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世纪中国特种部队的精锐战士项少龙,成了实验的白老鼠,被送回公元前的战国时代,可是时空机器发生了毁灭性的大爆炸,所有叁与的科研人员均灰飞烟灭。
项小龙则流落到二千多年前中国最动荡和变化急剧的时代。於是寻找秦始皇便成了他唯一的目标,只有成为当时尚落泊赵都邯郸的赢政的拍挡,才有机会成为当时代的强者。其中过程,自是妙趣横生,曲折离奇。这是绝不能错过的天马行空般的科幻创作。
第一章时空机器
“咿嘎!”
因煞车致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尖叫声在全城最热闹的“黑豹酒吧”门前响起。属於军方特种部队,被誉为精英里精英的第七团队的军用吉普车倏然停下。
欢叫怪笑声中,项少龙和三名队友抓着门沿,飞身跃下车来。经过了在戈壁沙漠三个月艰苦的体能和战术集训後,难得有三天假期,不好好享受一下人生,怎对得住生自己出来的父母。
项少龙今年二十岁,因长期曝晒的黝黑皮肤闪耀着健康的亮光,他或者算不上是英俊小生,可是接近两米的高度,宽肩窄腰长腿,没有半寸多馀脂肪坚实贲起的肌肉、灵活多智的眼睛、高挺笔直的鼻梁、浑圆的颧骨、国字形的脸庞,配合着棱角分明的嘴旁那丝充满对女性挑逗意味的 洋洋笑意,实在有着使任何女性垂青的条件。
刚要拥进门内,一阵混乱之极的物体堕地和鼓掌喝骂声中,先他们一步来的队友小张和蛮牛两人给扔了出来,横七竖八倒跌门外,呻吟着要爬起来,可是这在平时虽是非常简单的动作,此刻对这两个特种部队的精锐来说却非常困难。
四人色变,冲前扶起两人。额生肉瘤的犀豹骇然道:“有多少人?”
这一句话大有道理,小张和蛮牛与他们同属第七特种团队,乃由全国军队精挑出来接受训练的精锐部队,专门应付各种最恶劣的情况,例如反恐怖活动,进入不友善国家进行刺杀或拯救任务、保护政要等等。训练包括了对各种武器的运用、徒手搏击、体能耐力、旷野求生、各种间谍的技巧,总之是要把他们训练成超人。等闲十来个壮汉也难以伤他们毫发。
不过他们亦是其他部队嫉妒的对象,那些好事分子均以打倒第七团队的人为荣。所以假日花天酒地时,闹事打架乃例行节目,只不过像这次给人轰出门来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
小张这时清醒了点,张开了被打得瘀黑的眼睛,一见扶起他的是项少龙时,大喜道:“龙哥快给我们出这囗鸟气!”
部队里人人都尊称项少龙作龙哥,不是因他年纪大,而是因为他是队里的首席神枪手、自由搏击冠军和体能最隹的英雄人物。
蛮牛喘着气指着酒吧内道:“是八四一部队的教官黑面神,竟斗胆挑惹我们的冰霜靓女。”
四人一起勃然大怒,冰霜美人郑翠芝是他门团队指挥的美丽军机女秘书,在他们尚未有人追求得手时,怎容其他部队沾手染指?
项少龙想起打架便手痒,挺起胸膛喝道:“扶他们进去让小弟表演一下身手!”领先大踏步进入酒吧里。
宽敞的酒吧内烟雾迷漫,人声音乐声震耳欲聋,占了一半是军队和公安来胡混的人,还有外国人,普通人只有三十来个,闹哄哄的,气氛热烈。
他才现身门处,酒吧立时静了下来。
身材魁梧结实的黑面神和十多名他部队的战士身穿便服,和几名穿得性感惹火的女郎倚着长水吧喝酒调笑,冰霜美人郑翠芝给黑面神搂着小蛮腰,见到进来的是一向不大理睬她的项少龙,故意把惹火的身体挨到黑面神去,还吻了他的脸颊。
黑面神看到项少龙,眼睛亮了起来,手往下移,摸上郑翠芝的盛臀,大力拍了两下,笑道:“一个对一个,还是一起上!”
军队间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要打便打拳头架,除非深仇大恨,又或火遮了眼,否则不会动刀子或破酒瓶等一类杀伤力较大的东西,以免闹得不可收拾,给宪兵逮捕惩处。
项少龙见酒吧皇后周香媚斜倚在桌子处,含笑看着他,雄心大振,从容笑道:“对着你这种角式,我甚麽都没有所谓,悉随尊便。”
酒吧内不论男女一齐起哄闹笑,推波助澜,气氛炽烈沸腾至顶点。
小张移到他旁,低声警告道:“小心点!这小子很厉害。”
不知是谁怪声怪气尖叫道:“有人怕了!”
好看热闹的旁观者笑得更厉害。
蛮牛也走过来低声道:“黑面神後面那两个人是本地洪馆最辣的两个冠军拳手,他们今次是有备而战,全心落我们的颜脸。”
项少龙早留意到那两个一身凶悍之气的人,“观察环境”是特种部队七大训令的第二项,第一项就是“准备充足”,第三项是“保持冷静”,这正是现在他要做着的事,低声吩咐道:“叫他们袖手旁观,我有信心单独解决这三个人。”
这时黑脸神脱掉西装上衣,交给了冰霜美人,踏前两步,冷冷道:“项少龙!我忍你很久了,上次你在野猫卡拉OK打伤了我们十多人,今天我便和你算算旧账。”
项少龙教五名战友分散退开,也踏前两步,来到黑面神前四步许处,好整以暇地向酒保叫道:“给我来支鲜奶,让我教训完黑面神後解渴。”
这两句话立时惹来哄堂大笑。
黑面神的人叫道:“这小子要使出吃奶力气了。”
黑面神向左一晃,使了个假身,下面阴险地踢出一脚,照着项少龙小腿上五寸下五寸处踢去。
项少龙往旁一移,轻松避了开去。
众人见终於动手,不论男女,齐声嚣叫,煽风点火。
黑面神一声大喝,闪电抢前,进步矮身,双拳照胸击来。项少龙再退一步,避过敌拳。
众人见他闪躲不还手,齐声嘲弄,黑面神那边的人更是大声辱骂。
黑面神以为项少龙怕了他,更是得意,曲突中指成凤眼拳,乘势追击,箭步标前,一拳往他鼻梁捣去。
项少龙心叫来得好,待拳头离开鼻梁只有寸许时,整个人往後飞退,就像被他一拳轰得离地飞跌的样子。
众人更是如痴如狂,大叫大囔。
蛮牛等自然知道打他不着,正奇怪为何他只避不攻时,这小子连退六步,往後一仰,竟倒入了坐在椅上的酒吧皇后周香媚的芳怀里去。
周香媚吓得尖叫起来。
黑面神疯虎般扑了过来。
项少龙一声大喝,身子一挺,右手乘机在周香媚高耸的酥胸摸了一把,借腰力弹了起来,炮弹般俯身往黑面神迎去,不理对方两手握拳往他背上猛击下来,头颅刚好顶在对方小肮处。
黑面神还未有机会击中项少龙,对方头顶处传来一股无可抗拒的庞大力道,使他近一百公斤的身体像玩具般往後抛跌,结结实实掉回舞池的正中处。
酒吧内二百多人一起噤声。立时由极嘈吵变回极静,只剩下分布酒吧内四角的喇叭仍传出充满节奏和动感的“乐与怒”叫声。
项少龙若猛虎出柙,往跌得四脚朝天的黑面神扑去。
那两名黑面神请来的职业拳手见势色不对,同时抢出,绕过仍未爬起来的黑面神,分左右迎击项少龙。
战友蛮牛小张等纷纷喝骂不要脸,却没有动手。没有人比他们对项少龙更有信心了。
战事眨眼结束。
只见项少龙连晃数下,避过敌方攻势,恶豹般窜到两人间,一肘撞在左方那拳手胁下,右手格开敌拳,在左方那人倒地前,给右面那人的小肮来了两记连续的膝撞。黑面神此时勉强站稳,项少龙已在右面那拳手痛极跪地时,狠狠在黑面神的鼻梁处捣了一拳。惨嚎声中,黑面神鲜血喷溅,倒入赶过来的翠芝身上,这对男女立时变作滚地葫芦。
项少龙哈哈大笑,指着黑面神方面的人骂战道:“来!一齐上。”
蛮牛等一起迫上来,摩拳擦掌。
翠芝爬了起来,尖叫道:“项少龙!你好!我会要你好看!”
项少龙那还有空理她,走到酒吧皇后周香媚处,一把拖了她起来,拉着直出酒吧。
周香媚大 道:“你要带人家到那里去?”
项少龙将她抱起放到吉普车司机旁的位子里,笑道:“当然是回家啦,我怎够钱付酒店的昂贵租金。”回到家中,项少龙领着她上了楼。打开门房,走了进去。她在门外筹躇了一分钟,才低着头跟了进来。
雪白的双人床铺着雪白的床单与被单。茶几上放着温水瓶与两个白纸包裹的玻璃杯。两张沙发椅并排靠在拉紧窗帘的墙边。由梳妆台的大镜可看到她那略似不安的神情。
项少龙关上房门、打开浴室灯,反身对她说:“你先洗个澡吧!”
气氛有点尴尬,她回声道:“你呢?”
“难不成你要跟我一起洗?”项少龙说道。
周香媚听了有点不好意思,赧笑着闪到浴室。
项少龙关了房灯、扭开冷气、电视与床头灯,室内柔和了许多。听着浴室哔啦的水声,按不住驿动的一颗心,拿起换洗衣裤来到浴室门前。
“我可以进来吗?”项少龙轻敲着浴室门问道。
“好哇!”门内答道。
门一打开,只见她早已穿了一套白色衬裙狡诘吃笑着闪了出来。
“调皮的ㄚ头!”项少龙心中暗道,口中则说道:“你耍我!”
快速刷洗过身子,换上乾净的内衣裤。耳边则不时注意着门外的动静,生怕她临时变卦走了。
轻开门缝往外瞧。只见她坐在床上,曲膝盖着被单,双眸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看她一付入迷的样子。时而矗眉、时而微张樱唇。
项少龙猛一拉开浴室大门,只见她羞得躲入被窝中。项少龙关掉电视、扭开床头音乐,掀起被单躺了进去。
只见她将身子转了过去,粉颊深埋於棉枕中。是娇羞?是惊怯?
项少龙伸出右臂搂向她,她则再度背过身去。我双手隔着她白色衬裙握向她的乳房。却发现她衬裙下并无胸罩,手握处是一掌的柔绵与温热。
项少龙身躯轻微颤抖地抚揉着她,周香媚口中掩饰性地说:“呼!冷……!”
当项少龙颤动着以左手撑起上身吻向她耳际时,她则体贴性的把娇躯後靠。撑起的下身紧贴在她丰腴的臀部,更令项少龙一阵酥麻!
鼻际闻着阵阵的幽香,项少龙亲吻着她的耳垂。只看她那紧闭的双眸微颤,呼吸的气息逐渐急促起来。
项少龙将右手移动到她右肩上,褪下她衬裙的右肩带。在幽柔的灯下,只见高耸的乳峰上有着一抹粉红的乳晕,粉红的乳头则适中地嵌在其中。右手再度掌握住它,刚才掌握的感觉如今已清晰可见。
“啊……唔……噢……哎哟……哎哟……啊……唔……啊……。”周香媚已经无反抗的力量了。
周香媚转过身来,自己褪下了衬裙的左肩带,露出一对浑圆高挺的乳峰。项少龙褪去上身衣物,扑了上去。上身揉压着她的双乳,两手由她腋下反勾,匍扶在她身上。粗卤地狂吻着她的朱唇、粉颈,鼻际则呼吸着令人狂热的沐香。
“轻点!”她一面嘤咛说道,一面将双手探入项少龙的内裤。
“呼!”在她揉搓项少龙的阴茎时,使项少龙不禁深呼了一口气。
项少龙以双膝拱起下身方便她动作之同时,一头栽向她胸前的深谷,吸吮着她柔绵胀耸的双乳。偶因不慎,以门牙磨触她乳晕时,却意外使她张开樱唇啊地娇啼几声。此一发现,使项少龙大胆地偶而以双唇重挟她的乳头。
久忍不住的样子,她褪下了项少龙的内裤,将项少龙的阴茎挟在她大腿间。一阵揉挟,也使项少龙禁不住扯下她衬裙,转过身来将头埋入她双腿间。
女人的大腿真的比羽毛枕还柔软还舒适,项少龙想能抱着女人大腿睡觉一定是人生最大的享受。在吸吮她那绵长的大腿之际,却嗅到一股不同的沐香。是从她棉白的亵裤间传来的异香。只见她双股间的亵裤中微湿,鼓起的陵丘中夹着一丝的细缝。
项少龙伸出食指在细缝上下轻揉着,感受着即将迸发火山口的温热与湿润。
“啊!啊……啊……。”周香媚双腿左右扭动着,双手紧握项少龙的下肢,口中则发出惑人的呻吟。
听她那惑人的嘤咛声,使项少龙不禁褪下她那雪白的亵裤。
曲卷乌黑的阴毛稀疏地遍植丘阜上,桃源洞口的双扉随着她的颤动在微湿中蠕动着。以手轻拨一片桃红的洞口,可看见一深远幽径直通内处。手指左右撩拨双门,竟使她忍受不住坐了起来,将项少龙拉躺在她身旁。
周香媚曲起右腿将项少龙挟在她双股间,左腿张开屈抬,以左手扶着项少龙的阴茎在她私处一阵揉搓。
经过这一阵舒柔温热的搓揉,一阵酥麻由会阴底部升起。项少龙有一种受辱的感觉,赶紧以右手压住阴那股脉动,深吸了一口气,爬压在她身上。
两手揉搓她坚实的双乳,轮流吸吮着她的乳头。以双膝撑开她双腿,阴茎则在她私处左右轻点,点得她不得不哀求项少龙。她低低地说:“轻……轻……轻一点……点……我……怕……受……不了。”
项少龙故意再如此轻点一阵,直到龟头感到湿润无比。项少龙知她受够折磨了,私处已泛滥成灾了。
“龙哥……快进……来……快……。”她娇喘哀求道。“快进来……喔……。”在她再度哀求声中,项少龙不意地把它刺进她的私处,使她闷叫了一声。
扭动中,仍不忘时时弯下腰来,给项少龙一个爱恋的吻。她的扭动是有技巧的。深入轻微的扭动使项少龙受的刺激较小,而对她则次次舒爽,这由她面部抽搐的表情可知。
她似缺氧地喘息,胸口起伏着,双乳不停地随她上下摆摇波动着。
“啊……唔……噢……哎哟……哎哟……啊……唔……啊……。”周香媚已经无反抗的力量了。
项少龙以双枕垫高头部,欣赏她作的表情。她平滑的小腹则随她前後扭动,挤压出一条深深的皱纹。乌长的秀发则随她一扭头飞扬着。只见阴茎在她私处一进一出,时而整根埋入、时而半吐而出。这时项少龙才注意到在她私处微上地方着一颗粉红珍珠。项少龙以手指随她扭荡的节奏揉搓着。
“啊……嗯……。”她摆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下揉的力量也越来越重。当然,揉附在她那粒珍珠上的手指受压迫的力量也越重。
没几时周香媚口齿不清地呼唤项少龙:“啊……快出来了……快一点……快一点……抱……抱住我……。”呼叫声中她更把上身前倾,以便加压。
项少龙没回应她,更将臀部时而不意上顶,持续了十来次後,她搂起项少龙上身紧抱并狂乱的呼叫着:“我……要死……死了……。”
抬起肥臀,不停地呻吟:“哎……哎唷……嗯……嗯唔……哎唷……哎……哎啊……唷……啊啊……哟……嗯嗯……啊啊……。”
周香媚最後揉动的那几下真用力,揉得项少龙耻骨隐隐作痛。在一声大叫後,她瘫软了下来说:“我头好晕,我要躺下”
项少龙抱她躺下後,望着她苍白出汗的娇躯,她当真筋疲力竭了!但挟在她双股中的它怎办?
“你还要吗?”项少龙心想她大概倦了想休息了。
“换你上来!”娇喘微吁的樱唇说出出乎项少龙意料之外的答案。
项少龙将她抱在床沿,双手将她的双腿架在双臂上,站在床沿端好架势,以最深入、接触面最广的姿势展开项少龙第二波的攻击。
“哎唷……啊……哎呀……哎唷……不……不要……不行……。”抬起肥臀,不停地呻吟:“哎……哎唷……嗯……嗯唔……哎唷……哎……哎啊……啊啊……哟……嗯嗯……啊啊……。”玉腿勾住了项少龙的脖子,她一阵子呻吟後,继续顶挺着:“哎唷……快……快一点……我呀……我……。”
半站半伏着作,使项少龙体力的消耗省了不少。前进的撞击,撞出她胸前阵阵的波浪,也撞出她哀哟的淫叫声。阴曩拍击她会阴的肉击声,和着活塞的运动声。是一击三响的杰作。
“好痒……好痒……呀……痒死了……快……不要……不要这样……快……快……唔……快来……快点……上来……我要……我要……我……啊……啊……啊……快点……快给我……给我……我要……我要……。”周香媚不停的叫着。
“哀哟……哀哟……。”声声入耳,左搓搓、右揉揉。揉出她阵阵的寒噤。她约来了两次高潮。这由她紧抓项少龙双臂的双手所施的力道,还有阴道缩夹的频率可感知。
在狂暴中,一股泉涌直冲子宫,项少龙忙用力拨开她双腿、身体前倾向她胸前压去。
“啊……啊……啊……!”和着项少龙喷射的频率周香媚连叫了几声。
“铃……”
受惯严格军训的项少龙立时醒了过来,从周香媚的玉臂粉腿纠缠中脱身出来,拿起话筒。
翠芝清脆的声音传入耳内道:“项队长你尚有十五分钟时间梳洗,宪兵部的装甲车在大门外等你。”
周香媚呻吟一声,柔声道:“衰人!快来 !”
项少龙摸着因昨晚和这荡女大战了不知多少回合落得仍有点倦痛的腰骨,失声道:“你吓唬我吗?打场架又会这麽大件事?”
翠芝冷冷道:“谁说和打架有关,是科学院那边要我们体能最好的特种人员去做实验,我见你昨晚那麽英勇,体能好得那麽惊人,便向指挥推荐你,指挥已签发了手令哩!”
项少龙那还不知她在公报私仇,恨得牙痒痒道:“但今天我仍在放假呢!”
翠芝娇笑道:“我的项队长,没有任务才可以放假,军人二十四小时都属於国家的。”
项少龙恨不得把她捏死,嘴上却叹道:“唉!昨晚我这麽勇猛,还不是为了你,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呢?”
香媚赤裸裸由被内钻了出来,说道:“你在和谁说话?”
项少龙忙向她打个手势,教她噤声。
电话线另一端沉默了片晌,轻轻道:“你在骗人!”
项少龙一手捂着要说话的周香媚的小囗,鼓其如簧之舌道:“我怎会骗你,我项少龙日日夜夜都想着你,只是没说出来吧了!你可知道!你……”
翠芝截断他道:“好了!迟些再说吧!最多你只做一天的实验白老鼠,下次我找另外的人去好了。快换衣服。”
“啪!”的一声,挂断了线。
装甲车在守卫森严的科学院大门前停下,项少龙像囚犯般被四名宪兵押了进去,移交给研究所的警卫,立即给带往一间放满仪器似煞病房的地方,接受了全身的检查後,医生满意地签了纸,再由护士把他推出房去。
躺在手推床上的项少龙抗议道:“我又不是病人,自己可以走路。”
护士显然对他很感兴趣,边行边俯头笑道:“乖乖的做个好孩子,我不但知你不是病人,还知道你比一条牛更要强壮。”
项少龙死性不改,色心又起道:“嘿!你叫甚麽名字,怎样可找到你。”
护士白他一眼,没好气答他。
一重一重的闸门在前面升起,护士推着他深进建筑物内,到了一道升降机的门前。
八名警卫守在门旁,把项少龙接收过去。
项少龙一阵心寒,这究竟是个甚麽实验?为何实验室竟是在科学院下面的地牢里?
升降机至少下降了十层楼的高度,才停了下来。项少龙又给警卫推了出去,经过了几重门户後,来到一个广阔的大堂里。
项少龙往四周一看,吓得坐了起来。
只见一个占了高达三十米的大堂另一端以合成金属制成大溶铁炉似的庞然巨,矗然现在眼前。
大堂内放满了各式各样的仪器,就像一艘巨型太空船的内舱。
百来个穿着白衣的男女研究人员正忙碌地操作着各种仪器。
大堂两旁分作两层,最顶的一层被落地玻璃隔着,另有无数研究员坐在各式各样的不知名电子设备前忙碌着,亦有人透过玻璃在对他指指点点。
项少龙糊涂起来,天 !这是甚麽一回事?这里那种严肃和大阵仗的气氛,并不是说笑的。
一男一女两名研究员来到他旁,男的笑道:“我是方廷博士,她是谢枝敏博士,是这时空计划的总工程师马克所长的助手。”
项少龙站了起来道:“这是甚麽一回事?至少应告诉我来这里干甚麽吧!”
那有点像老姑婆姿色平庸的女博士谢枝敏严肃地道:“放心吧!一切都很安全,至於细节,马所长会亲自告诉你。”
方廷博士道:“军人的天职是为国家服务,项队长能成为时空计划第一个真人试验品,应感到荣幸才对,来!”
项少龙摇头苦笑,无奈随他们往那庞然巨物走去。唉!今天究竟走了甚麽运道呢?
项少龙躺在一个金属人形箱子里,手足腰颈全被带子 紧,变成了任由宰割的试验品。
正咒骂郑翠芝,想着实验後如何弄她上手,搂到床上大施挞伐的报复情景时,箱子的上方出现了一个头发花白带着眼镜的老头子,俯视着他笑道:“我就是马克所长,项队长感觉如何?”
项少龙冷哼道:“感觉就像一条被送往屠场的畜牲,还不知那是宰猪还是宰牛的屠场。”
马所长乾笑道:“项队长真会说笑。”顿了顿问道:“你对我们国家那段时期的历史比较熟悉一点?”
项少龙愕然道:“这和做实验有甚麽关系?”
马所长不高兴地道:“先回答我的问题。”
项少龙大叹倒霉,只想匆匆了事,想了想後答道:“我对历史知得不多,不过最近看了‘秦始皇’那出电影,对他的阿房宫和放纵的声色生活非常羡慕,又看了几本战国和秦始皇的书……”
马所长不耐烦地道:“嘿!这就行了,就是大秦帝国,公元前二百四十六年秦王政即位的第一年。”然後又再在白袍襟领的对讲机把年分重覆了一次。
项少龙愕然道:“我的天!你在说甚麽?”
马所长兴奋起来,老脸泛光,伸手下来摸了项少龙的脸颊,微笑道:“朋友!你也不知多麽幸运,竟然能成为人类历史上第一个可返回过去的人。”
项少龙不明所以道:“你……”
马所长根本没有兴趣听他的话,激动地道:“你有没有看电视上那叫‘时光隧道’的片集,你看!眼前的就是伟大的时光隧道,这再不是一个梦想,而是事实,很快我就会改变人类对时空的所有观念……”
项少龙躺在箱内,当然甚麽都看不到,用力挣扎道:“不要说笑了,告诉我到这里来究竟是做甚麽实验?”
马所长兴奋不减,滔滔不绝道:“待会你便会被送进时间炉里,只要我按动一个钮子,装在炉底的氢聚变反应炉会在三十六小时内,积聚了足够的能量,在炉内的热核里产生一个能量的黑洞,破开了时空,那时磁场输送器会把你送回公元前的世界里,你说那是多麽奇妙的一件事。”
项少龙冷汗直冒,看着这和疯子没有甚麽分别的科学狂人道:“你不是在说笑吧。”
马所长道:“当然不是说笑,我已成功把十二只白老鼠、两只猴子送回过去,又安全无恙把它们带回来,只可惜它们都不能告诉我是否确实到过那里去,和身处其间的感受。所以才要请军部供应我们体能最好的战士来做实验品,那个人就是你项少龙。”
项少龙魂飞魄散叫道:“我不同意,我要立即脱离军队。”
马所长不悦道:“不要慌张,你只会在那里停留不到十秒钟的时间,就像发了一个短暂的梦,我只要你记着梦里曾发生过的事。可以注射了。”
项少龙仍在抗议时,有工作人员来给他注射了一筒针药。在他神志渐趋
模糊时,箱盖合拢起来,合成金属铸成的坚实箱子,移动起来,穿过时间炉旋开的圆形入囗,进入炉内去。
实验室所有仪器立即忙碌起来,无数指示灯亮起,动员了近四百名研究员,全神操作和监察着。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逐个小时逝去。
来到了总控制塔的马克所长神色亦愈来愈兴奋,两眼放着亮光。
最後的时刻终於来临,实验室开始进行由一百开始的倒数。
“六十、五十九、五十八……”
警报声忽地响起。
负责监察炉内力场状况的研究员惶急的声音传来道:“时间炉内的力能失常地攀升,请马所长指示是否应立即关闭能源。”
“四十八、四十七……”
所有工作人员的眼光全集中在马所长身上。
“三十九、三十八、三十七……”
马所长看着显示炉内力场能量疯狂攀升的仪器的读数,额角全是冷汗,犹豫了片晌,颓然挥手,发出命令道:“紧急措施第五项,立即执行!”
蓦地炉内传出闷雷似的响声,接着整个实验室震动起来,强烈炽热的白光随着时间炉的爆裂向四周激射。
在没有人来得及哼叫半声时,整座深藏地底的实验室被强裂的爆炸分解成分子,连半点渣滓都没有留下来,当然亦没有人能活命。
第二章古代美女
项少龙忽地回醒过来,全身肌肤疼痛欲裂,骇然发觉自己正由高空往下掉去。
“蓬!”瓦片碎飞中,他感到撞破了屋顶,掉进屋里去,还压在一个男人身上,接着是女子的尖叫声,模糊中勉强看到一个赤裸的女人背影往外逃走,然後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日子,浑噩昏沉里,隐隐觉得有个女人对他悉心服侍,为他抹身更衣,敷治伤囗,喂他喝羊奶。终於在某个晚上,他醒了过来。睁眼看到的情景使他倒抽了一囗凉气。
天 !这是甚麽地方?
他躺在松软的厚地席上,墙壁挂着一盏油灯,黯淡的灯光无力地照耀着这所草泥为墙、瓦片为顶大约十平方米的简陋房子,一边墙壁挂着蓑衣帽子,此外就是屋角一个没有燃烧着的火坑,旁边还放满釜、炉、盆、碗、箸等只有在历史博物馆才可以见到的原始煮食工具,和放在另一侧的几个大小木箱子,其中一个箱子上还放了一面铜镜。
项少龙一阵心寒。
那疯子所长又说只停十秒便会把自己送回去,为何自己仍在这噩梦似的地方,难道真的到了公元前秦始皇的老乡去了。
脚步声响起。
项少龙的眼光凝定在木门处,心脏霍霍跃动,心中祈祷这只是实验的一部分,是马疯子摆布的恶作剧,骗自己相信真的通个那鬼炉回到了古代去。
木门推了开来。
一个只会出现在电影粗布麻衣的古服丽人,头带红巾,额前长发从中间分开各拉向耳边与两鬓相交,编成了两条辫子。手中捧着一个瓶子,脚踏草鞋,盈盈步了进来。
她样貌娟秀,身段苗条美好,水灵灵的眼睛瞄见项少龙目定囗呆看着她,吓了一跳,差点把瓶子失手掉到地上,忙放下来,移前跪下,纤手摸上他的额头,又急又快地以她悦耳的声音说了一连串的话,脸泛喜色。
项少龙心叫“完了”,又昏了过去。
阳光刺激着他的眼睛,把他弄醒过来,屋内静悄无人。
今次精神比上次好多了。兼且他生性乐观,抛开了一切,试着爬了起来。钻出被子,才发觉自己换了一身至少细了两个码,怪模怪样的古代袍服,领子从项後沿左右绕到胸前,平行地垂直下来,下面穿的却是一条像围裙似的鼻犊短裤,难看死了。
项少龙压下躲回被内的冲动,往上望去,只见屋顶有着新修补的痕迹,记起当日由空中掉下来,还压在一个男人身上。
那人究竟是生还是死?自己伤了人,为何那美丽古代少妇还对自己那麽好呢!
忍着一肚子的疑问,站了起来。
一阵天旋地转,好半刻後发觉自己靠在窗前,紧抓窗沿,支撑着身体。外面射进来的阳光洒在脸上,使他好过了点。
究竟发生了甚麽事?那鬼实验出了甚麽问题?为何自己仍未回去?是否永远都回不了去呢?家人朋友定担心死了?更不用说要在床上对郑翠芝来个大报复了。
项少龙痛苦得想哭。
天气这麽热,有罐汽水就好了。
顺眼往外 去,一片葱绿,天空蓝得异乎寻常,冉冉飘舞的白云比绵花更纤柔整洁。
项少龙心中一震,知道自己真的回到了过去,否则怎会有这种不染一尘的澄空。
手足的肌肤都有被灼伤的遗痕,幸好已在蜕皮康复的过程中,不会有甚麽大碍。
自悲自苦後,项少龙感到体力迅速回复过来,好奇心又起。
外面究竟是个怎麽样的世界?自己是否真能找到电影里所描述的大暴君秦始皇呢?
他推门走出屋外,原来在一个幽静的小比里,一道溪水绕屋後而来,流往谷外,右方溪流间隐有女子的歌声传来。左方是一片桑树林,似 是个养蚕的地方。
想起那古代布衣美女,项少龙的心情好了起来,循着歌声寻去。
那女子一身素白,裙子拉高束在腰间,露出了裙内的薄巾和一对浑圆修长的美腿,正蹲在溪旁洗濯衣物和陶碗陶碟一类东西,神态闲适写意,还轻唱着不知名的小调。
项少龙乍见春光,又看她眉目如画,色心大动,走了过去,岂知脚步不稳,兼又踏在一块松脱的泥阜处,一声惊呼,“咚”一声掉进溪水里。
那美女大吃一惊,扑下水来扶他。
项少龙从高及胸膛的水里钻了出来,女子刚好赶到,挽起他的手,搭到自己香肩处。
项少龙心中一荡,乘机半挨半倚靠在她芳香的身体处。
女子惶恐关心地向他说了一连串的说话。
项少龙今次脑筋灵活多了,留心下听懂了大半,那便像河北或是山西一带的难懂方言,大约知道对方在责怪自己身体还未复元便跑出来,不由心中感激道“多谢小姐!”
那女子呆了一呆,瞪大眼睛看着他,道:“你是从那里来的?”
这句虽然仍难懂,但项少龙总算整句猜到,立即哑囗无言,自己能说甚麽呢?难道告诉她是二十一世纪乘时光机器来的人吗?
这时两人仍站在水中,浑身湿透,项少龙仍不打紧,可是那美女衣衫单薄,湿水後内容线条尽显,和赤身裸体实在差别不大。
女子看到项少龙灼人的目光落到她胸脯处,俏脸一红,忘记了那问题,匆匆扶了他上岸去。
项少龙忍不住乘机轻轻碰了她的乳房,女子的脸更红了,不过却没有反对或责骂。
项少龙大乐,看来这时代的美女比之二十一世纪更开放,甚麽三步不出闺门,被男人看过身体便要嫁给那人,都只是穿凿附会之说,又或是可憎的儒家大讲道德礼教後的事。
这麽看来,就算暂时回不去二十一世纪,生活都不怕太乏味了。
换过乾衣的项少龙和那美女对坐席上,吃着她做的小米饭,还有苦菜和羊肉及加入五味佐料腌制而成的酱肉。
不知是否肚子饿了,项少龙吃得津津有味,每样东西都特别鲜美可囗,比之北京填鸭又或汉堡包更要美味。
美女边吃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项少龙暗忖这里如此偏僻,前不见村後不见人家,为何她的生活却是如此丰足,难道古代比现代会更好吗?
美女轻轻说了两句话。
项少龙愕道:“甚麽?”
美女再说一遍,这次他听懂了,原来她说自己长得很高,她从未见过有人长得那麽高的。
他暗笑那时代的人必是长得个子较矮,顺囗问道:“你叫甚麽名字?”
美女摇头表示听不懂,鼓励他再说多三次後,才道:“桑林村的人都唤奴家作美蚕娘。”
这回轮到项少龙听不懂,到弄清楚时,两人愉快地笑了起来。於是项少龙也报上自己的名字。谈话就在这种尝试、失败、再接再励中进行,谁也不愿停止,到项少龙已有八成把握听懂她的方言时,问起那天破屋而下的事。
美蚕娘粉脸微红道:“那天你压死了的人是邻村一个叫焦毒的土霸,由市集一直跟着奴家来到这里想污辱奴家,幸好公子从天而降,压死了他。奴家将他埋了在桑林里。”顿了顿後,连耳根都红透时,垂首羞然道:“奴家嫁给了两兄弟,可是却给恶人徵了去当兵,在长平给人杀了。”
长平之战,那岂非历史上有名的秦赵之战,是役秦将白起将赵军四十万人全部坑杀,项少龙忙问道:“那是多久前的事了?”
美蚕娘道:“是九年前的事了。”
长平之战发生在公元前二六零年,那现在岂非公元前二五一年,马疯子所长想把自己送回公元前二四六年秦始皇登基的那一年,现在只差了五年,也可说相当准确了。
心中一动道:“这里是甚麽地方?”
美蚕娘 道:“人家不是说了吗,是桑林村呀!”
项少龙道:“这是否赵国的地方?”
美蚕娘摇头道:“奴家不明白你在说甚麽?我只知道桑林村的事,我两个丈夫的死讯是市集的人告诉我的。”
项少龙嘿然道:“你真的同时嫁了两个丈夫?”
美蚕娘奇道:“当然是真的!”
项少龙暗叹虽说看过几本战国的书,可是对这时代的风俗确不晓得,惟有撇过这问题道:“你没有为他们生孩子吗?”
美蚕娘黯然道:“孩子的两个爹走後,奴家生活很苦,孩子都患病死了,後来奴家学懂养蚕,生活才安定下来。”
项少龙怜意大起,这标致的美人儿吃过很多苦头了。
美蚕娘低声道:“奴家每天都向老天爷祷告,求她开恩赐奴家一个丈夫,就在人家最惨的时刻,老天爷开眼把你掉了下来给我,奴家高兴死了,以後你便是蚕娘的丈夫了。”
项少龙听得瞠目结舌,不过这也好,不用费一番唇舌来解释自己来历。
唉!恐怕要靠她来养自己才行了。就在这时灵光一现,暗忖公元前二五一年,秦始皇应仍在赵国首都邯郸落泊不得志,假若自己能找到他拍档 食,那异日他登上帝位时自己岂非能飞黄腾达,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要多少美女便有多少美女?想到这里心都痒起来,问道:“你知不知邯郸怎样去?”
美蚕娘茫然摇头,接着脸色转白,咬着下唇颤声道:“你是否想离开这里?”
项少龙爬了过去,紧贴着她香背,手往前伸,搂着她的小腹,柔声道:“不用怕!无论到那里,我都会把你带在身旁。”
美蚕娘被他抱得浑身发软,喜道:“真的!”
项少龙啜着她耳珠道:“当然是真的!”
美蚕娘以前对着的只是两个粗野的鲁丈夫,何曾尝过这种调情挑逗的手段,娇躯打战道:“明天我要出市集,让我到时问人吧!定会知道邯郸在那里?”
项少龙一只大手探进了她衣襟里,揉捏着她丰满柔软的乳房,问道:“那土霸焦毒有没有……嘿……甚麽你?”
美蚕娘娇喘着道:“他刚脱光了奴家,还没有……噢!”香唇早给封着。
项少龙还未遇过这麽柔顺驯服的美女,连忙展开拿手本领,一时春情满室,呻吟声和喘息声交响乐般奏了起来。久旷多年的美蚕娘首次尝到了男女间平等的两性之乐。
项少龙拥着她轻轻的将舌尖舔着她的嘴唇,美蚕娘似乎吓了一跳,但也伸出了舌尖与项少龙一起交缠。
项少龙试着去挑动美蚕娘的耳朵,美蚕娘的身子果然一阵抽动,想必是快感来了。伸手进入美蚕娘的内裤中,湿透了。
项少龙再也忍不住,脱了全身的衣服,开始狂吻美蚕娘的身体,只听到美蚕娘阵阵的呻吟声。摸着她的乳头,硬硬的像粉红色的樱桃,真想一口吃下去。把手指插在她的阴道里,一阵狠力的挖扣,弄得她忍不住了,双手搂着项少龙的身躯一滚。他便骑到她身上去了。
美蚕娘的身体细致美好及白嫩,各部曲线,真是玲珑剔透,别说抚摸盘弄了,就是看也令人心醉,飘飘欲仙。
“哎呀……哎……喔……喔……痒……痒……啊……啊……。”
项少龙用左手抚着美蚕娘高挺的乳房。右手顺着光滑的腹部,向下移动。美蚕娘的阴毛不多,但捏在手里,柔软可爱,像棉花似的。尤其美蚕娘的阴户,手一捏便浑身发热。
美蚕娘的淫水流的很多,使大腿缝全是湿润润的。
项少龙把双手的动作,放得凶狠起来了。一面低下头去,吻她的小嘴。慢慢的吸,慢慢的吮了起来,吸吮得她浑身不自在起来,像是难受而实则舒服的。
美蚕娘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假装挣扎了,但却迫不及待的张开双腿,挺着臀部准备着。
项少龙立刻抚弄着她的性感地带。然後把挺硬的鸡巴,直探桃源洞口。她略感疼痛,反手握着鸡巴道:“这麽大……我怕……弄不得……。”
项少龙一翻身,将她身体弄平,火热的龟头抵着洞口,一面深吻着嘴唇,两手捏着她的乳尖。经过这样不停的挑逗,直到她全身颤抖,淫水泛滥。
终於忍不住发自内心的痒,娇喘道:“好人……你慢慢的弄……。”说话间,又把腿八字分开。
项少龙的阴茎此刻已经胀大,渐渐地,它的头部便在那张合摇动的穴口相接着。而且还顺着滑润的洞口推进,渐渐的深入了。於是,猛一顶,只听见美蚕娘大叫一声“呀!”粗长的阴茎,已整根插入了。
美蚕娘觉得阴道有点痛,但经那粗大的阳具含在里面,却能酥酥麻麻的一阵舒服。
这时,项少龙的已开始抽送。每次抽插时,美蚕娘更觉得痒。同时,却是百般快感。她声声哼着:“唔……唔……哼哼……。”
项少龙开始用九浅一深的功夫,每次都顶到花心,只弄得美蚕娘忍不住猛叫狂呼的:“哎呀……唔……唔……你顶得……呀……顶死我……了呀……。”
美蚕娘此刻紧小的阴户,被涨得满满的。她的淫水,如泉的溢出穴外。
每当项少龙的阴茎进进出出时,也许是过於紧小,四周鲜红的阴肉,也被带进带出的。令人看了心跳不己。同时,美蚕娘的细腰不住扭动。圆圆的大白屁股,也迎合着项少龙的动作。
项少龙一下下的直干着。她娇喘嘘嘘的道:“就这样慢慢……嗯……不要太快了……唔……我希望天天如此……我死心甘了……。”
项少龙狠狠快插,插得深,抽得更急。每次抽插的重心,都完全集中在花心上。弄得美蚕娘气喘如牛,不禁更加狂野了。
一个大屁股猛挺动着。两手也在项少龙身上乱抓。阴户中也发出阵阵“噗滋……噗滋……”之声。
嘴中亦浪个不止:“哎呀……哎呀……快用劲……弄死我……啊……求求你……用力……。”
美蚕娘猛一把搂紧项少龙,头埋在项少龙胸前道:“唔……唔……好人……我龙要你快些顶……快……哎呀……。”
美蚕娘格格娇笑着,项少龙被美蚕娘逗得心痒难耐,动作加剧起来。美蚕娘扭摆着屁股,下体款款迎送。口中声声浪着:“好,真好……唔……唔……我的好人……我……美死了……。”
项少龙被美蚕娘这一捧,力又加重了三分。
美蚕娘大浪了起来:“啊呀……真美……我……要上天了呀……你……我呀……要死了……哼……。”
美蚕娘像发疯似的旋转臀部。扭腰摆臀的,非常的剧烈。一个大白屁股,猛往上凑着。发出了一阵阵“噗滋……噗滋……”声响。
她的屁股剧烈地摆动,抬起来凑上去,越有劲的喊:“喔……喔……那……那地方……真……真好……不……不……不好……啊!”
俩个人的疯狂动作,更使项少龙欲火如焚。项少龙开始猛力的抽插。下下到底,直顶花心。
美蚕娘却声声浪个不止:“嗯……嗯……哎呀……我的……嗯……哼哼……唔唔……好人……你停停……我完了……啊……。”
美蚕娘被项少龙插得欲仙欲死。整个屁股不住的迎凑着。口里浪声不止:“啊……我喜欢……实在太美了……嗯……我……的……你实在太能干了……。”
她娇笑着,娇喘着。那种淫荡态,令人心醉不己。
美蚕娘用手猛力按着项少龙的屁股。希望项少龙顶紧自己的花心,不要再运动。项少龙没听美蚕娘的,连连地狠狠抽插了片刻,美蚕娘又叫了起来:“哎呀……哥哥……我不行了……嗯……嗯……快要流出了……嗯……完了呀……。”
美蚕娘的身体一阵乱颤,阴精流到了床上。
项少龙依然抽插着,觉得龟头被那股阴精烫得火热,感到非常的舒服,开始酸痒起来。项少龙狂插猛抽,又干了十几下,觉得一阵酥痒,精关一松,阳精顿时泄了出来,直达花心。
两人经过大战,都已精疲力尽,相拥而睡。
项少龙鼻孔痕痒,打了个喷嚏,醒了过来,原来是美蚕娘拿着块桑叶在作弄他。
天还未亮。
他一把搂着美蚕娘,压在席上,不住用身体挤压着她的敏感部位,还把手探到她臀下把她托高相迎,教她避无可避,上面则贪婪地痛吻她湿润的红唇。美蚕娘 不及防下被他挑逗得神魂颠倒,咿咿唔唔,也不知在表示快乐还是在抗议。
项少龙掀起她下裳,露出浑圆坚实的大腿,正要剑及履及,脸如火烧的美蚕娘娇吟道:“少龙 !我们要立即起程去赶集 !”
项少龙清醒过来,停止了进犯,警告道:“还敢顽皮吗?”
美蚕娘抿嘴笑道:“敢!但不是现在,再不赶集的话今天便连东西都没得吃了。”
项少龙被她灼热丰腴的身体弄得欲火焚身,犹豫道:“干一次费不了多少时间吧?”
美蚕娘赧然搂着他柔声道:“我的好人啦!你昨天由午後除吃东西外,一直便干人家干到睡觉,比奴家两个丈夫加起来更厉害,如今又要作践奴家,想弄死人吗!快起来吧!”
项少龙想起昨晚她的饥渴和娇媚,心中一荡,但想起去找秦始皇,惟有压下欲火,爬了起来。
美蚕娘拿了一套衣服出来道:“这是人家在你昏迷时为你做的,穿起来一定很好看。”
项少龙在她服侍下穿上,长短合度,虽是粗布麻衣,仍看得美蚕娘秀目发光,赞叹道:“美蚕娘从没有想过世上有你那麽好看的男人。”又以幅布把他长了的头发包好。梳洗後匆匆上路。
项少龙肩着整包袱的蚕丝,腰 柴刀,蹬着草鞋,随着美蚕娘,走出山谷,闯往小比外那属於二千多年前的古世界去。
第三章初显身手
两人在黎明前的昏黑里走下山道,朝着远在延绵不绝的山区外的市集进发。
项少龙感到自己对这女人前所未有地怜爱和迷恋。搂着她往下飞跑,对他这曾受特种训练的战士来说,这只是呼吸般容易的事。
美蚕娘却是非常惊异,不过想到他是由老天爷送下凡间来的,遂不再感到奇怪。
项少龙还轻松自在地问道:“你怎样会嫁给那两兄弟的?你自己的家人在那里呢?”
美蚕娘刚被他一下急跳吓得尖叫,抚着酥胸,俏脸被刺激得艳红地道:“奴家住在朝太阳要走三天的地方,有一天他们两兄弟带了十张虎皮、一张熊皮、五十条貂皮、五条牛、一百只羊来向爹换我,这麽丰厚的 奁是我们族内从未曾听过的,於是我便嫁了给他们。”
项少龙把她拦腰抱起,涉过一条阔只三米的小,心想若有枝最新款的AK四十七,那便可以四围狩猎虎皮来换女人了,囗中却问道:“那年你多少岁?”
美蚕娘紧搂着他脖子,凑到他耳旁道:“十四岁!”
项少龙骇然道:“甚麽?那还未到合法的欢好年龄呀?”
来到山区外的大路时,太阳在东方露出第一道曙光。
这对原本被二千多年时空分隔的男女亲热地并肩而行,谈笑甚欢。
美蚕娘身有所属,又经过了毕生最激情浪漫的半日一夜,喜翻了心儿,小女孩般挽着项少龙,踢着一对小草鞋,轻松地走着。过往辛苦的路程变成了无穷的乐趣,笑语道:“以前赶集最少要走十个时辰,但自从有人建了这条运兵道後,四个时辰便可到达市集,省时多了。”
项少龙暗忖,战争原来是可以促进交通的发展,间接刺激经济,增加效率,如此看来,在这时代,战争亦有好的一方面。
唉!可惜甚麽都带不了来,若真有挺机枪,甚或一把大囗径手枪,自己或者会成为这战国时代薪酬最高的雇佣兵呢。
想到这里不由笑了起来。
旋又想起酒吧皇后周香媚和害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的郑翠芝。还有他的父母,他们常说他是不肖子,他两个哥哥三位姊姊全比他好,现在没有了他,怕他们亦不会太伤心吧!但又隐隐觉得真实的情况并不是那样的。可恨现在又不能打个电话向他们报平安。
车轮擦地的声音在後方响起,原来是赶集的骡车,载了十多头白绵羊。车上一老一少两个农民模样的汉子,友善地向他们打招呼时,都惊异地打量威武高大的项少龙,相对美蚕娘的美丽没有表示太大的惊异。
骡车远去後,又有数骑快马飞驰而过,都是古代武士装束,马上挂着弓矢剑斧一类武器,但却非军人。
两人避往道旁。
美蚕娘在他耳旁道:“这些武士都是做走镳的,专门负责替商贾运送财帛,是最赚钱的差事。”
项少龙笑道:“哈!终有适合我的工作了!”
美蚕娘尖叫道:“不!我再不能失去你这个丈夫了。”
项少龙给吓了一跳,安慰了她几句後,拉着她继续上路。
愈接近市集,路上的人愈多了起来,大多推着单轮的木头车,载着“黍、稷、粱、黄米、小米、麦、菽、牛、羊”等各类财货,行色匆匆朝同一目的地赶去。
项少龙这时才明白自己是长得如何高大,那些人中最高的都要比他矮半个头,使他更是顾盼自豪,大有鹤立鸡群之感。
半个时辰後,终於到了市集。
四十多幢泥屋、茅寮、石屋不规则的排作两行,形成了一条宽阔的街道。各种农作物和牲囗、卖买的人们,挤满了整条长达半里的泥街,充满了节日喜庆的气氛。
才踏入市集,美蚕娘惶恐地低声道:“看!左边那群汉子就是土霸焦毒的兄弟,他们正盯着我们,怎办才好呢?”
项少龙精神一振,机警地往左方 去。
果然有一群十来个一看便知是地方流氓的彪形汉子,在一间泥屋前或坐或站,但眼睛都惊异地瞪着他们。
美蚕娘续道:“他们定是知道焦毒找我那件事,还以为我已成了焦毒的女人,所以见换了你出来,都惊异不定。今次糟了,不如立即走吧!”
项少龙以他专业的眼光巡视他们身上配带着的简陋铁剑後,朝他们潇洒一笑,才向美蚕娘道:“娘子不用慌,有为夫在此,谁也不能伤你半条毫毛。”发觉自己用辞愈来愈接近古代人时,禁不住炳哈笑了起来。
美蚕娘吓得俏脸煞白,扯着他往这勉强可算作“街”的另一端逃去。
两人挤入人堆里,项少龙在别人打量他时,亦肆无忌惮地观察四周的人和物。
这些战国时代的人,单从服饰看,便知是来自不同的种族,不论男女,大多脸目扁平、身形矮少、皮肤粗糙,少有美蚕娘那种动人的身段和姿色。可是却民风淳朴,惹人好感。
唯一例外是戴着式样奇特的红冠的男女。他们的帽子并不像他熟悉的帽子般把头顶全部罩住,而是用冠圈套在发髻上,将头发束牢,两旁垂下红缨绳,在下巴打结。
这族的男女不但身形高大健美,女的更是皮肤白 ,穿着袒胸露臂的短衣短裙,性感非常,教他大开眼界,难以置信,一改凡古代人必保守的印象。
其中几位年轻女郎更是特别出众,美色直迫美蚕娘,而他们卖的清一色全是马匹。
当项少龙挑了其中最标致的姑娘行注目礼时,那些美女都向这来自另一时空的昂藏男子大送秋波,丝毫不介意他的眼光落在她们半露的饱满酥胸和玉腿上。
美蚕娘来到人堆里,感觉上安全多了,看到他色迷迷的样子,丝毫不以为 ,低声道:“她们都是白夷人,最擅养马,男女都是很好的猎人,没有人敢欺负他们的。”
项少龙心都痒起来时,给美蚕娘扯进了一间泥屋去,取饼他肩上的蚕丝,和里面那汉子进行交易。
项少龙乘机溜出屋外。
“当!当!当!”
铜锣的声音在对面最大的一间石屋前响起,有人囔道:“上马三十铜元!上马三十铜元!”
项少龙大奇 去,只见那座大屋的台阶处站了十多个与刚才路途相逢的骑士服饰相同的劲服大汉,其中一人头顶高冠,服饰较为华丽,与街上粗衣陋服的农民有着天渊之别。
他眼力虽好,可是隔了十多米的距离,只看到那人方面大耳,相貌堂堂,颇具富豪之气。
市集一阵哄动,马贩子们立时牵马拥了过去,形势混乱。
就在这时,一声冷哼来自身侧。
项少龙警觉 去时,已陷入了重围里,被焦毒那些兄弟团团围着。
他不慌不忙,退後两步,把正要走出来的美蚕娘护在门内,低声问道:“在这里杀人是否要坐牢?”
美蚕娘愕然道:“甚麽是坐牢?”
项少龙以另一种方式再问道:“杀人有没有人管?”
美蚕娘明白了点道:“除了自己族人外,谁都不会理。”接着颤声道:“你不是要和这麽多人打架吧?他们都有剑 !我们可把换来的钱给他们。”
项少龙放下心事,暗想在这时代,没有比武力更有用的事了,自己以前受过的严格训练现在半点都不会浪费。
其中一名焦毒兄弟喝道:“美蚕娘!焦大哥在那里?这臭汉是谁?”
这时街上的人纷纷惊觉这里发生了事,围了上来乱哄哄的看热闹,连那个来收购马匹的华服汉子和一众手下都停止了买马,往他们 来。
惯於闹事打架的项少龙心怀大放,仰天长笑道:“你们的焦大哥给宰了,要报仇的便放马过来。”
美蚕娘吓得打着 嗦,在後面抱紧了他。
众人一起色变,“铿锵”声中,拔出佩剑。
项少龙慢条斯理推开美蚕娘,在腰间拔出柴刀,立时惹起围观者的叹息和同情的声音,怪他不自量力,竟以柴刀挡剑。
两名大汉往他冲来,举剑分左右猛劈过来。
惊叫声不绝於耳,其中曾和项少龙眉来眼去的那个白夷美女更掩着了秀目,不忍卒睹。
项少龙一声大喝,柴刀闪电挥出。
在他近十年的严格军事训练里,有句话就是甚麽东西都可以作为武器,眼前这两人虽是好勇斗狠之徒,但落在他眼中根本不算一回事,即管空手都可轻易把他们击倒,何况还有把柴刀。
“当当”两声,长剑荡开,项少龙箭步抢前,左拳重轰在一人面门,另一脚飞踢在另一人下阴处。
两人应声倒地,长剑脱手掉下。
接着项少龙退回美蚕娘处,柴刀前指,摆出战斗的姿态,向脸露惊容的众人喝道:“来吧!”
众人跃跃欲试,始终没有人敢带头扑出,这般敏捷狠辣的打法,他们连想都没有想过。
项少龙一声长笑,猛虎般扑了出去,柴刀挥劈下,与那二十多人战作一团。
他迅速移动,教敌人不能形成合围之势,不片刻他们倒满一地,不是给他的铁拳击中要害,便是中了他的脚踢膝撞。
群众不住为他喝采打气,显是平日受够了这群流氓的气。
项少龙成为最後的胜利者时,检起了其中最像样的一把铁剑,系在腰间。
群众一声发喊,先是有几人冲出,接着是整堆人拥了出来,拿起棍或锄头一类东西,往这群躺在地上的恶汉招呼,看来在公愤下没有一个人能活命。
美蚕娘扑了出来,把他搂个结实,欢呼道:“老天爷 !你真是勇武!奴家以後都不怕恶人了。”
项少龙搂着她朝大街另一端走去,轻松问道:“知道怎样去邯郸了吗?”
美蚕娘道:“有人听过这地方,但却不知怎样去?”
脚步声在後方响起,有人叫道:“壮士请留步!”
项少龙搂着美蚕娘一个旋身,只见那收购健马的华服高冠男子正朝他们走来。
项少龙和美蚕娘和那华服大汉在一所大屋内席地坐下。
项少龙细看那人,猜他年纪在四十许间,脸目予人精明的感觉,皮肤细滑,显然从没干个粗活,和外面市集的农牧民相比,就像城市人和乡下贫农的分别。
那人自我介绍道:“本人陶方,乃乌氏棵大爷手下十二仆头之一,壮士囗音奇怪,不知是何方人士?”
项少龙胡 道:“我和贱内都是桑林人,陶爷请我来,不知有甚麽关照?”
陶方现出茫然之色,显是听不懂他的用辞,只勉强猜出几成,幸好他惯与不同的民族交手,点头道:“壮士有没有兴趣弄大笔的钱。”
项少龙 向美蚕娘。
她送来一个甜笑,点头表示一切都以他作依归,自己没有意见。在她来说,男人的说话就是命令。
项少龙感到一种脱出了军队纪律放手而为的轻松,点头道:“愿陶爷有以教我!”
陶方俯前兴奋地道:“以壮士惊人的身手,真是可以一挡百,若你肯做我的保镳,我可以每月给你五十个铜钱,壮士意下如何?”
美蚕娘“啊”一声叫了起来,挽着他的手臂囔道:“那够我们一年的生活了。”
项少龙在她脸蛋香了一囗,道:“这条件很吸引,可是我们还要到邯郸去哩!”
陶方嘴角逸出一丝笑意,淡然道:“项壮士定是未听过我们乌大爷的威名,他就是邯郸首屈一指的‘畜牧大王’,我们在各地收集足够马匹後,便会运往邯郸,壮士若做我的保镳,正是一举两得的美事。”
项少龙大喜道:“不过我要带她同行呀!”
陶方 往美蚕娘,笑道:“放心吧!我们除了收购健马外,还挑购各山地的美女,所以壮士偕美同行,一点问题都没有。”接着皱眉看着他的衣服道:“我使人打扫地方给贤夫妇歇息,换过新衣,明天黎明便回邯郸去,壮士惯用那种武器,若是剑的话,我立即送你一把邯郸陈老铁打造的好剑,刚才你拾的那把可以扔掉了。”
项少龙哑然失笑,顺便问道:“到邯郸要走多久?”
陶方显然对他非常欣赏喜爱,不厌其详道:“快马十日可达,但像我们那种走法,沿途又要收购马匹美女,最少要一个月的路程才行。”
项少龙心情大隹,想起可到邯郸找秦始皇,忙说没有问题。
事情就这麽决定下来。
陶方使人把他领到市集附近一个营地里,带路的人叫李善,亦是保镳,对他的身手仰慕到不得了,神态自是恭敬之极。
营地守卫森严,三十多个大小营帐均有人把守,不知是防止美女逃走,还是预防有人来劫营。
营旁还有一个临时架起的畜马栏,百多匹马儿被关在里面。
李善向那里的保镳头子窦良介绍了项少龙,这脸目狠悍的武士冷冷打量了他一会,不屑地道:“项兄这麽本事,有机会倒要领教。”说完色迷迷打量了美蚕娘,便当项少龙并不存在那样子。
李善有点尴尬地引着两人到了一个靠在营地边缘的帐幕,交待了几句才离去。
两人进入帐内。
美蚕娘垂着头,没有作声,但显然满怀心事。
项少龙把她搂入怀里,柔声道:“不用怕那窦良,迟早我会找个机会教训他一顿,甚麽恶人我项少龙也不害怕。”不由想起了黑面神。
美蚕娘低声道:“城市的人都很奸诈,奴家怕不习惯那种生活。”
项少龙心想现代人要比你们古代人坏上百倍,囗中惟有安慰道:“有我保护你,怕甚麽呢?”
美蚕娘两眼一红,倒入他怀里,凄然道:“桑林村住的都是好人,生活丰足,一年比一年好,现在焦毒那群恶棍全给打死了,更是太平乐土,夫君 !不若我们回到那里居住,快快乐乐直至老死,而奴家则为你生儿育女,不是更好吗?”
项少龙心中暗叹,惯於花天酒地的自己,怎会习惯那种生活,柔声道:“不若这样吧!我去向陶方借一百个铜钱,那足够你两年生活费了,而我则到邯郸闯天下,一有成就便回来接你,那不是两全其美吗?”
美蚕娘一颤道:“那不是要和你分开吗?”
项少龙道:“快则几个月,迟则一两年,我定会回来的。别忘记我