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顺帝至正十一年八月,颍州颍上,红巾军主帅大帐中。
起义军副首领刘福通看到安冬雪给他的韩山童的信后,一直默不作声。属下诸将见状也不敢上前询问。
「你们都下去吧,老杜留一下。」刘福通对下面诸将道。
「末将遵命。」众将中除了那个老杜外,其余都转身走出大帐。
「教主的信上怎么说?」老杜看刘福通一直一语不发,在众人面前也不好多问。
「你自己看吧。」刘福通说罢将信递给老杜。
「啊?……咦?……」老杜边看边发出三种不同的声音,甚是奇怪。看罢,微笑着把信递还给刘福通。
「你这个国子监生,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他妈的还笑的出口。教主不会真的是遭遇不测了吧?」刘福通明显的不快。「教主明明在峨眉山,怎么会在信中叫我于军中公布他的死讯?」「既然教主在信中说他即将仙去,那岂会遭遇不测呢?只是信中最后说白莲使如果不幸被鞑子所擒,我教不得营救,这让我有点百思不得其解。」「是啊,白莲四使中,安冬雪最得教主宠爱,我记得有次安冬雪患伤寒,教主守在她旁边3 天3 夜未进一点。而且教主怎么……」刘福通正要往下说道,突然帐外马蹄声渐进。
「报复帅,沧州急报。」「说。」刘福通坐回案前。
「白莲使在沧州不幸被鞑子法王所擒,现在正被压在沧州,沧州的兄弟请复帅指示。」「哦,知道了,你回报沧州的兄弟,不要轻举妄动,我自会想办法。」来人走后。
「果然如教主信上所说,老杜,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就按教主信上所说办好了,公布教主的死讯。」老杜坚定的回答道。
「这,合适吗?」刘福通还有点犹豫。
「教主神机妙算,明王降世,你还有什么犹豫的。」「好吧,就按教主信上的办。」元顺帝十一年八月,刘福通率领义军攻克颍州,此时距安冬雪被擒已经过去了二个月。
沧州,法王府邸。
法王正与弟子教授佛经。忽然,一小喇嘛急匆匆跑了进来。
「师父,宣武将军王保保求见。」「让他进来吧。」法王挥手示意众弟子退下。
「师父,这个王保保是谁啊?」达哈恭敬的问道。
「他是太尉察罕帖木儿的义子,现在可是皇上身边的第一的红人。」「那他来找师父干什么?」法王望着自己的大弟子,微微一笑道:「我想,他八成是为了白莲妖女而来。」说完再不搭话,达哈见师父这样,也不好继续问下去了。
不一会儿,小喇嘛领着王保保进了来。只见小喇嘛身后,走进一个虎背熊腰的汉子,一身铠甲闪闪发光。
「末将参见国师,请恕保保无礼。」见了法王,王保保单腿跪地,行起大礼。
「将军不必多礼,本法王只是一个出家之人,怎受的起国师之称。」法王将王保保搀扶起来。
「国师过谦了,天下人尽知国师大智慧,特别是两月前生擒白莲妖女,现在京城都已经妇孺皆知。」「侥幸而已。」好一个王保保,一上来就把来意说的明白。「敢问将军今日来沧州不知有何贵干?」法王装起了糊涂。
「末将也不兜圈子了,希望国师能将白莲妖女交给末将,皇上要亲自审问妖女。」「正好,我也正准备返回京城,正好劳驾将军顺便了」法王没有一丝的犹豫。
「只是不知皇上为什么要亲自审问妖女?」「国师难道没有得到消息?白莲妖首韩山童已经在二个月前被刺身亡,人头已经送上京城,所以皇上想让妖女去确认一下。」听到韩山童身亡,法王微微一怔。「请国师准备一下,末将下去恭候法王。」王保保看法王的神情,知道自己不便多说,告退下去。
王保保走后,法王旁边的达哈凑近法王:「师父,我们真的要回京城?真的要把那妖女交给鞑子?」「如果我要交的话,我为什么还要回京城?」法王有点不耐的回答徒弟的话。
「徒儿愚钝,请师父明示。」「以后你就会知道,快去准备吧。」法王挥了挥手,往禅房走去。
其实法王最近总觉得蹊跷,安冬雪作为白莲使,在教中地位很不一般,时间过去了两个月,白莲教始终没有任何动作,这让他参不透。白莲教教众遍布各地,不可能这样大的事情到现在还不知道。现在从王保保口中得知韩山童已经授首,更让法王吃惊不已。
走进禅房,法王走到一块石墙前,按下机关。石墙缓缓打开,一股扑鼻的腥酸味铺面而来,那是混合着汗水和精水的味道。走进密室,石墙缓缓闭合,四周的火把随着石墙的闭合随即点燃,将整个密室照的灯火通明。
只见密室内空无一物,只在密室中央有块大石床,石床旁有一铁架,铁架上绑着一具雪白的肉体,那便是安冬雪。安冬雪四肢各被一个铁链锁住,整个人呈大字型固定在铁架上,安冬雪双手手腕上各有一个铁环,铁链穿过铁环和铁架牢牢固定,特别的那两根铁链被崩的直直的,脚腕上虽没有铁环,但在脚径处原来被铁丝穿过的地方,各被戴上了一个黄金圆环,圆环上扣着一个金线,金线绕过铁架下方被扣住,只是两个金线有着明显的垂式。说明,固定安冬雪的只是靠着手腕上的铁链,所以铁链才会被崩的笔直。十指摊开无力的垂着,头也无力的搭落在一侧,黑色的秀发遮住了整张脸,看不到她是醒还是睡。头发还是湿漉漉的,不时有水滴顺着发丝滴落在地上。坚实挺拔的美乳骄傲地挺立着,雪白色的乳房上清晰可见红色的手掌印,那是长时间被揉捏的痕迹,鲜红色乳头根处各被穿了一个金色的小铃铛,随着安冬雪的呼吸,胸部的起伏,两个小铃铛微微放出清脆的「叮铃」声。安冬雪小穴周围和小腹上全是精液干枯的痕迹,阴毛也都被粘在一起。小屄上两片花瓣更是向外翻着,洞开微微张开,花瓣上粘着乳白色的凝固体,不时从洞内还有精液流出,那是半凝固的精液,顺着洞口,慢慢的被拉成一个细丝,最后缓慢的掉落在地上。地上尽是污迹,石床是也是污迹斑斑。看来,法王在两个月里不只是拿安冬雪来修炼欢喜禅,更多的时候是拿来发泄自己的兽欲。
法王走近安冬雪,手托着安冬雪的下巴,将安冬雪头抬起。
「恩……」安冬雪受到触碰,幽幽然睁开那双美眸。
美丽的脸上也是污垢斑斑,精液凝固后形成的薄膜到处可见,嘴角上可以见到一流精冻的痕迹,而且从嘴唇的夹缝中甚至还有细微的精液的流出。
「白莲使,昨晚怎么样,本法王是不是肏的你很爽。看你的样子,似乎还没有恢复过来。」法王看着安冬雪忧伤的脸庞,得意的说道。
「都已经两个月了,看来你们白莲教已经把你忘了我。你不要再抱有什么幻想了,老老实实做我的练功鼎,这样也就不用遭受这种苦了。」安冬雪没有搭话,只是冷冷的看着法王。
「每次都是这样,何必呢。每次肏你的时候,你都不是很享受,很淫荡的吗?
怎么到了早上,就变得那么冷淡。」法王右手慢慢向下探向安冬雪的小穴,轻轻的抚摸着小穴上阴蒂。阴蒂被法王触碰,安冬雪身子一阵颤抖,那是疼痛的感觉。
两个月来,经过晚上的奸淫后的第二天,安冬雪小屄都是胀痛难忍。所以法王,基本都是每四天来一次。这样,不会因为过频的奸淫,而过度透支安冬雪的身体。
「是不是很疼,不要紧,我来帮你上点我们藏教秘传的创伤药。」法王伸手从袈裟中取出一瓶药罐,拧开瓶盖,食指摸了点药膏出来。
「不用怕,这药膏极其稀少,是每年西藏进贡的贡物。」法王先在安冬雪的阴蒂上抹上一点,然后用中指慢慢顺着阴蒂顺时针抚摸,药膏触及阴蒂,先是透着极其冰凉的感觉,安冬雪颤了一下。随着法王的抚摸,安冬雪感觉到阴蒂上居然阵阵说不出的暖意。
「怎么样,本法王没有骗你吧。」法王微笑着看着安冬雪。
抚摸了一会儿阴蒂,法王食指口进入玉洞,将药膏抹入安冬雪的小屄中。
法王食指轻轻的一进一出,当食指退出屄口时,偶尔还能带出上次遗留玉洞中的精液,准确的说是半凝固的精冻。随着法王的动作,安冬雪感觉洞内阵阵暖意,让人好不舒服,更奇怪的是,伴随着暖意的同时,还有种莫名的骚痒,有如万千蚂蚁在洞内爬行,搔痒难忍,肉壁也开始有种不受控制的颤动。
「这到底是什么药?」安冬雪恼怒道。
法王动作不停,:「这药膏名叫幻海,有两种功效,一是在人体遭受创伤的情况下涂抹,可以减轻人体的痛苦。但这个药也有个副作用,就是涂抹在人的伤口上,人会产生一种莫名的快感。特别是涂在女人的私密处,药效更强,所以又可以拿来作为淫药使用。」「淫僧,卑鄙。」安冬雪这时真想对着法王吐口唾沫,可惜一点劲道都使不出来,再加上骚痒感越来越强。
「恩……啊……好难受。」安冬雪受药力影响,不自觉的呻吟起来。
法王食指加快速度,不停的进出小屄。
「啊,啊,不行啊,再快点。我好难受。」安冬雪开始已经有点痴迷,这个时候她希望插在小屄里面的不是这根手指,而是法王那根巨屌。
「想我肏你?」「不,我不要……要……我好难受,我里面不行了。」安冬雪语无伦次起来。
「到底要不要,你说清楚。」法王停下动作,关切状问道。
「啊,不要停啊,求你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让我死吧,我真的不想活了。」安冬雪全身急颤,可惜四肢禁锢,只有徒劳般的扭动自己的双臀。双眼瞪的老大,眼白朝上翻去。
「叮铃,叮铃,叮铃铃。」穿在乳头上两个铃铛也随着安冬雪急剧的运动发出急促的声响。
法王见状,知道必须要安冬雪泻出一次,要不然接下去的几个时辰,她都要被这种欲望折磨,况且王保保还在外等着。
法王除去袈裟,手扶巨屌,顶住安冬雪那娇嫩的穴口,单手搂着安冬雪的后背,轻轻一顶,只听「噗」的一声,巨屌只没到底。
「噗兹噗兹」巨屌进洞,旋即有节奏的抽插着。
法王只感到穴内火烫,有如火山熔岩一般灼热,每次进出,对于他来说也是一种煎熬。
「早知道,就不用幻海了,今天有点弄巧成拙了。」而此时的安冬雪确实另一番光景,由于法王的巨屌,穴内一下子充实起来,特别是法王的抽插就像帮他挠痒一样,身体的骚痒渐渐消失。
「恩……啊……啊。」「噗兹噗兹」「噗兹噗兹噗兹」「叮铃铃,叮铃铃。」铃铛在安冬雪胸前不住乱晃,发出悦耳的声音。安冬雪摇晃着头,双唇紧咬。
「噗兹噗兹噗兹」「啊,不行了,要来了……快点。」安冬雪感到快感将至,不住的淫叫起来:
「嗯……嗯……哦……深些,快点,啊……」法王见状,双手按住安冬雪双腰,下体的速度更加加快。安冬雪的身体突然阵阵的抽搐,肉壁内不停的收缩着,法王只感觉安冬雪的小屄像是要夹断自己的巨屌。
「啊……啊……」安冬雪发出一串怒吼,同时肚子不停的向前顶,头也向上昂的老高。
「啊……啊……」伴随着又一串怒吼,安冬雪一阵痉挛。身体不住的抖动,双臀更是不住的晃动,法王的巨屌还在安冬雪的身体里,被她这样一折腾,特别是这次的高潮,安冬雪的小穴收缩不停,更加深法王的快意,法王也是难耐射意。
「啊,本法王射死你。」法王怒吼一声,紧紧抱着安冬雪,巨屌在安冬雪身体里不住的颤洞,阳关大开,将精液不停的注入安冬雪的小穴内。
许久,安冬雪和法王慢慢的平静下身子,「啵」的一声,法王的巨屌从安冬雪身体里面退出,随着龟头,积聚在安冬雪身体里面的阳精如流水般缓缓排除,滴的地上好一滩。
法王穿好袈裟。「我们准备回京城,有件事要告知白莲使,白莲教教主韩山童已经在两个月前被刺身亡,尸首已经运到京城。」法王说罢,转身离开。
「呵呵。」听到安冬雪的笑声,法王吃惊的转过头去,安冬雪脸上挂着迷人的微笑,由于刚刚高潮过后,红晕还挂在脸上,让人看的如痴如醉。「当真是世界少有的绝色佳人。」法王也被这笑容迷住,甚至有点迷茫。「生死有命,各有各的天命。」瞬间,安冬雪脸上恢复冷峻,也不再开口说话。
法王收了一下心神,回过头去,走出密室。
密室内的灯又一次熄灭,漆黑的密室中只能隐约看到一双水灵的双眼。
安冬雪的嘴角再一次扬起了笑容……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