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存的一丝道德观念,使媚娘一手紧捂着湿答答的阴户,一手紧紧地抓住英汉蠢蠢欲动的鸡巴,
说道:不可以,英汉,娘的身体,可以让你么、让你舔,娘也喜欢你那样做,但你绝不可以将
这个放进娘那里面去,万一,把娘的肚子搞大的!你叫娘怎么出去见人?」 「好亲娘,妳难道看不出来?我老早就爱上妳了!妳知道我盼望这一天有多久了?妳就成全我对妳的爱吧。早在妳让我吻妳的那一刻起,你就该知道这种事只是迟早的事,不是吗?妳难道不愿让妳的情人疼爱妳的身体?让所爱的男人从自己的身上得到最大的满足,不是每一个女人所喜欢的吗?亲亲,妳就行行好,让你的男人澈底地征服妳吧。迎接我,妳将会发现我对妳的爱是多么地热切,多么地激烈。」
面对儿子火辣辣的求爱,媚娘既惊又喜,她原来以为这一切只是儿子的性欲作祟,万万没想到儿子早已将自己当成他的情人,而且正要求着自己的身体。拒绝吗?不!丈夫死后的每一个冷清的夜晚已经让她怕透了,她是个正常的女人,她绝对需要男人的滋润、怜爱。
手中握着的炙热的鸡巴,像一道催命符,让她忍不住地回想起那遗忘已久的滋味。那被英汉调弄多时的阴户,此时又偏偏不争气地痉脔着,似乎为自己的胆怯感到不耐。方寸已乱的媚娘,终于跌入欲念的泥淖,轻轻地叹了口气,将头转向一边,不再说话。
英汉发觉媚娘原来紧抓住鸡巴的手,已不再使劲,便知道妈妈心里已经肯了,只是碍于母亲的身份,不敢放松手罢。于是慢慢地拨开妈妈已经毫无力量的双手,靠近她的耳旁说着: 「娘,别想那么多,就让我们当一回夫妻吧。」
就此同时将在外徘徊已久的鸡巴紧抵着媚娘的穴口不停的磨着,这要命的磨擦,终于将媚娘最后的一丝道德防线磨掉了,原来阻止英汉的双手,这回儿反而搭在儿子的屁股上,又摸又按,似乎有意无意地摧促着儿子赶快进港。只见她双手掩住她那涨红的脸庞,吃力地出声道
「冤家,进来吧,算我前辈子欠你的,只希望你永远记得你刚刚说的话,可千万别负了我!」听到媚娘这句话,英汉如蒙大赦,手脚也加快了,一时间,媚娘已被他剥个精光,像个去了壳的荔枝。
岁月并未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吹弹得破的肌肤仍像处女般散发出诱人的气息,挺秀的双乳令人垂涎欲滴,稀疏的阴毛让阴户显得更脆嫩,含着些许爱液的穴口,似乎正热切地招呼着英汉。
久久未曾经历这种阵仗,媚娘羞得用双手掩住了脸,静静地等候儿子来受用自己的身子,她觉得此时自己就像一头待宰的羔羊,而英汉就像一头即将撕碎自己的野狼。当自己紧合的双脚被人无情地扳开时,媚娘知道那头一丝不挂的野狼已经发动它的攻击。就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儿子那粗壮的身体已压将过来,领受着迎面而来的混浊的气息,媚娘可以感到儿子那股灼人的冲动。
接近沸点的英汉挺着狰狞的鸡巴,在媚娘的穴口急切地寻找战场,一来心急,二来生殊,使得英汉折腾半天仍然无法将自己与母亲结合。依然以手这着脸的媚娘,一则疼惜儿子,一则担心他走错门路,硬是用那大家伙招呼自己的屁眼,好几次想出手帮忙他,奈何她仍然鼓不起勇气抓着亲生儿子的老二往自己的小穴塞,眼看不得其门而入的英汉似乎开始为自己的笨手笨脚感到烦燥不已,媚娘突然想到一个好法子,她想:
「我这小冤家只不过是抓不准该用力的时机,好几次都是过门而不入,且让我出声引导他。」
于是,就在儿子再次将龟头对准自己穴口的时候,媚娘轻轻地啊了一声,这几乎听不到的一声,在英汉听来就像导航船的鸣笛声,聪明的他马上知道自己已经找到通往生命之道的入口,喜不自胜地沉下屁股。顺着滑不溜丢的淫水,英汉的龟头挤开妈妈已封锢十数年的阴道,沿着似曾经游的旧路,不停地寻访、追击,直到它紧紧地抵住媚娘的子宫。
在恍恍惚惚之中,突然整个阴户遭到英汉毫不怜惜地攻占,媚娘不禁缓缓地吐了一口气,以消减儿子那巨大生猛的鸡巴所带来的几丝疼痛。想起十六年前自己费了九牛二虎的劲儿才把身上这娃儿从这个地方挤了出去,想不到十六年后的今天,却让身上这冤家的一翻甜言蜜语,给哄开了自己的大腿,然后把他的身体硬生生地挤回这个地方。
想到自己固守十数年的贞操,就在这一瞬间,成了儿子蜕变为成人的祭品,媚娘心中不免有几分懊悔。但受到四周淫乱气氛的感染,媚娘的心竟如遭到恶灵蛊惑般地,为自己能和儿子一起完成他人生的第一次,而感到激动。
眼看身下的母亲,因一时间无法领受自己无从回避的充塞,而不自然地轻摇着腰枝,英汉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纵横战场的的大将,而呵气如兰的母亲,就像一件自己费了好大的劲才虏获到的战利品,而现在正等待着自己去探索、享用。
不待媚娘的教诲,英汉的屁股已大刀阔斧地动了起来,那动作一点都不像初上战场的雏儿,每一次的抽动都是那么地道地、扎实。阴户经过儿子卖力地干过一阵之后,媚娘的心情有了奇妙的变化,只见她不再羞窘地掩住她的粉脸,像一个知趣的妻子般,将两只手轻搭在他的双肩,微睁着眼,轻吐着气儿,享受着儿子时快时慢的抽插所带来的蚀骨的快感,眼看着英汉俊秀的脸蛋,因承受不住未曾有的舒畅,而不停地喘息着,媚娘突然对儿子产生既爱又怜的情愫,仿佛正在自己身上驰骋摇晃的野兽,已不再是她的亲生儿子,而是她情债未偿的情人,只是上天用最荒谬的方法让我们一了未完的相思。
有了这般想法,心中不再有先前的罪恶感,相反地,那罪恶感转换成不可收拾的情欲,眼前的英汉,不但让媚娘空虚已的肉洞得到了充实,也让她那空旷已久的感情黑洞得到了填补。来自阴户的快感因思想的解放,而增添百倍,积存多年的淫水,决堤般地涌出。
像一头滚烫的母兽,媚娘用全身的每一个毛细孔去吸取每一丝英汉传来的气息。
英汉的每一次冲撞,都得到母亲最热烈的回应,紧夹着他的腰枝的双腿,一再地摧促英汉侵入母亲的更深处。突然感受到母亲阴道传来的一阵阵紧缩,英汉不经意地睁开眼睛,恰好触及妈妈那深情款款的眼神,脸颊因兴奋而显出潮红的媚娘,湿润的眼又爱地偷瞧着眼前的伟丈夫,当媚娘发现英汉停下来紧盯着自己时,像被逮着的偷儿,敢紧偏过头去,避开英汉那灼热的眼光。
突然间,四周安静了下来,英汉停止了屁股的抽动,像一个恶作剧的小孩子,在媚娘的红通通的脸颊轻轻地亲了一下,问道:
「娘,舒服吗?」
虽然,此时身心俱感舒畅,却不知道如何回答儿子这种令人脸红的问题,于是取了个巧反问他:累吗?要不要休息一下?」
嘴上这么说,双腿却将儿子的屁股钩得更紧,膣道更有意无意地紧了一紧,暗示着英汉,他已完全地征服了他的母亲,且身下的女人正期待着他的深入,扩张。
得到母亲这般露骨的回应,英汉好不高兴,鸡巴顿时变得更长更烫,把底下的媚娘顶得又酥又麻,骚痒得难受。急欲得到解放媚娘,见英汉还是愣愣地盯着自己看,任凭自己的双腿再三地催促,就是不肯抽动鸡巴,显然这固执的儿子不肯让自己轻易地打发。无可耐何的她,只好涨红着脸发出浪语,「乖儿,娘舒服的紧,妳就别再吊娘的胃口,行行好,送娘一程,好让娘把积了十数年的淫水,全数泄给了你吧!」
听了这话,英汉满意地笑道:
「好亲娘,儿子谨珍母命,哪,挺着点儿,儿子这就要给妳来顿狠的啦!」
没有些许的停留,英汉解开媚娘钩住自己的双腿,将它们架在肩上,开始大起大落的挤压。受到英汉没命狠插的媚娘,阴户被拉出大量的阴水,那阴水沿着屁股沟儿,把底下的床单染湿了一大片。
就这样,两个赤条条的人儿,互相咬噬着对方,阵阵的欲火,在接合处熊熊的烧着,几乎把两人的性器都给熔化了。
就在这惊天动地的床战,如火如荼地进行了近一刻钟以后,魂儿仍在半天幽游的媚娘,突然发现英汉的呼吸变得十分急促,抽动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快,媚娘料定儿子就要射精了,一时间,欲念全消,双手急急地撑拒着英汉英汉,快抽出来,千万射不得,娘会…!」
可惜,这话来得太迟了,初登极乐的英汉根本顾念不了那么多,急于一泄为快的他,不但没有因母亲的话而停止动作,反而将媚娘抱得更紧,屁股的起落更加地剧烈。突然,英汉感到眼前一阵光亮,底下澎涨到极点的鸡巴,终于忍不住地吐出第一道情涎。
穴心突然受到儿子热精浇淋的媚娘,在发觉自己终究躲不开儿子初精的灌射后,浑身瘫软下来,任凭英汉将全身所有的子孙浆,一道一道地灌注进来。失去抵抗能力她,静静地看着儿子潮红着脸,为人生的第一次高潮低吼着,心中竟为自己能给儿子如此大的快感,感到几分的喜悦、骄傲。
多少年来她只觉得自己只是一个青春不再的母亲,但英汉在自己体内不停的爆发,却再再地告诉她,自己仍未凋谢,仍是一个能令男人喘息、疯狂的女人。心情有了巨大转变的媚娘,不再担心怀孕的事,只希望儿子能将自己完全占有,并将他的爱一滴不剩地留下来。
这时,英汉注入子宫的每一道精水都成了媚娘最强的摧情剂,翻搅、渗透着整个子宫,受不了这致命的快感,媚几乎昏死过去。
终于,英汉完成了他的第一次射精,虽然留在媚娘体内的鸡巴仍意犹未尽地抽慉着,他整个人却已像一个消了气的气球般地趴在媚娘的身上。第一次尝到女体滋味的他,怀着几分感激的心情,不停地亲吻着身下的女人,根本忘了这个才给了自己最大快乐的女人,还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才泄出最黏稠的那股阴精,慢慢地从快感的巅峰飘落下来的媚娘,悠悠地品味着子宫内澎湃、激荡的精液,此时儿子柔情似水的爱怜,不但不停地落在自己的每一吋肌肤,且狠狠地噬咬着子宫的每一处,抚摸着儿子依然发烫的脸,媚娘告诉自己,那曾经消逝于多少个孤清夜晚的春天,终于在今天找回来了。
云雨方休,英汉像一只消了气的皮球一般,由母亲的身上,滑落到一旁的席上。当一切的动作停了下来,四周突地变得十分安静,胸部依然起伏不定的媚娘,不落痕迹地抓起她散落在一旁的底裤,按住她的私处,因为儿子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正一阵阵地从她的阴户留了出来。
就这样,这对有了一层新关系的母子就这样无声地并躺,直到过了好一会,当英汉的精神恢复了稍许时,他才觉得他或许该说些什么什么才对… 「娘…」
「娘?小祖宗,都已经这般田地了,你就别再叫我娘了,难道你要你的孩子对着你叫哥哥?」
「我的孩子?」
「还装傻,刚刚叫你别射在我那里面,你偏不听,还紧抓住人家劈哩啪啦地一阵猛射,现在姐姐满肚子都是你交的货,只怕明年就要替你生个胖小子啰。」
听了这话,英汉忍不住地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媚娘,媚娘笑了笑,拉着英汉的手拉往自己的腿根探了一探,那还有几分热气的穴口果然是黏不啦搭的一片。
「姐,你后悔了吗?」
「傻弟弟,方才姐姐对着你张开腿时,就已经决定要和你作一辈子的夫妻了。既然当了你的妻子,姐姐还能不替你养个小子吗?只要你愿意,姐姐还想替你多生几个哪。」
媚娘抱着英汉的手臂,轻咬着英汉的耳根,软软地说道:
「从今天起,你就是姐姐的汉子,姐姐的天,没有外人在时,你想对姐姐怎样,姐姐都依你,但就是不许你再叫我妈了。赶明儿个姐姐上街买些货儿,将这张床整治成咱姐弟俩的鸳鸯窝,再让姐姐好好地侍候你这小冤家,以偿你对姐姐的一番情义,你说好不好?」
英汉转过身子,仔细端详着媚娘──眼前这个女人还是那和自己相依为命十数年的母亲?眼前的她,眼神散发出无限的春色,头上的秀发,因方才那场激烈的交欢而略显零乱,似张还闭的红唇,好像正等着情人的品尝,依然突出的乳头,起伏不定的玉乳,告诉英汉,母亲仍未跳出刚刚那场情欲的漩涡,这个让自己尝到人生极味的女人,正期待着亲生儿子的另一次侵犯…
「亲姐姐,何必等到明天,妳的亲汉子现在就想再当一次神仙…」英汉把媚娘拥入怀里,温柔地说道「就让弟弟我再好好地疼妳一次吧…」
说完这话,英汉再次把媚娘压倒在大红花被,迎头就是一阵令媚娘喘不过气来的狂吻,两手在媚娘的身上胡乱地摸索着…,眼看另一场肉的交战就要开始。突然,媚娘急急地推开英汉,
「好弟弟,你稍忍一下,姐姐去去就来…」
媚娘在英汉的鼻子轻轻地亲了一下,抓起遗落在床角的抹胸掩住吻痕累累的胸部,下得床来,走近窗口,拉下窗盖儿,并将房门的门栓戳上,回过头来对英汉说:
「小色鬼!大白天的,窗也没合,门也没锁,就敢骑你的亲娘,就不怕被架上猪笼?」
当她坐上床铺旁的马桶时,发觉儿子正专神地看着自己,急着涨红着脸说道:
「讨厌!你…转过头去嘛,别看…,人家要那个…」
那知坐在床沿的英汉,存心让媚娘着急,仅一旁浅浅地笑着,就是不肯转过头去,媚娘没有法子,只得瞪了他一眼,任由这冤家看着自己把他泄在自己穴里的阳精给排出来。心想「反正穴都由他完过了,让他看看身子又算的了什么?」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突然传来一阵声响,原来媚娘的穴里因英汉的猛烈抽插,灌进了不少空气,而这会儿竟随着大量的秽物排了出来。一旁的英汉,以为母亲放了个屁,不觉地笑了起来,还用手指在脸上划了两划,媚娘只当他看出自己并不是放屁,羞的耳根都红了。好容易才把肚里的货清乾净,媚娘掩着胸走到衣柜旁找出一条干净的缣布,把阴户仔细地擦干净,并偷偷带着另外一条回到了绣床。走到英汉的身旁,媚娘用手指在英汉的脸上划了两划,笑道
「你啊,就只会偷吃,也不懂得擦嘴…。来,姐姐替你擦擦。」
说着,拿出缣布,在英汉的裤档间擦了起来。一边擦着自己留在儿子身上的淫液,媚娘一边打量着儿子那极端兴奋部份,想着
「原来这冤家的宝贝是这般地粗大,难怪刚刚被它插的死去活来,这孩子真是员猛将,一上得身来就是一阵猛插猛抽,就当那穴是铁铸钢打的。待会那顿活儿,可要叫他轻点儿,免得把穴干肿了,就没活儿可干了…」
才不过一会儿的工夫,媚娘就已经把英汉的东西擦干净了,只见她把手中的布条儿往床边一丢,才说了声好了…」
英汉已挺着他那已再度勃起的肉棍儿,翻起身子,紧紧地将她压住道
「娘,我们再唱一出二进宫吧…」
有着同样的需要,媚娘此时也就不再顾忌那母子的名份,放胆地将她的两腿张开,热烈地迎接他的第二次侵入…。道怀着某种期待的心情,媚娘一手将英汉肉棍儿带往她那又渗出淫水的阴户道「进来吧,娘的小驸马!让姐姐好好地疼疼你吧…」
屋外的一声鸡啼把英汉叫醒了,睡眼惺忪的他,揉了揉眼睛,周围秀致的布置让他会意过来,原来他已在母亲的床上度过了一晚。身旁的媚娘仍一丝不挂地卷伏在自己的臂弯里,像一个极需保护的小女孩。此时母亲的脸,和昨晚哀求、呻吟时的神情,是那样的不同,眼前的她,显得格外的安祥、满足,一点也看不到往日那种带有几分哀愁的神情。面对着媚娘秀色可餐的模样,英汉的欲念又被激发了起来,于是他转过身子,将媚娘轻轻地揽入怀里,并用手在母亲那光滑的背部、腰间来回地爱抚着,就像在品玩一只价值连城的艺术品。在儿子柔情万千的怜惜之下,媚娘其实早已清醒过来,只是舍不得英汉抚摸的滋味,狡滑的她,尽是闭眼装睡,任由英汉轻薄自己。
直到儿子那只不老实的手开始按住自己那紧要之处急切地揉动起来,她才缓缓地抬起头,一边伸出手握住儿子那蠢蠢欲动的鸡巴,一边在英汉的耳旁小声问着
「弟,你又想要了?」
「嗯…」
「哪,姐姐这会儿有点尿急…,好不好让姐姐先下床解个手,再让你…」
「嘿,我愿意,只是我那小兄弟等不及了,来嘛,把腿张开,快点。我尽快了事就是。」
「哼,你啊,不但是个色鬼,还是个急色鬼。真拿你没办法,好吧,姐姐就憋着尿让你干上一回,来吧!」
于是英汉兴匆匆地爬进母亲的两腿间,已经摸清门路的他,很快就找到已经拜访过两次的幽门,并驾轻就熟地又挤入了母亲的身体…
「弟弟,你可要轻点插,可别把姐姐那泡尿给压出来了!到时候弄的满床都是…」
「嘻!这床单早就让妳的淫水给湿掉一大块了,那还怕妳再尿上一次?」
「少贫嘴 ,再说就不给玩了。」
「是!是!弟弟我只管多作事,少开口就是。」
说着,屁股认真地动了起来。透过晨曦,英汉第一次清楚地看到媚娘因阴户被插而露出那骚入骨头的神情,他觉得又兴奋、又骄傲,无形间,抽插得更卖力,让媚娘完全忘了洒尿的事,反而不停地用两腿催促着儿子挺进再挺进…就在媚娘泄出第一道阴精时,英汉喘着气道
「姐姐,弟弟好像不行了,射在妳的穴里要不要紧?」
「不要,不要,先别射,姐姐还想再泄一次哩!求求你先忍一忍,待会儿等姐姐泄完了,就是你把姐姐的穴都射满了都无所谓。哪,你…,屁股且先不要动…」
听了这话,英汉赶忙将鸡巴紧抵住媚娘的穴心,然后停止了抽插的动作…
「先吸一口气,然后想想别的事… ,或是专心地和姐姐亲嘴,就当作我们那里没干在一起,等你的鸡巴变软了再动…」
像一个刚进校门的小学生第一次面对老师,媚娘说什么,英汉立即照着做,唯恐一不小心射了出来,折了妈妈 兴致。为了把儿子的注意力引离他的鸡巴,媚娘施展出她所有的舌功,对着英汉伸进来的舌头,又含又吮,有时还轻轻地咬着,几乎把英汉的魂儿都给吻飞了,心想,原来接吻的滋味这般好,难怪每一本爱情小说总是多所著墨。媚娘这声东击西的法子果然有效,英汉不但的呼吸转为平稳,浸在穴里的鸡巴似乎也不再那么紧绷,于是吐出英汉的舌头说道
「你…,可以再动了…」
不想,英汉已吻出了滋味,立即又将舌头塞进媚娘的嘴里,不停地翻搅着就是不肯动屁股,急得媚娘吱吱呜呜地叫着,并紧缩阴道,想再把儿子的注意力引回干穴的事,可惜,英汉似乎根本不理会她的要求,只是一股劲地搅着她的舌尖,好像接吻比干穴有趣多了。好容易,媚娘利用英汉换气的当儿,用力将被英汉封住的嘴转过一边,道
「好弟弟,等姐姐泄完精,就是要姐姐和你吻上一整天都可以,这会儿你就送佛送上西天,让姐姐泄个痛快,行不行?」英汉笑了笑道,
「刚才还有人说我是急色鬼,这会儿又是谁急着要干穴来着?」
「讨厌,你干是不干,再不干姐姐可要下床洒尿去了!你再这样吊姐姐的胃口,以后姐姐就是想汉子想疯了,也不再让你上床了。」
「是,好亲娘,你挺着点儿,儿子这就来侍候妳了!妳那泡尿可要憋紧些,可别让儿子我干得洒出尿喔!」
说着,精关已固的他又开始了猛烈的动作,凶猛的鸡巴不停的把媚娘的淫水自阴户内拉出,灵蛇般的舌头则贪婪地在媚娘的口中挑动着,上下两口都受攻击的她,没有经过多久就达到了另一次的高峰。
眼看就要丢身子的她,突然地伸出双手抓住儿子的颈子,将他紧紧地揽向自己,并弯起原来高高举起的双脚,将儿子的屁股用力地钩住,吃力地出了声道:
「汉儿,别动,插深一点!娘这就泄给你了」
听了这话,英汉赶忙停止了抽插的动作,尽把鸡巴紧紧地抵住媚娘的穴心。他感到母亲的阴户开始作不自主的收缩,然后将一股股的阴精淋到自己的龟头上…
「别动,千万别动…,啊!啊…。天哪!泄死我了! 」
讲完了这话,满脸涨红的媚娘突然弓起了身子,张口紧咬住英汉的肩膀,然后缩紧阴户,泄出那最浓的一股阴精…。过了好一阵子,才放松了紧绷的肌肉,有气无力地躺了下去,虽然她的双腿已自英汉的屁股上滑了下来,但她那意犹未尽的阴道却仍一阵阵地夹着儿子的鸡巴…,微微张开的嘴儿,吐出一丝丝满足的气息,两只手胡乱地抚摸着英汉的头发,似乎仍回味着刚刚那场排山倒海的情欲宣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媚娘好容易才回过神来,睁开眼睛的她,发现体贴的儿子仍没敢抽动他深植在自己体内的的那块肉,只是静静地低下头来吸着她胸前依然坚挺着的乳蒂,那专注的模样,让媚娘忍不住回忆起英汉小时候喂他吃奶的光景,只是阴户中充实的感觉,很快地将她拉回到现实─她硬是告诉自己,这鸡巴仍插在自己体内的男人,并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上天赐给自己的情人,而那坚硬结实的肉棍儿就是活生生的证明。
感受到儿子这柔情万千的爱怜,媚娘觉得好不幸福,夹杂着几分感激的心里,媚娘暗自决定,除了给英汉自己全部的爱,还要将自己的肉体毫无保留地献给他,以报答他带来的无限欢愉。于是,她轻轻地摸着英汉的脸颊道
「好吃吗?」
「嗯!好吃得很。姐,妳泄得舒服么?」
「嗯!舒服!」
「妳…,可还想再泄一次?弟弟可以再…」
「不啦!再泄下去,姐姐可要把肚子里的那泡尿都泄给你啰!」
「那…」
「好人!好不好,你先听姐姐的话!让姐姐先下床把那令人提心吊胆的尿洒了,再把那穴儿擦上一擦,再回来和你…。姐姐那里这会儿又湿又黏,怪难受的。」
「可是…」
媚娘知道他还是舍不得把鸡巴自那热呼呼的穴内拔出来,于是像哄一个不肯听话的小孩一般,靠英汉的耳旁轻轻说道
「乖!听话。待会儿等娘回床来,再好好地侍候你一段新鲜特别的,包你比现在快活百倍…」说着,用手推了推英汉…。抵不过母亲的催促,英汉只好依依不舍地抬起屁股,将依然坚硬的阳物,自母亲的阴户硬生生地拉了出来…。
如蒙大赦的媚娘,赶紧坐起身子,下得床来,三步并两步地坐上那一旁的马桶,叮叮咚咚将那忍了好久的一泡尿给洒了出来…。
总算把一肚子的水给排光了,媚娘觉得身子轻松不少,本想再到那衣篮里找另一块缣布来擦擦身子,不料衣篮里已没有任何堪用的手巾或布条,只好回到床边,拿起她散落在一旁的底裤,将一脚踩在床沿上,把阴户周围仔细的擦着。
一旁的英汉,看着母亲细心地擦着就要用来包住自己鸡巴的纤毛毕露的阴户,只觉得妈妈就像一个厨师,而此时正专心一志地为自己准备另一场大餐,底下的老二已馋得摇头晃脑,口水直流。不经意地看到儿子正着迷般地紧盯着自己的阴户看,媚娘心中既害羞又高兴,带着几分笑意说着:
「还看?瞧!姐姐这地方才被你玩过三次就已经有点红了!待会儿姐姐可要好好的治治你那根要人命的玩意儿,好教你知道姐姐这穴儿可不是轻易惹得的。」
总算把她的宝物给擦干净了,媚娘扭着她那雪白的屁股,往英汉爬了过去,有着另一番盘算的她,并没有在英汉的身旁躺下,反而张开了腿跨坐在他的身上。
「嘻!起来一下,让姐姐这喂你吃顿特别的早点!」
虽然才刚尝过几次女体的滋味,冰雪聪明的英汉马上知道母亲的打算—她准备换个男下女上的姿势,以便她能更主动的攻击。于是,他坐起了身子,准备接下那令人期待的快感。面对着母亲那饱满坚挺的乳房,英汉像一个饿极了的婴孩,忍不住的含了上去,并用手玩弄着另一边的乳蒂。酥乳受到了儿子的轻薄,媚娘的淫性马上又被激发了起来,不但一只手紧紧地报抱住英汉的头,还用另一只手急切地在英汉的腿间找寻那方才失散的小兄弟。
就在她把英汉的鸡巴抓在手里以后,很快的沿着那滚烫的鸡巴棍儿套动了几下,然后将它对准自已的阴户,靠着残留在龟头上的淫水,存心卖弄的她,狠狠地沉下了屁股,吞入了英汉半截鸡巴,原来正专心吸着奶的英汉,突然受到这般猛烈快感的袭击,忍不住地吐出乳蒂,抬起头啊了一声,不容他有所迟疑,媚娘把屁股稍稍上提,待阴道渗出了点淫水后,又把屁股沉得更低,直到她的阴道把英汉的整根鸡给紧紧地包住…。
「嗯!嗯…」
受不了如此要命的快感,英汉紧紧的搂住媚娘那纤腰,整个脸埋入母亲的乳沟里,呼吸变得十分零乱,眼看就要丢盔卸甲…。
「吸口气!千万忍住!更可口的还在后头…。」
年轻人的好胜心作祟,使英汉不愿意这么快就让媚娘看轻了,于是他极力控制自己的欲念,并大口大口地吸气着,好容易才将那已经上了弦的箭,给硬是忍住不发…。看到儿子费了那样大的劲才挡住自己的第一波攻击,媚娘心想
到底是个生手,才给他这么一点甜头,就啊声连连,待我传授他几招,免得他那天生的本钱给白白的浪费掉了。
「你…,还行吧?」
「嗯!还好…,只是差一点就射了…」
「嘻!要不让你尝点厉害,只怕你以后不听娘的话。」
「好亲娘!儿子我再也不敢招惹您了,以后您说怎么干就怎么干,英汉全部听妳的就是。」
「乖!这才是娘的乖儿子。只要你乖乖听话,娘还有更舒服的绝活让你受用哩!」
「嗯…,娘!妳知道吗?咱们母子在这屋檐下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直到今天我才发现你的身子原来是这样的迷人…,」
英汉一手揽着媚娘的腰,一手在她的雪白的背部、臀部游走道
「妳不但皮肤又细又白,奶儿又大又挺,臀部既有弹性又会摇,尤其妳的腰竟是这般的细,抱着它让我有完全拥有妳的感觉,还有… 」「还有什么?」
「嘿!其实我最喜欢的还是妳又热又紧的宝穴,它就像会咬人似的,把我这个咬的好不舒服,要是可以,我还真想把我那两个也塞进去,让它咬个够…。嘻!这世上知道自己母亲小穴紧不紧的儿子,只怕不多…」
「哼!只有像你这样大色鬼,才敢把亲娘剥个精光,然后夸她的身子好,把鸡巴硬是往亲娘的穴里插,然后说她的穴儿紧,冤家!你可知道,姐姐并不是为了你这几句好话,才把守了十数年的身子交给你的,你万万不能只爱姐姐的身子,而忘了你昨晚要插我以前所说的话,否则姐姐只有找个地方自我了结,那时候姐姐这身子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姐姐,您别生气,儿子我爱妳的身子,更 妳的情意…,我对妳的爱绝不改变,我这一生要是再碰其他女人,就让我…」
就在英汉准备要发誓时,媚娘赶紧用她的唇儿封住他的嘴。过了一会儿才放开英汉的嘴道
「别这样,姐姐相信你就是…,亲我吧!你刚刚不是尽想亲我而不肯干穴吗?姐姐这会就任由你亲个够…」
说完这话,媚娘捧起英汉的头,送上火辣辣的香吻,并且主动的把舌头伸进英汉的口中,任他吸吮、品尝。再次得到儿子情感上的保证,媚娘心中又多了几分幸福的感觉,无形间使身上的每一处感觉都活了过来,使得她连接吻都能得到极大的快感,阴道因而不住地收缩着,一次比一处强烈,几乎就要把英汉的肉棍儿给夹出汁来,最后,竟让英汉给吻出了另一次高潮…,龟头感到一阵温热的英汉赶紧问道
「姐姐,妳…,又泄了?」
媚娘笑了笑,摇着头说
「不,姐姐一时憋不住,把尿洒在你的龟头上了…」
「嘻!没关系,我那小乌龟就是最爱喝妳那洒出来的玉液琼浆,就怕他嫌你洒得少啦!」
「滑舌!好啦!我看也是该换你洒尿的时候了。好弟弟!姐姐这会儿就要用我那里套你的东西,你能忍多久就忍多久,要是忍不住想射精,记得要推姐一把,姐姐自然会躺下身子,让你压着我射个痛快。还有,你在射精时,只要你每啊一声,姐姐就会把姐姐那里紧上一紧,好让你射得干干净净…」「嗯!来吧…」
于是媚娘把两手搭在英汉的肩上,开始大弧度的套动。每一次的套动,她都先缩紧阴户的内壁,以加强阴道的紧度,使它能紧的抓住英汉的鸡巴,接着像打算把英汉的鸡巴拉得更长似的,把屁股使力的往上拉抬,直到英汉的鸡巴只剩龟头的一小部份留在阴道里,然后不理会英汉的任何反应,又一鼓作气的往英汉的鸡巴的根部坐去。
待他的龟头紧紧的抵住自己的穴心后,她立即又借着腰部的动作,用穴心把英汉的龟头紧密地磨了几下,使得英汉舒服得叫不声来,只觉得三魂七魄,都快让母亲的夺命宝穴给吸走了…,抵不过这种令人难以承受又难以割舍的快感,六神无主的他,只能胡乱地吸吮着母亲伸过来的舌头,并气急败坏地哼着,直像一个正被开苞的小女生…。
尽管英汉使尽全力来抵挡母亲一波强过一波的攻击,经验尚浅的他,终没能逃过一败涂地的结果。就在媚娘套了二十来下时,他突然猛叫一声,接着用力地推倒媚娘,然后向前将她紧紧地压住,并没命的干着媚娘的阴户,媚娘知道身上的儿子就要射精了,于是赶紧将阴道缩的更紧,以帮助身上的儿子将那激荡已久的精液,尽情地射个干净。
很快地,进入半疯狂的英汉,开始在母亲温暖的穴里,没命地泄精,那热红的龟头就像一头逃窜的野兽,尽往母亲身体的最深处寻找可能存在的任何间隙,然后义无反顾地进驻、占领、吐火,出乎意料地,他竟能击穿母亲的最后一道防线,将半个龟头硬是挤进媚娘那无处躲藏的子宫…。
虽然子宫第一次被男人极力地撑开、进占,让媚娘感到些许疼痛,但为了让儿子能够完全地享受自己,她轻咬银牙,不露痕迹地忍受着,体贴的她,甚至不时地用脚将儿子的屁股扳往她的腿间,以帮助他更加地深入…,直到他仰起头射出他最后的一滴欲念。
「娘…,我,我…,嗯…夹紧一点,还有…,还有…。啊!啊…」
由于子宫已完全暴露在英汉那粗长阳物的射程之内,媚娘清楚地感觉到英汉灌进她生命之壶的每一道滚烫的精涎,而儿子那急切、杂乱、激烈的挺进,就像非得把那孕育他的肉袋给撑破,就不足以宣泄他那无尽的兽欲一般。
「好汉儿!亲汉子!用力射…,一滴也不要留,快姐的子宫给灌满了,姐姐就为你养个胖小子…,啊!烫死人了…」
良久,良久,英汉才把他那最后一丝精液注进母亲那精虫四处冲撞的子宫中,然后整个人瘫软在媚娘的身上,因喜悦而双眼迷蒙的媚娘,用手轻拂着英汉的腰脊,让他知道母亲仍在期待她身体内那已停止抽动,但仍持续颤动着的肉块,能吐出可能存在的任何情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