了我的大手裡,然後不停地糅捏起來,盡情地感受著女人的柔滑。
同樣受到刺激的辛雙清也開始發生了變化,她那略微急促的呼吸不停地吹在我的耳朵里,弄的我渾身都癢得要命。我開始脫下自己的衣服,我要抱起她。
這次,辛雙清依然是無動於衷,但她卻不讓我的大舌頭鑽進她的香潭裡,牢固的牙齒成了我暫時的障礙。好在我此時也並不著急,於是辛雙清的兩片紅唇成了我的攻擊目標。
蒼天不負有心人,在我雙重的攻擊下,辛雙清開始慢慢的融化。她的兩條腿先是緊緊地夾著我的一條大腿,一隻小手也在我的胸口上來回遊動起來。始終擋住香潭入口的牙齒被我的大舌頭一厘一毫地敲開,直至闖入為止。
辛雙清放棄了對我的阻撓後,整個人徹底的處於癱瘓狀態,我的大舌頭就像進入了蜜罐一樣,狼吞虎咽地吸食著裡面的資源。偶爾還會和她的小香舌糾纏在一起,玩著人類的同一種遊戲。
辛雙清完全沉迷在我的熱吻中,處於本能的反應,她的一條腿也不老實起來,不停地在我的大腿上摩擦,釋放著自己的熱量。有時也會不慎將她的羞處撕磨到我的腿上,導致花房裡的大量蜜汁遺留在我的每一寸肌膚上。
看到辛雙清超出想像的上路,別提我的心理有多美了,在我的慢慢引導下,她似乎忘記了此時所處的環境,在我胸口盤旋半天的小手也轉移了目標,沿著我的腹部向下遊走,直到抓住我那硬的不能再硬的大寶貝上。
看樣子,我的粗大超出了辛雙清的想像。就在她剛剛碰到我的寶貝時,嚇的她居然猛地縮回了自己的小手。
我知道這是女人本能的反應,所以在辛雙清心驚膽戰的時候,我又拉著她的小手來到了我的大寶貝上。
這次,辛雙清沒有再躲閃,相反,她的小手牢牢地握在上面,好像沒有再放下的意思。而且還在大肉棒上套弄起來!幫我解除內心的煩惱!
我不知道辛雙清為什麼會這樣的大膽,但我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過多地浪費腦細胞,反正我只知道現在很喜歡她這個樣子,甚至以後也是一樣。
辛雙清的小手在點燃我身體里的慾火,讓那充滿激情的熱血更加沸騰。更要命的是她那快要流成河的花房,時不時地在勾引著我,讓我無法控制地伸手想去碰它!
「不!不可以的!」辛雙清咬在我的耳朵上,不知道是處於女人的矜持還是想保住自己的清白,對我而言,卻是充滿了魅力的誘惑。
我的手按在辛雙清的大奶子上輕柔細捏著,辛雙清的小手握著我的大寶貝,在她的套弄下馬眼裡流出了少許的汁液。
通過一下、一下的蠕動,均勻地塗抹在肉棒上。
可能是量太少的原因,肉棒表面不是很滑潤,辛雙清的小手在上面套弄起來顯得不是很順暢。同時我也感覺到了這一點的不美。
在本能的催促下,我的大手又一次地脫離了辛雙清的大奶子,直奔目標伸向女性的神秘地帶。結果這次和我想像的一樣,還沒等碰到目標時,辛雙清那隻黏糊糊的小手又充當了一次保護屏,企圖不讓我靠近她的小洞洞。
這次,我不顧辛雙清的阻擋用力逼近目的地。而辛雙清也是一樣全力以赴地保護著自己神聖的宮殿。
我咬牙狠聲道:「淫婦,你敢不從大爺我?」我眼中殺氣大盛,寒光四射,看得辛雙清全身膽寒。
也許是因為有了極強的心理準備,誓死也要攻下辛雙清這塊陣地。在我強大攻擊下,辛雙清的小手一不小心滑出了我的手掌,讓開了通往羅馬宮殿的大道,使我的大手順利地碰到了女性聖地。
就在手臂落在辛雙清的花房上時,我和她同時做出了極大的反應。雖然她沒有叫出聲來,但她的身體卻猛的顫抖了一下,和我纏綿在一起的小香舌也迅速地撤了回去。而我則是因為感受到了她的無比濕滑,而聯想到了她的敏感程度。
真沒想到辛雙清是如此的能忍,她的小穴幾乎要流成河了,還遲遲不願讓我進入,可想而知她並不是我想像的那樣淫蕩,相反其忠貞之心還是很強烈的。如果這要換成別的女人,早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了。
此時,我的心也是百感交加。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對還是錯,而現在我對辛雙清卻突然產生了極大的佔有之心。
辛雙清還在做著無用功的反抗,即使是兩隻胳膊也無法拉開我那強有力的手臂。但被她這樣子一弄,顯然讓我無法靜下心來探視她的神秘地帶。
於是,我得意的在她的耳邊說道:「辛雙清!看爺今天怎麼滿足你!」
當這句話說出後,連我自己都驚訝了許久,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成如此霸道。
我清楚地感覺到辛雙清此時除了她的心在跳,其它的都好像失去了功能一樣。
一動也不動地停留在凝聚的空氣中。就連那雙幾乎沒有力氣的小手也脫離了我的手臂,乖乖地垂落下來。
我拋開了所有的思緒和顧忌,準備用自己的行動來敲開辛雙清的心扉。
可能是因為辛雙清還處於矛盾的思緒狀態,當我的大手在她的肥美陰戶上遊走了n圈後,她居然還沒有做出反抗。
看樣子辛雙清已經默許了我的行為,雖然她努力地去克制自己的一系列本能反應,但原始的呼聲卻逃不過我的耳朵。她那極不穩定的呼吸變成了我最有利的判斷信息,通過這一牢靠的判斷能讓我隨時去掌握她的情緒變化。
我發現原來挑動起一個女人的淫浪比強暴硬上弓要來得刺激,就不由的興奮,完全把辛雙清當成了試驗品。第二章 辛雙清(下)
我的大手沾滿了辛雙清的淫水,當我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探詢女性聖地的那一刻,辛雙清的生理特徵竟引起我的高度重視。我發現摸了好久的肥美陰戶居然沒生一根毛髮,上面光禿禿的,在淫水的效應下顯得格外的圓滑,手上的神經隨時為我傳遞著那種另類的美感。真沒想到辛雙清還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白虎,在少了被毛髮的捆饒後,居然成了她得天獨厚的優勢。
對於辛雙清那肥美而又不生寸發的陰戶,已經成為了我最佳的攻擊目標。整個人的意識也全部集中在那裡,就好像獲得了一塊至寶似的,完全痴迷在滑膩的感覺中。
辛雙清的本能反應也超出了她的限制,原本緊緊合併在一起的玉腿,此時也主動地分張開來,讓我的大手在足夠的空間內發揮著應有的作用,每一次的撫摩都能讓小穴滲出微量的淫液,同時也為辛雙清帶去無窮的誘惑和向望。
「你的下面好滑!…好像沒有長毛毛吧!」我爬在辛雙清的耳邊,明知故問地挑逗著她的情慾。雖然聲音很小,但辛雙清聽的真真切切,當然她也明白我的意圖。
「你…你不許說出來!…」在羞態百出的危機中,辛雙清盡量來掩飾自己的生理,卻不敢違背我的意願。
我開始對辛雙清展開了新一輪的挑戰,原本只在陰戶表面遊走的大手也接到了新的指令。在確定了準確的位置後,我伸出一根中指直逼女人的聖地入口,然後毫不猶豫地插了進去。
被我這一突然的闖入,辛雙清也做出了極大的反應,不過沒有我想像中的那樣嚴重。她只是顫抖了一下身體,兩條粉腿猛的向里夾了一下,然後又迅速地向兩邊分開。
在獲得了更大的空間後,我的心裡更加暢快,不僅僅是因為辛雙清把她的雙腿分的大開,而且,通過她此時的反映,足以證明辛雙清有意讓我繼續進行下去,包括剛剛插進她身體里的行為,也早在她的預料之中。
「大膽」二字已變成為了過時的比喻!對於辛雙清那神秘的嬌軀已不在是夢寐以求的產物,它現在已經成了我最理想的境地,而且在不久的時間內,它將會成為我的大寶貝的暖巢。
此時,我的大腦里不僅出現了一副副與辛雙清交歡的美景,而且插在蜜穴里的中指也為我傳來了幸福的信號。
辛雙清的小穴實在是太美了,緊弛有度,即使是我的手指也能感受到它那急劇壓迫的陰道肉壁緊緊地包合在一起。這要是把我的大寶貝插進去,非爽死不可。
想到這裡,我開始了新的一輪行動。
我壓抑不住狂噴的慾火,猛的撲向辛雙清。
「啊………」
身下的辛雙清發出了痛苦又滿足的嬌喚,我毫無前戲的將自己胯下那根極度漲大亢奮的大陽具頂進了辛雙清下體的女性甬道里,裡面的灼熱膩滑讓我很順利的頂到了辛雙清的盡頭。再一用力,那火燙的大龜頭已經進入了辛雙清的子宮,我這才算是盡根而沒,我抵住了辛雙清小腹下的恥骨用力地扭了扭屁股,讓兩人結合得更緊密些,一手在辛雙清飽滿雪白的乳峰上扭了一把,淫邪地笑道,「浪貨,夠不夠大?」
「喲……好大……啊…」
辛雙清一陣呻吟浪叫,讓人忍不住狠插她的玉壺。
「賤婦,我好還是那死鬼好…」我一邊狠狠的操插,一邊問道。
「啊……當然是爺……最好……啊……用力…啊,啊啊—」
我伏在辛雙清雪白豐滿的玉體上,屁股在劇烈地挺動著,我的雙手已勾起了身下美女的修長雙腿,雙腳站直,挺起了身子,更加用力地撞擊著。
「那你還不叫親哥哥!」
「啊……親哥哥……我愛你……啊……操我…啊,啊啊—」辛雙清亢奮的嬌聲尖叫著,一隻縴手撥開零亂的秀髮,露出了如花嬌美的粉臉,眉目如畫,俏臉暈紅,果然是妖艷迷人。
我聽了她的呻吟更加用力衝擊著美婦的豐潤肉體。我趴在辛雙清白嫩芬芳的肉體上的身子肌肉虯結,爆發出驚人的活力。
「親哥哥…你好……厲害的,啊……」
辛雙清媚眼如絲的浪叫著,豐滿的大屁股放蕩的扭了幾扭。銷魂的感受著下體潮濕的穴兒里那粗壯有力的男根的抽動。
我感覺到辛雙清溫潤濕滑的銷魂洞極深處一陣陣奇異的吮裹,弄得自己的大肉棒頂端陣陣酥癢的感覺直衝後腰。我忍不住加快了抽動的速度,帶起了陣陣的雲雨聲。
「啊,啊,啊……爺,給我,給我……」
辛雙清知道我快要泄了,在我的快速進攻下,她也迅速地達到了高潮,嬌嫩雪白的胴體顫抖著綳直了起來,下體的銷魂處一陣濕熱,竟然比我先瀉了出來。
我「啊」了幾聲,大屁股又用力撞擊了幾下,猛的從辛雙清的銷魂下體里抽出了自己的挺直陽具,移了上來。
夜光下,我的陽具遠超出於光豪的粗壯碩長,上面濕漉漉的沾滿了辛雙清下體晶瑩的愛液。
辛雙清粉腮暈紅的睜開如絲的媚眸,粉嫩的小香舌尖兒舔在我的大龜頭上,吮吸著那本屬於自己的愛液。
我亢奮的一手握在自己的大陽具上套弄著,猛得身子一僵,大股大股的白稠的精華從龜頭的小口處噴射出來,射入辛雙清半張的櫻桃小嘴裡。辛雙清嚶的嬌哼了一聲,小口含住了我的大龜頭,用力地吮吸起來,把我噴射出來的精華一點不剩的咽了下去。
「唔──,唔」
伴著辛雙清饑渴的吞咽聲,我從她的櫻唇里滿意地抽出自己碩大的肉棒,一縷晶瑩透明的粘液淫蕩的掛在粗長的陽具與櫻唇之間。辛雙清銷魂的瞟了我一眼,慢慢地將雪白粉嫩的身子翻了過來,香脊纖腰,下面渾圓的豐臀,那柔美的線條使得我的胯下雄風沒有半點消減,慾火高漲的大手在辛雙清雪白如玉的粉臀上扭了一把。道:「轉身,爺要插你的屁股洞!「說完,又狠抓了她豐臀一把。
「親哥哥……疼!」
辛雙清淫蕩的吃吃嬌笑著說,看來她完全溶入了角色,把我當成了她心愛的情人。此時,她翹起了自己引以驕傲的迷人豐臀,等候我的恩賜。我扶著跨下的挺直大肉棒湊了上來,滾熱的大龜頭卻抵在了辛雙清的粉臀中的一漩菊花上,辛雙清嚶嚀著,隨著陽具的逐步深入,俏臉上顯現出了更加銷魂的媚人神色。
「真好……啊……『我慢慢地把自己火熱的男根全部深入了師娘的後庭,強烈的緊縮感讓我銷魂無比,難以想像辛雙清那麼小的後庭菊洞竟可以把我的大肉棒完全容納,我調整了一下姿勢,然後就開始抽動了起來。
」啊,啊,啊,「辛雙清銷魂之極的嬌喚著,她以前從來不知道自己後面這個洞會如此的銷魂蝕骨,以至於自己現在樂不疲此,回回都要做,她浪叫著,粉嫩的胴體激動得顫抖著,銀牙緊咬,快樂的刺激一遍遍的沖刷著辛雙清的嬌軀。……
…月光下,潭中的嬌喘浪叫聲已經逐漸平息下去,我懶洋洋的在水中舒展開健壯的四肢,星眸微合,任由身軀在水面上半沉半浮的遊盪著。
辛雙清慵懶的雪白嬌軀仍舊趴在潭邊的青石上,俏美的桃腮上掛著滿足的微笑,粉嫩的後庭漩菊里少年的精華正慢慢地溢出,一時間,兩人平靜無聲。
」爺,你打算怎麼處置賤婢雙清……「辛雙清媚盪的俏臉上流露出些許擔心的神色,或者她心裡還害怕我對她進行報復。
我道:「這就看你聽不聽話了,爺是一個淫君,你就是我的賤妾,不得反抗我的旨意,更不得背叛我,否則我讓你如同此石!」說完,舉手將旁邊一顆大石劈成粉碎!辛雙清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她萬萬想不到我武功會如此之高。
「賤妾定當聽從爺的吩咐!」辛雙清膽寒的顫聲道。
我不由感嘆這是強者得到世界。辛雙清這豐潤白膩的嬌媚胴體,真讓我有點捨不得。
「爺,現在就讓賤妾服侍你……嗯?」
辛雙清秀美欣長的雪白胴體滑入水中,如八爪魚似的纏在了我的身上。我感覺到辛雙清飽滿高聳的雙乳貼在自己後背上,那兩顆相思紅豆立即硬立起來。
我轉身過來抱住了辛雙清來回扭動的雪白豐臀,胯下依舊挺直的大陽具用力頂進了辛雙清的銷魂私處。辛雙清嬌嚶了一聲,美好的上身綳直了,縴手主動托起自己胸前一隻雪白柔膩的奶子塞到我的口中。
我和辛雙清在池邊盤腸大戰到半夜,憑藉自己特殊的體質才把這個如狼似虎的美婦餵飽,回到湖邊小木屋不覺中已經一覺到了晌午日上三竿時。
從谷外傳來幾聲清嘯,初時極遠,瞬間就已到了近前。辛雙清此時已梳裝好,不放心的又照照銅鏡,確信自己的嬌美粉腮上沒有什麼男女歡愛的殘跡後,才一整容,回復自己一直以來的秀美端莊的神態,對躺在床上的我輕聲道:「爺,賤妾先去把於光豪屍體毀掉,整理完教內事務就來陪你。」說完就轉身出了門外。第三章 葛光佩(上)
其實,辛雙清親吻我離開的時候,我就醒了!我只是想看看她的反應,沒有想到她完全的愛上並臣服於我的棒下!得到這滿意的回應,等辛雙清離開小木屋。我就下床到湖邊洗澡,清爽過後,回到小木屋,才發覺肚子餓得咕咕響!
正想去找東西吃,門外就有人敲門。我心想,一定是辛雙清送飯來了!
我想給她一個驚喜,於是脫光衣服,重新躺在床上,那大肉棒直立頂天,威武雄壯。
門外人敲了幾下,見沒有回應,就輕輕的推門而進!
「公子,掌門吩咐給你送飯來了!」一聲甜翠的女聲響起!
我抬頭一看,原來不是辛雙清,而是一個年約十七八歲的無量劍派女弟子。
只見她柳眉星眸,瑤鼻櫻口,膚如凝脂,淡藍道袍下雙峰微顫,有如成熟的水蜜桃。傲人的雙峰頓挺立在空氣中,肌膚雪白,清秀可人,完全是一個小仙女的模樣!我看得為之心中一動,忘記了自己是光裸在床上的。
那少女把酒菜放在桌上,見我沒有出聲,向床上看來,頓時看見赤裸裸的我用正火辣辣的眼色看著她,那肉棒如擎天柱一樣高聳粗壯,讓人看了心神搖蕩。她只覺得口舌乾燥,心跳加速!一時愣在了當場。
我見眼前的少女被我所震撼住,心中狂喜,不顧眼前情形的尷尬,道:「你是誰?誰叫你來的?」
那少女這才發現自己失了方寸,羞澀的轉過頭,低聲道:「弟子葛光佩,芬掌門之命前來給少俠送飯。」
我腦子一震,她就是葛光佩,就是與於光豪通姦把段譽逼下山崖的人?
不對啊!於光豪被我殺死,而眼前的小美人看起來還是冰清玉潔,怎麼可能是姦夫淫婦,唯一可以解釋的就是,因為我的出現,《天龍八部》里人物的命運將全部改變。
想到這裡,我不禁開心一笑!
葛光佩見我發笑,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於是道:「少俠,我不知道你在休息,所以——」
葛光佩沒有說完,小臉就緋紅起來,想到我那擎天玉柱,不由的顯出羞澀之情,我看得心中一動,難怪說少女的羞態最美了。此時我就覺得葛光佩這時候的樣子最美了,忍不住跳下床來,雙手一圈,將葛光佩摟入了懷中。葛光佩心中一驚,才剛呼了一聲:「少俠,你要……」
「幹什麼」三個字沒有說出口,她已經知道了答案。我頭一低,竟然吻住了葛光佩的櫻桃小嘴,葛光佩「嚶嚀」一聲,渾身一軟,癱軟在我的懷裡,只知道用雙手緊緊吊住我的脖頸。葛光佩是初次嘗此滋味,感覺既緊張,又興奮、甜蜜,雖然剛開始都有些笨拙,但親嘴可以說是人與生俱來的本領,根本不需要別人教,她就很自然的和我打起了嘴仗,忘記了身外的一切……
「嗯……你把人家……喘不過……氣來……」好久,葛光佩才氣喘吁吁的將我推開。
我這時才覺得葛光佩真有點天生尤物,真是可以讓男人為之瘋狂的女人。
我道:「誰叫你這麼誘人?不要叫我少俠,你們掌門沒有告訴你嗎?我叫楊宇皓。你們掌門說你可是無量山上的第一美女。」
我則是意猶未盡,仍然擁著葛光佩不肯放鬆,故意的挑逗她。葛光佩好不容易才順過氣來,斜睨著我道:「你真壞,差點讓人家窒息。飯都快涼了,還不肯放開人家嗎?」
我這才訕訕一笑,將葛光佩放開道:「光佩,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害羞的樣子太美了,所以我才忍不住的。」
「你這人真壞,剛見面就這樣對人家,想哄人開心就說好話,只怕你以後看多了就會煩的。」葛光佩心裡甜滋滋的笑著道。
我笑道:「光佩,你放心,我看一輩子也看不厭的。」
「甜言蜜語,以後還不知道要騙取多少女孩子的芳心。算了,我們不談這個了,趕緊吃飯吧。」葛光佩笑著道。
「你陪我吃啊!」我叫道。
「你先穿起衣服!」葛光佩羞澀的道。
我一邊吃飯一邊跟她閑聊,從談話中我知道今天就是無量劍派東西宗比武的日子,我和葛光佩兩人甜甜蜜蜜的吃過飯,這小妮子很快就掉進了我的甜言蜜語當中。我看辛雙清沒有來,就對葛光佩道:「我困了,你陪萬萬睡一下好不好?」
葛光佩的臉通的一下紅了,但卻輕輕點了點頭,那是同意了。我實在沒有想到古代的女性比現代女性還要開放。只見她亭亭玉立像一朵含苞的花朵,青春的氣息似乎在她的眉稍間跳躍。葛光佩的笑有一種青春的、耀眼的,而又帶點野氣、不馴的味道。我伸手去握住葛光佩的玉藕,葛光佩嬌羞的把頭垂得更低。這時我心房在受著衝激,使我無法約束,於是我為她寬衣解帶。我的心跳的很厲害,臉上泛起了紅暈。葛光佩輕輕地掙扎,我的手指觸到她的小衣,我開始解她的扣子。終於我觸到了她豐滿高挺的乳房,葛光佩激動得周身顫抖,連想說句話的力量都沒有,只好微合著媚眼任我擺布。我一層層地把她的外衣脫去後,只剩下大紅色褻衣及褻褲,她輕輕的堅持一下,我仍輕輕扶她躺下。
媚眼全閉……櫻唇嬌喘……最後葛光佩被脫光了衣服。雪白的肉體豐滿又誘人,飽滿的玉乳緊緊聳立,平滑的小腹與玉腿交界之處,烏毛叢生。再向下,是一個小洞口,伏在軟軟的毛里,好迷人。我用手指一碰,葛光佩的嬌軀隨之顫抖。
「嗯。」葛光佩發出了令人消魂的聲音。
我看得心裡猛跳,一陣熱流直衝下體,寶貝漸漸發漲,挺直了,而且翹起來了。我的手逐漸在葛光佩身上撫摸,像是欣賞一塊美玉似的摸弄著,手指順著玉峰上爬去。啊!摸到乳頭了,就在乳尖上捏弄著。此時,葛光佩柳眉緊皺,小腰不住的在扭,像在閃躲又像是難以忍受。我的手指又向下滑去,所到之處一遍平坦,既滑且順、溫軟細緻,來到了小腹,手指觸到軟軟的陰毛,我的手也緊張得顫抖著。
「啊……」葛光佩驚呼了,原來我的手已滑至她迷人的玉戶上了。
葛光佩想一個轉身羞得側躺著,我一隻手被她轉身時,離開了小穴洞口。雪白細緻的曲線,暴露在我的面前,毫無斑點的肌膚,渾圓的豐臀,中間一條深溝,隱約可看到細毛。我被這美色迷惑了,忙脫了衣服,躺在她的背後,一隻手臂通過她的粉頸,緊緊的抓住玉乳。兩個赤裸的肉體緊靠在一起,帶有彈性的玉臀緊緊靠在我小腹上,又軟又舒服,可是我下體那個寶貝,卻悄悄溜進玉腿夾縫裡,我好興奮。
這時葛光佩突然覺得有一個熱熱的觸角,伸到她的玉腿之間。她微微顯得有點心慌,雖然有生以來從未見過,可是那東西燙得令人好難過。她無法分辨這種感覺,她心跳口乾,忍不住嬌喘連連。此時我衝動得無法忍耐,但我仍緩緩撫弄她的香肩,想讓她平躺著,但她不敢,她很懼怕……
我不敢過份用強,我輕輕地撤離了身體,越過了她的嬌軀,悄悄的躺在她的對面,兩人相對躺著。當葛光佩發覺我在看自己的時候,羞得又要轉身。可是才轉了一半,突然一個熱熱的身軀壓了上來,剛要驚呼,小嘴就被人吻住了,想躲已來不及了。她開始癱瘓了,玉腿被人家分開了,那根熱熱的東西,抵上小洞口上,使她感到陰戶里像有小蟲在鑽動。她的淫水開始向外直流。突然小洞一陣劇痛,全身急劇扭動,她由沉迷中驚醒了。
「啊……痛……」葛光佩也顧不得羞恥,小手急忙握住尚未刺進玉戶的寶貝,豐臀忙向側閃。這時候的我已失去理智,用手扶住玉臀,並用嘴吻住櫻唇。許久,葛光佩驚魂方定,睜開媚眼道:「我怕。」
我道:「怕什麼?」
「怕……怕你的……你的好大……」
我溫柔地說:「不要怕,少女總要經過這麼一遭。」
「那……你輕一點……」葛光佩很害怕的說著。我挺著寶貝輕輕放在桃源洞口,緩緩地頂著。葛光佩忙道:「等……等……」我不知道什麼事,急忙停止頂動,用奇異的眼光看著葛光佩。
「你……閉上眼……不許看……」
「什麼事,還要我閉上眼?」
「不管嘛,人家要你閉上嘛。」
「好……好……」我半閉著眼,偷偷地看葛光佩的動作,忽然看她由枕邊的包袱里取出一張白色的綢布,輕輕墊在自己的玉臀之下。啊,原來是她準備落紅用的。
「我看見了。」
「人家不要你看嘛。」說著小蠻腰一挺,沒想到外面還停著那根一直想進來的雄柱。
「哎呀……痛……」小手想去推我,但已來不及了,只見我臀部猛然一沉。
「啊……可痛死我了……」葛光佩感到一陣刺痛,洞口漲得滿滿的。這時的小玉戶口,緊咬住大龜頭頸部肉溝,葛光佩痛得眼淚直流,粉面煞白,下面像要撕裂一般。
「別動了呀……痛死我了……」
我看她這樣可憐,有點痛心,急忙溫柔地吻著她:「光佩,真對不起,痛的很厲害嗎?」
「還問呢,人家痛得流淚了。」我急忙用舌尖舔著她眼角邊的淚水,表示無限溫柔體貼。經過了一段時間,因為我沒有挺動,所以葛光佩感到好多了,這才微微一笑的說:「好狠心,剛才痛得差點就暈過去了。」
「光佩,破瓜的第一遭,是有點痛,但等一會兒就會好的。」
「現在就好多了。」
「那麼我可以再動動嗎?」
由於小玉戶塞得滿滿的,一種從未有的滋味,使她感到心裡酥麻,雙手不由自主地摟著我的健腰。葛光佩輕輕地說道:「唔……不許你用力……要慢慢的……」
於是我一挺,又是另一陣痛,葛光佩只有咬緊牙關忍耐著。我強抑慾火,緩緩地抽插,每次龜頭吻著花心時,葛光佩的神經和肉體都被碰得顫動一下。既快美又酥麻,微微有些痛。我連續抽動百餘次後,葛光佩一陣抖動,終於泄了。
第一章 因禍得福
我走在無量山的半山腰上,全然沒有理會這是無量劍派的禁地。穿過一片樹林,只聽一陣叮叮咚咚的溪水聲把我吸引了過去。我迅步前去,往溪水聚集的水池一看。頓時腦袋轟的一聲,心頭一陣狂跳。
只見林中一處如茵的芳草地坐落著一間木屋,背依一潭清澈的泉水,此時正值初夏的午後,艷陽高照,天氣顯得有點微熱起來。
「喲……壞蛋……啊…!」
一陣銷魂盪魄的女子嬌喘聲息從潭邊傳來,水聲陣陣。
只見在小潭岸邊的青石上,兩隻雪白的肉體正扭纏在一起。
「師父,你還那麼緊……哦…好棒…」
「啊……用力…啊,啊啊—」
伏在雪白豐滿的女體上的男子,屁股在劇烈地挺動著,他的雙手已勾起了身下美女的修長雙腿,雙腳蹬在水下的岩石上,挺直了身子,更加用力地撞擊著。
女子亢奮的嬌聲尖叫著,一隻縴手撥開零亂的秀髮,露出了如花嬌美的粉臉,眉目如畫,俏臉暈紅,十足一美人兒。只是眼角細細的魚尾紋暴露出了她已經三旬以上的年齡。男子喘著粗氣,用力衝擊著美婦的豐潤肉體。「師父,啊……你又用素女功了……」
隨著男聲響起,一張淫浪得意的少年臉龐從美婦豐滿顫抖的高聳雙乳中抬了起來。少年臉龐瞧起來不過二十來歲,只見他趴在婦人白嫩芬芳的肉體上的身子肌肉虯結,爆發出驚人的活力。
「小壞蛋…誰叫你那麼……厲害的,啊……」
婦人媚眼如絲的浪叫著,豐滿的大屁股放蕩的扭了幾扭。銷魂的感受著下體潮濕的穴兒里那粗壯有力的男根的抽動。
「不行,不行了……」
少年感覺到師父溫潤濕滑的銷魂洞極深處一陣陣奇異的吮裹,弄得自己的大肉棒頂端陣陣酥癢的感覺直衝後腰。他忍不住加快了抽動的速度,帶起了陣陣的雲雨聲。
「啊,啊,啊……光豪,給我,給我……」
我一驚,這個男的就是於光豪。難道這個女人是辛雙清的徒弟葛光佩!不對啊,葛光佩應該比於光豪小才對!現在這個夫人起碼三十歲以上的年紀了!難道她是辛雙清本人,為什麼於光豪叫她師父,於光豪應該是左子穆的徒弟才對!難道是金庸寫錯了。
美婦在少年於光豪的快速進攻下,迅速地達到了高潮,嬌嫩雪白的胴體顫抖著綳直了起來,下體的銷魂處一陣濕熱,瀉了出來。
於光豪「啊」了幾聲,大屁股又用力撞擊了幾下,猛的從美婦的銷魂下體里抽出了自己的挺直陽具,移了上來。
陽光下,於光豪的陽具濕漉漉的沾滿了美婦下體晶瑩的愛液。
婦人粉腮暈紅的睜開如絲的媚眸,於光豪懶洋洋的在水中舒展開健壯的四肢,星眸微合,任由身軀在水面上半沉半浮的遊盪著。
美婦慵懶的雪白嬌軀仍舊趴在潭邊的青石上,俏美的桃腮上掛著滿足的微笑,粉嫩的後庭漩菊里於光豪的精華正慢慢地溢出,一時間,兩人平靜無聲。
「光豪,明天你就要拜入左子穆的門下了……」
婦人媚盪的俏臉上流露出失落的神色,或者她心裡不舍吧,又或者是盼望這樣的生活能夠永遠持續下去,不願意做回於光豪的離開。於光豪「唔」了一聲,道:「難道師父你不可以派其他師兄弟去當卧底嗎?」
我心中一驚,難怪於光豪在後面與葛光佩的比武中敗下陣來,原來這都是辛雙清的一手安排!
辛雙清道:「光豪!我知道你捨不得師父,但是為了以後我們能長久在一起,你現在必須要去拜左子穆為師。其他的弟子我不放心,而且他們也沒有你聰明!」
於光豪沒再有言語,跟自己師父玩了這麼久,現在離開這豐潤白膩的嬌媚胴體,真有點捨不得。但見這蕩婦已經食髓知味,還有的是機會。
「小壞蛋,你……嗯?」
美婦秀美欣長的雪白胴體滑入水中,如八爪魚似的纏在了於光豪的身上。於光豪感覺到師父飽滿高聳的雙乳貼在自己後背上,那兩顆相思紅豆立即硬立起來。
這時我實在忍不住了,不小心碰到一顆石子掉入了湖中!
只聽得背後於光豪大喝:「什麼人?」跟著披上一件衣服就急步追來。
我暗暗叫苦,捨命急奔,一瞥眼間,西首白光閃動,辛雙清手執長劍,正從山坡邊奔來,顯是要攔住我去路。我叫聲:「啊喲!」折而向東,心中只叫:「完了,我不會武功,怎麼辦??」耳聽得干光豪不停步的追來,過不多時,我跑得氣也喘不過來了,只聽干光豪叫道:「師父,你攔住了那邊山口!」
我心想:「奶奶的,難道我就這麼短命。」心中自怨自艾,腳下卻毫不稍慢,慌不擇路,只管往林木深密之處鑽去。
又奔出一陣,雙腿酸軟,氣喘吁吁,猛聽得水聲響亮,轟轟隆隆,便如潮水大至一般,抬頭一看,只見西北角上猶如銀河倒懸,一條大瀑布從高崖上直瀉下來,只聽得背後干光豪叫道:「前面是本派禁地,任何外人不得擅入。你再向前數丈,干犯禁忌,可叫你死葬身之地。」我心想:「我就算不闖你無量劍的禁地,難道你就能饒我了?最多也不過是死有葬地而已。有無葬身之地,似乎也沒多大分別。」腳下加緊,跑得更加快了。干光豪大叫:「快停步,你不要性命了嗎?前面是……」
我笑道:「我要性命,這才逃走……」一言未畢,突然腳下踏了個空。我不會武功,急奔之下,如何收勢得住?身子登時墮下了去。我大叫:「啊喲!」身離崖邊失足之處已有數十丈了。
我身在半空,雙手亂揮,只盼能抓到什麼東西,這麼亂揮一陣,又下墮下百餘丈。突然間蓬一聲,屁股撞上了什麼物事,身子向上彈起,原來恰好撞到崖邊伸出的一株古松。喀喇喇幾聲響,古松粗大的枝幹登時斷折,但下墮的巨力卻也消了。
我再次落下,雙臂伸出,牢牢抱住了古松的另一根樹枝,登時掛在半空,不住搖幌。向下望去,只見深谷中雲霧瀰漫,兀自不見盡頭。便在此時,身子一幌,已靠到了崖壁,忙伸出左手,牢牢揪住了崖旁的短枝,雙足也找到了站立之處,這才驚魂略定,慢慢的移身崖壁,向那株古松道:「松樹老爺子,虧得你今日大顯神通,救了我我一命。當年你的祖先秦始皇遮雨,秦始皇封他為『五大夫』。救人性命,又怎是遮蔽風雨之可比?我要封你為『六大夫』,不,『七大夫』、『八大夫』。」
細看山崖中裂開了一條大縫,勉強可攀援而下。他喘息了一陣,心想:「干光豪和辛雙清,定然以為我已摔成了肉漿,萬萬料不到有『八大夫』救命。他們必定逃下山去,卿卿我我,合而為一去了。這谷底只怕兇險甚多,我這條性命反正是撿來的,送在那裡都是一樣。不過觀音菩薩保佑,最好還是別死。慢著,這是無量山的禁地谷底,也是神仙姐姐的居住地,掉入谷底不死,這個情節不是發生的段譽身上的嗎?怎麼發生到我身上了,難道我變成了段譽不成!不對,段譽遇上的是於光豪與葛光佩,我遇上的是辛雙清與於光豪!」
於是我沿著崖縫,慢慢爬落。崖縫中盡多砂石草木,倒也不致一溜而下。只是山崖似乎無窮無盡,爬到後來,衣衫早給荊刺扯得東破一塊,西爛一條,手腳上更是到處破損,也不知爬了多少時候,仍然未到谷底,幸好這山崖越到底下越是傾斜,不再是危崖筆立,到得後來他伏在坡上,半滾半爬,慢慢溜下,便快得多了。
但耳中轟隆轟隆的聲音越來越響,不禁又吃驚起來:「這下面若是怒濤洶湧的激流,那可糟糕之極了。」只覺水珠如下大雨般濺到頭臉之上,隱隱生疼。
這當兒也不容我多所思量,片刻間便已到了谷底,站直身子,不禁猛喝一聲采,只見左邊山崖上一條大瀑布如玉龍懸空,滾滾而下,傾入一座清澈異常的大湖之中。大瀑布不斷注入,湖水卻不滿溢,想來另有泄水之處。瀑布注入處湖水翻滾,只離得瀑布十餘丈,湖水便一平如鏡。月亮照入湖中,湖心也是一個皎潔的圓月。
面對這造化的奇景,只瞧得目瞪口呆,驚嘆不已,一斜眼,只見湖畔生著一叢叢茶花,在月色下搖曳生姿。
賞玩了一會茶花,走到湖邊,抄起幾口湖水吃了,入口清冽,甘美異常,一條冰涼的水線直通入腹中。定了定神,沿湖走去,尋覓出谷的通道。
這湖作橢圓之形,大半部隱在花樹叢中,他自西而東,又自東向西,兜了個圈子,約有三里之遠近,東南西北儘是懸崖峭壁,絕無出路,只有我下來的山坡比較最斜,其餘各處決計無法攀上,仰望高崖,白霧封谷,下來已這般艱難,再想上去,那是絕無這等能耐,心道:「就算武功絕頂之人,也未必能夠上去,可見有沒有武功,倒也無甚分別。」
這時天將黎明,但見谷中靜悄悄地,別說人跡,連獸蹤也無半點,唯聞鳥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